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逼了她上絕路
唐玄看著所有限量板的包包鞋子,笑得合不攏嘴。
他看了看鞋子的尺碼,居然是他小女友方錦娜的尺碼,他更是驚喜不已。
二話不說的,他把所有包包和鞋子都搬進了自己車子的后備箱。
后備箱滿了,他又把車后座都塞滿,才把所有包包和鞋子搬完。
他滿心歡喜的開車回到自己的豪華公寓。
“寶寶,來,看看,我?guī)Я耸裁椿貋??!碧菩弥粋€包包和一雙鞋,走進門口便說。
方錦娜看著唐玄手中的包包和鞋,眼睛發(fā)亮。
“玄哥哥,這都是給我的嗎?”方錦娜期待的問。
“那就要看你怎么滿足我了?!碧菩f。
方錦娜嗯嚶一聲,乖乖的開始討好唐玄。
耿湛銳要是知道換湯不換藥的一句說話,他跟唐玄的待遇,分別那么大,他肯定要氣得暴走了。
此時的耿湛銳,壓著許雅韻,他不信他還治不了她。
她居然敢甩他臉,轉(zhuǎn)身離開,不好好接受他賜予的東西?
呵,她以為自己是誰,居然敢讓他堂堂耿二爺懷疑人生?
耿湛銳狠狠的欺負許雅韻,像是要告訴自己,許雅韻她什么都不是,他不需要對她好,也不需要對她溫柔。
許雅韻不斷哭喊求饒,但耿湛銳卻不為所動,繼續(xù)強逼她。
“不許哭,自己起來清理,然后下樓吃飯。”耿找銳發(fā)泄完后,冷著臉說。
許雅韻真的覺得自己太苦了,居然異想天開的覺得耿湛銳對她越來越溫柔,越來越好,她只不過是耿湛銳的泄欲和生產(chǎn)工具,對耿湛銳來說,她連人也不是。
耿湛銳以為他狠狠的欺負完許雅韻,心情會好一點,但事實卻是,他更煩操了,尤其是看到許雅韻痛苦的表情,他的心揪著揪著。
耿湛銳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感受拚棄,所以他陰冷著臉,離開了許雅韻的房間,一聲不響的,又離開了別墅。
許雅韻洗完澡,走到餐廳,不見耿湛銳的身影,也不見桌上有晚餐。
她是真的餓了,于是她自己叫了外賣,吃完后,便去睡覺了。
耿湛銳離開了自己的別墅,便去了機場,飛去C國,看郝邢新賽車。
“湛銳,不是說不來嗎?”郝邢新已經(jīng)完成了初賽和準決賽。
“來看你明天的總決賽啊,之前的有什么好看?剛下飛機,我有點累,先去休息?!惫⒄夸J說完,便去了自己的酒店房間。
郝邢新?lián)е戣魍碚f,“我餓了,我們?nèi)コ燥埌?。?p> “不去!”陸梓晚說著,想掙開郝邢新的手。
“我的小貓兒,又想不聽話,嗯?”郝邢新微笑著說。
陸梓晚鼓著腮幫子,任由郝邢新帶她去吃飯。
他們?nèi)チ薈國的一家特色餐廳,陸梓晚吃得直想吐。
“小貓兒,怎么了?不對胃口嗎?!焙滦闲聠?。
“很難吃!”陸梓晚毫不客氣的說。
“那么,小貓兒,你想吃什么?”郝邢新好聲好氣的問。
“揚州炒飯?!标戣魍碚f,她現(xiàn)在就是很想吃這個。
“小貓兒,C國沒有中餐館的,還有其他想吃的嗎?”郝邢新笑了笑說。
“沒有?!标戣魍砝淅涞恼f。
“我的小貓兒,真可愛,敗給你了,我們先回酒店?!焙滦闲抡f。
郝邢新把陸梓晚帶回酒店后,讓陸梓晚休息會兒,他出去一會,很快回來。
陸梓晚冷笑了一聲,打開了自己的手提電腦,認真的操作了好一會兒,然后無聊的躺在床上滑手機。
郝邢新回來時,手中擰著幾袋東西。
“小貓兒,有沒有想我?”郝邢新一邊說,一邊占陸梓晚的便宜。
