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打情
好不容易回了家想好好活動下,她躺了幾天實在是躺不住,便強烈要求父母讓她起身活動活動。
蘇母原本不答應(yīng),但是見不得女兒對她撒嬌求賴的架勢,瞅著女兒可憐巴巴的眼神一下便心軟了。
其實她能走動,只不過是肩膀上的傷讓她有所不便行動,這才央求了娘。
走到了許久未見的院外
蒼穹湛藍如洗,白云悠悠飄蕩,溫暖的陽光傾灑而下,萬木蒼翠欲滴,院中高大的海棠樹間傳出陣陣鶯雀的婉轉(zhuǎn)啼鳴,和院里花草間的蟲吟聲相互應(yīng)和,此起彼伏,令人心神俱醉。
和煦的微風(fēng)拂面而過,兩旁的離離青草隨風(fēng)搖曳,樹木枝頭花朵密布,片片落花從枝頭飄然而下,在空中漫舞飛揚,猶如漫天花雨從天而降,落在肩頭發(fā)梢,幽香彌漫開來,沁人心脾。
蘇月禾坐在大樹下的一個秋千上,這個秋千是父親剛一搬來的時候就看上了這顆大樹,為了女兒和兒子特地做的秋千。
可惜她的好心情還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的沈鈺那貨的聲音。
她不想搭理他,瞇著眼在斑駁的碎光下,享受她的清凈。
突然一片陰影落下來。
逼的她不得不張開眼睛,微瞇著眼睛,審視著他,淡淡道:“沈鈺?!?p> “美人兒,哥哥我又來看你了,這次給你帶了特別滋補的東西!這樣就能快快好了!”沈鈺把東西在蘇月禾面前一放,徹底擋住了蘇月禾的陽光浴。
她用力的閉了閉眼睛,再一睜開,遏制住脾氣,溫軟的嗓音道: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臉皮賊厚!”
蘇月禾的話音剛落,猛然臉就被輕輕捏了一下,然后
“真滑啊~”銷魂的聲音傳過來。
其實也不怪沈鈺的動作,實在是剛剛小美人后仰的動作,脖頸優(yōu)美,臉部線條柔和,膚若凝脂,雖說因為生病沒有了以前肉肉的臉頰,但是尖尖的下巴和秀氣的面部更添了一絲風(fēng)情。
這才忍不住手摸了上去,久久不松手。
“......”蘇月禾
現(xiàn)在要不是胳膊受傷了,不能動,她真想咬死他。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動靜,兩人齊齊轉(zhuǎn)頭,朝著一方向的動靜看去,只見蘇父蘇母就站在門口呆呆的看著他們。
蘇父和蘇母的眼光從他們一個要摸一個被摸的姿勢上掃去。
蘇月禾眼皮一跳,還沒來得及解釋和阻止,就見爹娘快速轉(zhuǎn)身向外走去,蘇父有點不樂意,自己的黃花大閨女還沒嫁人呢,就這么被人輕薄,那還得了!
蘇母拉扯著就往外走,女兒的性子出嫁不容易,現(xiàn)在要好好創(chuàng)造機會。
這時他們夫妻二人第一次出現(xiàn)意見不合的時候,但是蘇父還是習(xí)慣性的聽從他媳婦兒的話。
須臾后,耳邊還傳來娘軟軟的但是清晰的聲音:“囡囡啊,女兒家要自重!”
