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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重生末世當團寵

第023章 向死而生

老祖宗重生末世當團寵 乞丐女王 2119 2021-06-24 10:27:42

  長平縣衙

  劉縣令陪同韓郎中一同步入縣衙大堂內(nèi)。

  “韓大人請上座?!?p>  “劉大人身為此案的主審官,理應坐在主位,本官只是協(xié)助劉大人辦案,只需旁聽便可。”

  劉縣令眼見韓郎中推辭,便不好再請,急忙吩咐衙役搬來一把椅子。

  韓郎中坐下后,他方才坐回自己的位置。

  劉縣令在長平縣內(nèi)作威作福慣了,眼下旁側坐著一位緋袍大員,他坐在主位上如坐針氈一般。

  擺正身姿,輕咳一聲。

  調(diào)整好情緒,劉縣令拿起驚堂木敲在桌案上。

  “啪!”

  “將疑犯孟長笙及其同伙帶入大堂!”

  “是!”

  幾名衙役領命離去。

  約莫兩盞茶的功夫,衙役帶著一男一女走進大堂。

  韓郎中朝二人看去,神情稍顯意外。

  二人年紀看著都不大。

  那女孩兒也就十四五歲左右的樣子,她身旁那蓬頭垢面的小乞兒約莫十七八歲年紀,這兩個人若說和匪寇里應外合,著實牽強。

  韓郎中沉思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端起衙役送來的茶水,慢悠悠的呷了一口茶。

  一幅看戲的模樣。

  “大人,疑犯已帶到?!?p>  孟長笙進入大堂后,目光極快的環(huán)顧了一圈。

  視線在那名緋袍官員身上稍作停留。

  緋袍?

  《隴西志》內(nèi)記載,大夏朝內(nèi)的官員,以官服顏色分品級。

  三品以上的官員穿紫袍,四品至六品則穿緋袍,七品至九品身著藍袍。

  一品至三品文官胸前分別繡仙鶴、錦雞、孔雀。

  四品至九品則分別是四品云雁,五品白鷴,六品鷺鷥,七品鸂鶒,八品黃鸝,九品鵪鶉。

  劉知縣身為一縣之長,官居七品,胸前繡的正是鸂鶒。

  而這位官員身著緋袍,胸前繡著白鷴,說明對方官居五品。

  戶部以戶部尚書為主,位居正二品,下分戶部侍郎一名,戶部郎中兩名。

  而戶部郎中恰巧官居五品。

  孟長笙把大夏文官的官職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便基本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不出差錯,此人應該是正五品戶部郎中。

  戶部五品,掌管國家財政、經(jīng)濟、糧倉,這可是手握實權的大官啊。

  劉知縣目露威光的朝孟長笙看去,拿起桌案前的驚木再次狠狠一敲。

  啪!

  “孟長笙,你可知罪?”

  孟長笙收回思緒,朝劉知縣看去:“大人,民女愚鈍,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何罪?”

  劉縣令冷哼一聲:“哼,你伙同匪寇劫持糧草,事后假借報案前來縣府,實則是想探聽官府消息,好給那幫匪寇通風報信,本官早已查明真相,你還不認罪嗎?”

  如果不是場地不合適,孟長笙真想笑出鵝叫聲。

  劉縣令為了栽贓污蔑她,真的是什么爛借口都能編造出來。

  “大人,您一口咬定民女和匪寇勾結,請問有何證據(jù)?”無憑無證你說個毛啊。

  “本官問你,事發(fā)當日你為何會跑來縣衙報案?按照常理,一個鄉(xiāng)下丫頭遇到匪寇殺人劫貨,早已嚇得沒了章法,你不僅冷靜以對,還想到來官府報案,這一切行為都顯露出你身上疑點重重?!?p>  孟長笙心里道:自然是看在那些銀子的面子上。

  不過這些話她不能說出口。

  “大人,您這說辭民女并不贊同,民女來報案是不忍看那些差爺?shù)氖w棄尸荒野被猛獸啃食,怎么心存善意在您這里就成了目的不純呢?”

  這讓她想起前世某法官說的那句名言:你沒有撞人為什么要去扶他?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劉縣令眸底閃過一絲冷厲。

  他朝一旁的王鋪頭使了個眼色。

  對方心領神會,立刻領命而去。

  “你要證據(jù),本官就給你證據(jù)!來人,把那些東西送上來。”

  大堂外,幾名衙役抬著幾個粗布麻袋走了進來。

  王捕頭冷冷朝孟長笙瞪了一眼。

  “孟長笙,這東西你可熟悉?”

  粗布麻袋?從外觀上看沒什么特殊的地方。

  孟長笙隱約感覺到,這袋子里裝的東西才是重點。

  果然,下一刻,王捕頭打開一個麻袋,里面竟赫然是一袋子白花花的大米。

  隨即,其它幾個麻袋也相繼打開,里面分別是玉米面、白面和治療外傷的草藥膏。

  贓物?

  孟長笙頓時全都明白了,劉縣令栽贓陷害她,僅憑嘴上污蔑是不夠的,還要擺上實打實的證據(jù)。

  這些東西必然是劉縣令提早藏在了孟家,然后再來一個人贓并獲的戲碼。

  雖說手段卑鄙惡劣,但這個招數(shù)對付小民還是屢試不爽的。

  眼下,怕是秀才爹、趙娥和茹霜已經(jīng)落入劉縣令之手了。

  劉縣令冷笑道:“這幾袋子東西是從你們家地窖里找到的,孟長笙,你們孟家家境貧寒、貧困潦倒,你大哥在翰墨書院內(nèi)求學,每月需交納兩錢銀子的學費,一大家子僅靠你的母親在龍陽鎮(zhèn)上擺油餅攤子維持生計,就你們這種家境,家里怎會存放如此多糧食?那袋治療外傷的藥膏更是價格昂貴的藥材制作而成,你又作何解釋?”

  孟長笙心道:我若說是你這老狗栽贓陷害,你自然不會認。

  劉知縣的目的就是要栽贓她成為匪寇同伙。

  此刻她百口莫辯,說再多在旁人眼里都是狡辯。

  “其一,民女若真和匪寇里應外合,斷然不會在當日跑來縣衙通報,這只會給同伙撤退造成困擾,其二,劫持糧草可是大罪,若民女真的和劫匪是一伙的,民女不會要這些贓物,而是折算成銀子,這豈不是更為安全?”

  劉知縣被孟長笙一番話問的一愣。

  他知道孟長笙這丫頭比其她鄉(xiāng)下丫頭要機靈不少,從她前幾日“清水斷案”幫其父洗清冤屈便可看出。

  這丫頭不好對付,而他擺在明面上的證據(jù)經(jīng)不起推敲。

  為了不給這丫頭更多反駁的機會,要速戰(zhàn)速決才是。

  “孟長笙,本官深知你詭計多端,在押你上堂受審之前,已經(jīng)審問過你的父親,他已親口承認,是你父女二人勾結匪寇搶劫糧草的,這些贓物也是那幫匪寇分給你們的好處,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哼,看來本官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肯老實交代了。”

  “來人,上刑具!”

  來了來了,它來了!

  孟長笙腦海中閃過電視劇里那些罪犯受刑后鮮血淋淋的場景,心頭一顫。

  目光快速朝韓郎中看去,清脆開口。

  “大人,民女可以破獲糧草被劫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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