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臉皮厚如城墻的三大爺
剛開始聽何雨柱說就是他打了賈梗,冉秋葉的心里是有些生氣的。
她也知道賈梗在學(xué)校里就不是一個聽話的好學(xué)生,老是犯錯誤還屢教不改。
但畢竟只是個孩子,怎么能對一個孩子下這么重手呢?
聽完了何雨柱說的話,她就釋然了,也理解了。
小時候她的父親對她也很嚴(yán)厲,她曾一度認為她的父親不愛她。
后來她才知道,她父親那也是一種愛的方式,希望她能夠成才,才會嚴(yán)厲。
何雨柱對待賈梗就跟當(dāng)初她的父親對她是一樣的。
如果不是希望賈梗改邪歸正,何雨柱又怎么會管他呢?
何雨柱是對的,只是他下手有點重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可能真的是愛之深責(zé)之切吧。
對一個人有多大希望,當(dāng)他讓你失望的時候,你就會變得很憤怒,這種憤怒在當(dāng)時是很難克制住的。
冉秋葉只當(dāng)何雨柱是當(dāng)時沒能克制住自己的憤怒。
“不怪你,你也是希望賈梗有所作為,恨鐵不成鋼才會那么生氣的。不過你以后不可以再對一個孩子下這么重手了?!?p> 冉秋葉很認真地對何雨柱說道。
“冉老師,你能理解我,我真的太謝謝你了?!?p> 何雨柱很感動地說。
剛進四合院,就撞見了三大爺。
三大爺一看就知道要壞了,他準(zhǔn)備用介紹冉秋葉給何雨柱認識為理由多撈幾次好處,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提前搞到一塊了,他還怎么撈好處?
“冉老師,你可算是來了。實在是太巧了,還記得我給你說過那個廚師何雨柱嗎?這位就是。
沒想到你們兩位居然已經(jīng)提前見上面了,都不用我給你們介紹了?!?p> 三大爺這些話是說給何雨柱聽的。
我,三大爺,提前在冉秋葉面前夸你了。你,何雨柱,打錢。
“閻老師,你有說過嗎?我怎么不記得了呢?”
冉秋葉疑惑不解,她怎么不記得三大爺跟她提起過何雨柱這個人呢?
三大爺急了,他是沒有在冉秋葉的面前提起過何雨柱。
這不都是為了能在何雨柱身上多撈幾次好處嘛!
現(xiàn)在何雨柱和冉秋葉都認識了,他再不捉緊時間下手,就沒有好處撈了。
“有??!前兩天我就跟你說了我們院里有個叫何雨柱的廚師,我還跟你說了,等你來家訪順便介紹給你認識?!?p> 三大爺可不是一般人,厚著臉皮說出這些鬼話。
冉秋葉是真的想不起來三大爺跟她說過這樣的話,不過她也不想讓三大爺太難堪,于是就隨了三大爺?shù)囊?,佯裝想起來了:“哦?好像是有這么回事。”
“肯定有這回事,應(yīng)該是你忘記了。我記性一向不錯,我說過的話是不會忘記的?!?p> 三大爺又說道。
這話倒是真的,三大爺?shù)挠浶允钦娴目梢浴?p> 記性不可以,怎么能摳成那個樣子,把賬算得那么清楚呢?
但凡墻上沾著一粒米,三大爺這人也得扣下來扔進鍋里煮了。
“冉老師,做完家訪來我家坐坐,我買了點肉,吃完飯再走吧?!?p> 何雨柱對冉秋葉發(fā)出邀請。
“這……這不太好吧?”
冉秋葉有些不好意思,哪能第一次來就跑到別人家里蹭飯呢?
“有什么不好呢?冉老師,聽我的,做完家訪到柱子家里。大家就坐在一起吃頓飯,沒什么的?!?p> 三大爺聽說有肉,眼睛都能放光了,拼了老命也得把冉秋葉留在何雨柱家里吃飯。
冉秋葉不留下來吃飯,他哪能蹭到何雨柱的肉呢?
“那好吧?!?p> 冉秋葉拒絕不了,就只好答應(yīng)下來。
冉秋葉進了棒梗家里,三大爺急忙對何雨柱邀功:“柱子,怎么樣?三大爺對你可以吧?
說了給你介紹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就給你介紹,一點虛的都不帶。”
何雨柱心說拉到吧。就你三大爺這尿性,不多坑幾次要點好處,你會幫忙介紹?
再說了,老子和冉秋葉認識跟你有個錘子關(guān)系,哪里有你什么事了?
“三大爺,你可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是自己認識冉老師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何雨柱立馬否了三大爺給自己往臉上貼的功勞。
“柱子,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在學(xué)校里提前在冉老師面前介紹你了,冉老師剛才也承認了。
我也是有功勞的,沒有我在中間發(fā)揮作用,你有這么快認識冉老師嗎?”
三大爺不死心道。
“拉到吧。你根本就沒在冉老師面前介紹我,人家冉老師是為了給你點面子,才沒有說破的,你糊弄誰呢?”
何雨柱又不是傻柱,他剛才就看穿了三大爺那點小心思。
何雨柱也沒再搭理三大爺,提著他的兩斤豬肉就回家了。
“柱子,柱子……”
三大爺跟在后面喊著,回應(yīng)他的只有冰冷的關(guān)門聲。
三大爺小跑著步回到家里,見三大媽正準(zhǔn)備炒菜,急忙說道:“還炒什么菜,不炒了,等會兒叫上孩子一起到柱子家吃飯,我給他介紹了姑娘?!?p> “油我都放了,鍋也熱好了?!?p> 三大媽回答道。
“等油稍微涼一點了,你把油倒回油鍋不就行了?!?p> 三大爺對三大媽說了一句,就進屋里翻找著,很快就找到了一瓶白酒。
準(zhǔn)確點說是半瓶白酒。
“怎么就剩半瓶了?不行,得兌點水,顯得多一些。”
三大爺往那半瓶酒里兌了點開水,看起來顯得更多了,這才滿意。
厚著臉皮帶全家到何雨柱家蹭飯,總不能什么都不帶吧?
他也是帶了一瓶酒的,雖說摻了半瓶水。
……
隔壁秦淮如家里,她們一家人也在想方設(shè)法坑何雨柱。
“學(xué)費不是可以免嗎?”
賈張氏一聽要錢就急了。
“有限額的,已經(jīng)給家里貧困的學(xué)生免了,早就用完了?!?p> 冉秋葉回答道。
賈張氏更不高興了。憑什么別人家的孩子可以免,她們家的棒梗不能免呢?
那些死孩子,真是的,搶什么名額呢?讓他們爸媽湊一湊不就湊夠五塊錢學(xué)費了嗎?弄得她們家不能免,那些人真是壞。
“我們家沒錢,你去隔壁找傻柱要吧。以前都是他給棒梗交學(xué)費的?!?p> 賈張氏把何雨柱推了出來。
要錢找何雨柱要去,反正她沒有。
何雨柱工資那么高,又是光棍,花不了那么多錢幫幫她家的寶貝孫子棒梗怎么了?
大貓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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