“無聊,滾開!”陸梓晚沒好臉色的說。
“你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你,知道嗎?”郝邢新說完,捏了捏陸梓晚的鼻子,然后把幾袋東西,拿進了廚房。
陸梓晚并不關(guān)心郝邢新要干什么,繼續(xù)躺在床上放空刷手機。
不一會,陸梓晚聞到飯香,肚皮不爭氣的打鼓。
“小貓兒,來吃飯了,揚州炒飯?!焙滦闲掳褍赏腼埛诺讲妥郎险f。
陸梓晚有點詫異,郝邢新居然會煮飯,還煮了她想吃的揚州炒飯。
平常在別墅,早餐,午餐,晚餐都會有廚師來做飯,做完飯,他們便會離開,然后鐘點工人會收拾清潔,別墅里并沒有傭人留宿。
“小貓兒,快來啊,難道你是想讓我喂你?”郝邢新不懷好意的說。
陸梓晚瞪了郝邢新一眼,便坐下吃飯。
郝邢新做飯給她吃,她才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好感動。
他毀了她的前程,逼了她上絕路,他做什么,都彌補不了他對她的傷害。
第二天,郝邢新帶著陸梓晚去了比賽場地,耿湛銳已經(jīng)到了。
“湛銳,幫我看著小貓兒,我去比賽了?!焙滦闲抡f。
耿湛銳嗯了一聲。
各個賽車手準備就緒,比賽場地的電腦系統(tǒng)卻全部突然故障,情況一度十分混亂。
陸梓晚冷眼旁觀,耿湛銳突然抓著她的手腕問,“你做的?”
“是又如何?”陸梓晚不屑的說。
“你經(jīng)常做事都不顧后果?”耿湛銳陰冷的問。
“虛偽!”陸梓晚翻了一下白眼說。
“你說什么?”耿湛銳渾身冷氣。
“你們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為所欲為的時候,有想過后果嗎,沒有,只不過是因為你們能只手遮天,掩飾自己的罪行!”陸梓晚鄙視的語氣說。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并不是我們做事不顧后果,你有這樣的能力,能看清局勢,你也可以為所欲為,沒有的話,請你收斂一點,你知道你這樣做,影響的是什么嗎?”耿湛銳黑著臉問。
“就是郝邢新那個混賬不能比賽,能影響什么?”陸梓晚好笑的問。
“如果我是邢新,我肯定不會保你?!惫⒄夸J嚴峻的說。
“我的人生已經(jīng)毀了,我沒什么好怕?!标戣魍碚f。
“呵,如果不是邢新保你,在你破壞了我的公司的電腦系統(tǒng)后,你已經(jīng)被打斷手腳,丟進監(jiān)獄,終身監(jiān)禁,你現(xiàn)在這樣,便覺得自己的人生毀了?”耿湛銳冷笑著問。
陸梓晚突然無言而對,郝邢新急沖沖的跑了上來。
“小貓兒,你做的?”郝邢新緊張的問。
“是她做的。”耿湛銳淡淡的說。
“湛銳,你幫我?guī)∝垉夯厝x城,小心點,別被人發(fā)覺,我去處理點事情?!焙滦闲录奔钡恼f。
“值得嗎?”耿湛銳問。
“別問了,快點兒。”郝邢新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耿湛銳嘆了口氣,禁錮著陸梓晚,帶她回酒店收拾東西,然后去了機場,上了飛機。
“究竟影響了什么?”陸梓晚在飛機上不禁問。
“閉嘴?!惫⒄夸J黑著臉說。
“嘁,故作神秘?!标戣魍聿恍嫉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