蘇月禾扶額。
沈鈺聽完樂的臉上像是開花了一樣。
蘇月禾恨恨的看著沒幾天就恢復(fù)如初的翩翩俊公子的模樣,轉(zhuǎn)眼就笑魘如花的沈鈺,臉上的酒窩都若隱若現(xiàn)。
突然就想起了當(dāng)初她獨自一人面對綁匪的時候,一不小心中了他們計謀受傷的那天。
原本她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但是后來沒想到的是在她快昏迷的時候,他明明更想逃出去,但是出去后又返回來救她。
這樣一想,發(fā)現(xiàn)比以前順眼點了,雖說還是以前那么無賴又色胚還不認字,這些后期都可以調(diào)教,最重要的是心底起碼是好的,這點不能否認。
沈鈺破天荒的見小美人居然沒有生氣,暗暗腹誹:雖然臉色不是很好,但是沒有罵他,這是不是就是代表她還是有點喜歡他了。
蘇月禾想起身,胳膊上的傷有點痛,自己怎么都做不起來,偏偏旁邊的那個色胚不知道在傻笑什么,一點眼色都沒有,看他那副臆想飛飛的臉色就知道沒有想什么好東西。
剛剛才想通了的蘇月禾雖然不想放下面子,但是還是放緩了口氣:“喂!扶我起來,聽到?jīng)]有!”
“啊,噢噢!”胡思亂想了半天的沈鈺突然聽到小美人再喊他,受到一點驚嚇的他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
“咳咳,腿腳不方便的話,要不本少爺抱你進去吧?”他嗅著夾雜著一絲藥香的小美人忍不住心猿意馬。
“抱你個頭啊,我是胳膊疼又不是腿疼?!焙貌蝗菀灼饋淼奶K月禾沒好氣的翻著白眼對他說。
“行行行,都依你,唉~女人心海底針”沈鈺小聲嘀咕。
沒話說的沈鈺想要找點話題,隨口問了一句:“未來小舅子呢,他怎么樣了?”
“什么小舅子?”蘇月禾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別亂叫好不,我還沒嫁你呢,就知道占便宜,那點小心思用來多看點書不行嗎?”一想又轉(zhuǎn)過彎來的蘇月禾無奈。
“姐,你看誰來了!”蘇月慶背著書包,興致勃勃的跑進院子里,跑的滿頭大汗。
他身后的一個翩翩白色身影緊跟其后。
蘇月禾被小弟的一嗓子成功的喊回了頭,眼中的驚訝和一絲莫名的情緒一閃而過。
沈鈺轉(zhuǎn)頭一看,立馬沉下臉色。
紀(jì)天瑞在街上買筆墨紙硯,碰上了下學(xué)的蘇月慶,他當(dāng)時還是他的課上學(xué)的最快最好的一名學(xué)生。
蘇月慶盡管對紀(jì)先生有些不滿,但是畢竟他也曾是他的師傅,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該有的尊敬和禮節(jié)也同樣不能少。
二人相呼打了招呼,不知道怎么紀(jì)先生問起了姐姐的情況。
蘇月慶想起這段時間沈鈺那個無禮的家伙在自家爹娘面前總是一副居家好丈夫的形象,還討得他們的歡心,現(xiàn)在就連他在他們面前都不得意。
簡直要氣壞他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好好氣氣那個家伙,當(dāng)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僅是短短幾息之間,他就有了一個主意。
“紀(jì)先生,我家姐姐最近身體不太好,真是勞煩先生惦記了”蘇月慶恭敬的回道,眼神略帶一絲憂傷。
其實他姐都快好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天天都有各式各樣的養(yǎng)品補著,眼看著都快胖了。
果然,紀(jì)先生臉上帶了一些焦急:“怎么會受傷,她一向不是挺好的?”
想起之前見面的時候,她一拳把一張石桌打碎的時候,就覺得她不簡單,現(xiàn)在居然生病了,可想而知肯定不是簡單的生病。
一時間冒犯,覺得有些不妥,本想解釋一下。
蘇月慶看出端倪,趕緊又加了一句:“對了,紀(jì)先生,我那兒還有幾句詩詞不是很懂,還想請紀(jì)先生指教呢!”
“可以,那就走吧?!奔o(jì)天瑞思考了一番正合他意,便同意了。
月上神貓
辛辛苦苦好幾個小時才寫了這么點,請諸位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