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凌昆在營中領著一個小隊伍到處挖坑埋陣基。
當然,材料由許仙這邊提供,凌昆負責給設計圖和監(jiān)工。
要說這凡間的材料也是真的少,要啥沒啥,許多還得凌昆自掏腰包,不然連最低級的陣法都無法湊齊材料。
期間凌昆借著紙鶴去看了一眼所謂的北寇,無非就是一群被流放的人聚積出的部落。
但沒等凌昆多細看,那只紙鶴就被人捏爆了。
按凡塵來講,金丹后期幾乎是一個國家的天花板了,頂天都出不來一個元嬰期的修士。
但這群北寇里凌昆發(fā)現了不下十個金丹修士,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各國的主宰不至于那么腦殘流放這么多金丹修士才對,他們加起來碾壓一個大國都沒問題了,為什么遲遲拿不下這么一個破城?
凌昆不會過問這些,因為不是他該管的。
他的任務很簡單,殺光這些人就行。
以凌昆如今能發(fā)揮的實力能短時間擊殺一個元嬰修士,但要是被人放風箏那也頂不住多久。
他的缺點很明顯,持久力不足,神識容易萎靡不振。
真打起架來他絕對能打著打著睡過去。
硬剛?這輩子都不可能硬剛的了,只能陰陰人才能過過日子醬紫。
如果許仙敢和他玩一票大的,凌昆也許能學學空城計,然后在城里設下大陣,來波請君入甕,保證一個也跑不掉。
當然,不現實。
不說他是個外人,就算不是外人,這種方法也太過荒唐,根本沒幾個人敢信。
基礎陣法設置完成,主要還是以傷害高范圍廣的來,畢竟面對的是幾十萬大軍。
至于那些個金丹期的嘛,凌昆決定一個個偷掉。
之后打仗的事就要看許仙他們拉怪拉的如何了。
這些天下來凌昆發(fā)現了城里不少秘密。
比如腳下就是一座鳳凰巢穴,確切的說,應該是鳳凰巢遺址,因為里面的真鳳已經死了
鳳凰能浴火重生,但也不是說就真的死不掉。
它們的巢穴一般建立在火脈最精髓的位置,也就是說只要找到鳳凰巢,那其附近就會有伴隨氣運的純炎脈。
它們自身就是祥瑞之獸,氣運致潤下的火脈會越發(fā)精純,是練火鳳訣的好去處。
但以真鳳所需的炎火太強,凌昆就算有能力找到那條炎脈也不敢進去。
真找到了都不用跳下去,可能三秒不到就化為灰燼,也難怪這地方這么干燥。
里面還有禁制,凌昆目前沒實力更不可能打開。
這是一次較大的收獲,說不定第四次鍛體就可以來這修行。
凌昆發(fā)現的另一件事更有趣,這鳳凰的真靈還在,并且庇佑著這方土地,一直沒離去。
它守護的不像是這一方生靈,更像是鳳凰遺址里的什么東西。
這個得等以后再確認,現在有那賊心也沒賊膽,想桃子想桃子。
至于真鳳遺址在凡塵出現凌昆一點也不驚訝,上古時期四族圣獸不知起了什么沖突,在東海龍宮打了起來。
戰(zhàn)場就是如今的華洲,那一架打的昏天黑地,硬是從大陸圖紙上撕出好幾個板塊來。
東海龍宮也從那時候消失在大陸圖紙上,如今也沒人知道是不是被滅了。
后來大劫波及到的可不僅僅是修仙者,但凡強橫些的管你是什么東西,一律肅清。
大部分妖獸神獸躲入北俱之地,只有那才不被天道影響。
人族修士也曾想過躲進去,但無一例外都死里面了。
北俱有魔妖始祖死后肉身所化的瘴氣庇佑,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真仙之上,自稱‘石仙’,記載中是仙界的等級劃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大陸來的,最后的下場自然不得好,被天道活活捏死在北俱,但形成的妖氣也庇佑了妖族子孫后代,干擾了天道判斷。
凌昆二徒弟就在北俱之地中,她是青丘一脈的狐妖,是某只老狐貍硬塞給凌昆養(yǎng)的,說起來還得去找她算算賬。
慣例檢查法陣,確認無誤后凌昆像往常一樣慢悠悠走回屋舍。
藍靈被特地叮囑不要出門,當然她要想去外面亂搞也攔不住,畢竟龍族嘛,能理解。
回去路上凌昆一直感覺到背后似乎有人用奇怪的目光盯著他。
但每次回頭又什么也看不見。
雖然找不到人但凌昆敢肯定,他被跟蹤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雙盯著他的眼神有多么炙熱。
多年來在修真界摸爬滾打的經驗告訴凌昆,他很危險,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小白兔。
凌昆不動聲色的憑空一捏,乾坤筆浮現在手中。
正打算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只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眼前閃過黑影!
咚——
意識模糊,軟倒在某人身上。
慕千穎看著眼前的師尊心潮澎湃,有種抑制不住的感情正劇烈爆發(fā),強烈的思念瘋狂涌出。
她就近找了間沒人的土屋,以公主抱的形式將凌昆抱了進去。
昏黑的屋內,慕千穎拂過他的發(fā)絲狠狠一吸,恨不得將凌昆融化在她自己身體里。
柔夷輕點凌昆脈搏,查探起凌昆身體狀態(tài)。
慕千穎發(fā)現凌昆的身體狀況居然出奇的好,神識稍微壯大了些,體內也有靈力流轉調息。
查探到根源處發(fā)現凌昆的第二元神居然變成了三品龍元。
四肢百骸中殘留的寒毒也都被第二元神吸收,如今的體質最少是從山里出來前的幾倍。
“哈~
師尊,這樣不行??!
突然就變得這么棒……徒兒會忍不住的!”
慕千穎雙手緊裹住酥胸,俏臉潮紅一片,扭捏著身體極力控制著自己。
她微微顫抖的青蔥玉指伸向凌昆的衣服,在本心的催使下撥開他的衣襟。
但她突然停下,差點失控的意識也清醒了些許。
“咦?為什么師尊衣物上會有禁制!”
慕千穎想不明白,但并沒有去破壞掉上面的禁制。
他的身體對慕千穎來說已經了如指掌,是那種被刻在神魂里的清晰,慕千穎甚至喪心病狂到連凌昆有幾根頭發(fā)都數的一清二楚。
所以衣服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形同虛設,她只要師尊在身邊就夠了。
慕千穎轉而捧起凌昆的臉,喘息略微紊亂,吐氣如蘭。
【六一快樂,今天放假,給各位兄弟們加更一話,順便給自己加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