不過由于‘太始之力’太過隱秘無法感知,使得艾蘭無法判斷晨夕的恢復能力到底是來自太始之力,還是他自己本身所具有的。
就在這時,艾蘭突然想起晨夕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受傷流出的血液,這正是探究晨夕身具異能的指南針,不過就在艾蘭意念一動尋找晨夕之前受傷滴落的血液時,卻發(fā)現不知怎的那些血液竟已經不翼而飛了。
修煉室雖然擁有自動清潔的功能,但是這個功能只會在修煉室處于閑置狀態(tài),或是由使用者主動開啟的情況下才會運行。
此時修煉室的地面上還留有剛才戰(zhàn)斗時留下的劍痕和灼燒之后留下的焦黑印記,證明清潔功能并未開啟,只不過地上的血跡卻已消失無蹤了。
晨夕與艾蘭戰(zhàn)斗時被打傷、流出的血消失不見還情有可原,因為在‘熾熱之光’的高溫照射下血液根本無法存留,艾蘭憑借記憶走到當時晨夕手掌被夏沐雪割傷時所站的位置,這里距離被熾熱之光灼燒后留下的焦黑痕跡之間有一段距離,血液按理來說應該能夠完整的保存下來,但是艾蘭細細打量一番之后卻卻還是一無所獲,只得作罷,探究晨夕血液奧秘的想法才剛剛誕生,便因為未尋得血跡而無疾而終了……
晨夕自從與夏沐雪長談之后,心中的疑慮已經消失并且為自己定下了目標下定決心準備努力修煉,但是余氣未消的他在開始用工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完成,那就是再教訓茍布仁一頓消消火氣。
不過自從上周與茍布仁一戰(zhàn)之后,茍布仁為了避免與晨夕發(fā)生正面沖突便一直沒有提升自己的排名,此時依然保留在八百名開外的位置。
雖然現在圣光排行榜上的學員已經清晰的認識到了晨夕強悍的實力,以及讓比賽的對手非死即傷的恐怖手段,卻依然鮮少有人愿意當這個出頭鳥,幫助晨夕將自身的排名降到八百之下,以便其向茍布仁發(fā)起挑戰(zhàn)。
畢竟晨夕一直以來從未強硬要求過別人,就算沒有人答應晨夕的請求也無所謂,畢竟晨夕也無法挨個報復一遍,尤其是通過自降排名這樣的方式,而一旦那個人答應了晨夕的請求雖然能給晨夕留下一個好印象,但是卻無疑會遭到茍布仁這方勢力的記恨,給自己帶來麻煩,導致晨夕自上次戰(zhàn)斗以來排名便一直無法降低。
但是新的一周開始后情況卻發(fā)生了變化,隨著一年級十人組中的申思曼與她的契約獸之間配合越來越默契,實力也是飛速的提升著,終于在上個周六將自己的排名提升到了二年級排行榜第9 位,獲得了參與圣光排行榜排位比賽的資格。
申思曼與晨夕同為十人組中的一員,先是在一年級定位賽后達成了‘在未穩(wěn)定之前互不挑戰(zhàn)’的約定,后又一同組隊參加了第一次實訓,并在晨夕的幫助和引導下,成功與被晨夕吸引來的吞影熊簽署了契約,她與晨夕之間的感情自然非常深厚。
再者晨夕此前陷入的麻煩,從源頭來講也是為十人組的其他成員在二年級排位賽中受到的不公出頭才引起的,申思曼自然愿意為晨夕出這一份力。
剛從修煉室回到別墅的晨夕便直接與申思曼定下了翌日中午進行比賽的約定,為了減少茍布仁給自己準備后手的時間,兩人約定用過午餐后便直接去尋找空閑的競技場,等找到場地之后由申思曼當場擬定挑戰(zhàn)書,然后即刻開始比賽。
兩人依照計劃如期尋到了場地,并迅速結束了戰(zhàn)斗(晨夕在比賽開始后便直接選擇了投降),果然,此時茍布仁才剛剛反應過來,他的時刻表上還存有大量的空余時段可供晨夕選擇。
本著趕早不趕晚的思路,晨夕當即選擇了距離現在最近的空閑時間——‘今晚八點’向茍布仁發(fā)起了強制挑戰(zhàn)。
這場比賽很快就結束了,或者說比賽根本就沒有開始,因為茍步仁在晚上八點的時候根本沒有出現在賽場上,他選擇了棄權。
這也難怪,茍步仁與晨夕硬實力之間的差距實在是過于明顯,即便是進行比賽也僅僅只是自取其辱的找虐行為罷了,與其在比賽當中狼狽受辱、當眾出丑,還不如直接選擇棄權,對于自己的排名,茍步仁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各種資源的獲取依靠的也不是圣耀點。
一拳揮空的晨夕雖然十分不爽,但是他又想不出什么其它的辦法制裁茍步仁只好暫時作罷,學院一時間恢復了平靜……
星期三中午,夏沐雪剛剛用餐結束回到別墅,被留在別墅里看家的小繁花白龍早已經等在門口了,別墅的大門剛一打開它便‘出溜’一下抓著夏沐雪的褲腿快步爬到她的肩上,用側臉親昵的蹭著夏沐雪雪白的脖頸。
夏沐雪伸出手指撓了撓它的小腦袋,又用指尖輕輕的點在它頭頂觸角的花朵上,淡粉色的小花收到刺激應激性的快速縮成了花骨朵,小繁花白龍頭頂的花花受到刺激,有些不爽的晃了晃腦袋,抬起小爪子在夏沐雪的肩膀上踩了踩。
不過以它那嬌小袖珍的體型只是讓夏沐雪感覺到有些癢而已“咯咯”的笑了幾聲,過了一小會兒小繁花白龍觸角上的花骨朵就又緩緩綻放開了。
夏沐雪又逗弄了一會兒小繁花白龍,就帶著它朝樓上的修煉室走去,打算修煉一陣,就在她走到修煉室盤膝坐下時一陣門鈴聲響起,趴在她肩膀上微瞇著眼睛打算睡上一覺的小繁花白龍立刻清醒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興奮的在夏沐雪的香肩上打轉。
夏沐雪身為帝國公主雖然并沒有太多公主的架子,說話的時候也沒有使用‘本宮’等這些彰顯自己身份的稱呼,對國內政事的觀點、皇家密辛等更是只字不提,整體來說算得上平易近人。
但是其無意之間散發(fā)出來上位者特有的強烈氣場,卻在無形之中在她周圍筑間起一層壁堡,導致多數學員對她十分敬畏并難以抑制的與她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