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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黑粉結(jié)婚了

第49章 抱一下

被迫和黑粉結(jié)婚了 申傲寒. 2000 2021-07-03 18:25:00

  阮舒躲避他的眼神,視線沖向窗外。

  他的目光總是充斥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容中布滿探究與好奇。

  “慈善晚會那天,我許給高淼一個新工作,在阮氏集團?!彼p輕地說,眉尾輕挑。

  女人那尤為寡淡的語氣仿佛是在訴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

  這種態(tài)度,不免讓他想起大學時期的那幾年。

  他長阮舒三歲,她大一,他大四。

  素人時候的陸星難不能說是平平無奇,但也沒有現(xiàn)在魅力非凡。

  他容貌出挑,學習成績優(yōu)異,在衡京大學數(shù)得上一等一的好學生。

  可是就是師生眼中的好學生,畢業(yè)以后,沒有選擇普通就業(yè),而是踏入娛樂圈。

  如此出色的陸星難,卻也沒能在阮舒面前,掀起丁點漣漪。

  她猶如沉靜的大海,就算把石頭拋進去,也只會濺起水花,之后歸于海底。

  大一的阮舒的音容相貌,與眼前冷漠的女人,逐漸重合。

  她的五官慢慢長開,眼睛黑而亮,看人的時候炯炯有神,發(fā)色烏黑,肌膚如雪,唇不點而朱,臉型的輪廓流暢完美。

  說起來,他和她在大學那一年中,似乎沒有任何交集,他知道阮舒,阮舒從未記住過他,甚至不敢保證有沒有見過他。

  陸星難抽口氣,胸腔浮沉,他率先移開目光,火熱的心臟怦怦直跳,難以遏制。

  剛剛?cè)钍娴脑捜繏佒T腦后,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

  驀然,祝嘉嘉驚呼道:“表哥!!”

  一聲大吼,將神游的將兩人拉回現(xiàn)實。

  陸星難反應(yīng)快,急忙轉(zhuǎn)身過去,邊走邊問:“嗯,怎么了?”

  “表哥,自從視頻出了以后,好多人在你微博下罵你……”

  祝嘉嘉點開評論,全是清一色的臟話。

  他不以為然的說:“罵我很正常?!?p>  等等這陣風吹過去了,也就沒事了。

  祝嘉嘉是替他感到委屈,明明陸星難什么都沒做,被人追尾,還要給人家賠償錢財,還要背負許多空穴來風的罵名。

  阮舒看到他溫柔的笑,聲音淡淡的,笑容淺淺的,“沒關(guān)系,我習慣了?!?p>  短短七個字,像把利刃劃過心上。

  阮舒不懂娛樂圈的規(guī)則,也不明白所謂的網(wǎng)絡(luò)中的公平正義。

  阮舒耳尖,聽見門鈴響,走去開門。

  穿著黃色外賣服的小哥,跑得滿頭大汗,“您的外賣,麻煩您給個好評??!”

  “好?!比钍媪嘀鴥啥低赓u,踢上門。

  祝嘉嘉暗暗推了陸星難一把,他懶散地斜靠于沙發(fā)一側(cè),跟個大爺似的開口:“阮舒小姐,勞煩你放在茶幾上!”

  阮舒原本是要放到茶幾上的,但他這么一命令,她瞧也不瞧,徑直坐到餐桌邊上。

  解開塑料袋繩結(jié),噴香的味道撲鼻而來,細細聞,是燒烤肉的香氣。

  祝嘉嘉早就餓了,她洗完手過來,笑說:“姐,你喜歡喝什么味兒的飲料?”

  阮舒正在思考高淼的事情,沒有完全處理完畢,然后突然聽到她問,腦子宕機了。

  愣住幾秒,還是陸星難幫她回答,“嘉嘉,幫她倒一杯青梅綠茶?!?p>  青梅綠茶。好久沒聽過了。

  祝嘉嘉看了發(fā)愣的阮舒兩眼,“好!”

  就在祝嘉嘉倒飲料的時候,阮舒忽然問:“陸星難,你怎么知道我愛喝這個?”

  陸星難低頭把玩手機,隨口說道:“冰箱除了青梅綠茶,就是啤酒,你要喝?”

  “看不出來,你身為公眾人物,抽煙喝酒,倒是一樣不落!”阮舒微微嘲諷。

  “是,我不僅喜歡抽煙喝酒,還喜歡……”他突然閉嘴,放下手機,直視著她的目光,玩味不已。

  兩人間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沒幾秒,祝嘉嘉端著杯子出來,“我們在哪兒吃?”

  她完全沒注意到客廳不同尋常的氛圍。

  陸星難放下二郎腿,“餐桌。”

  對于燒烤奶茶這一類,阮舒不太感興趣,她看著祝嘉嘉捧著奶茶喝的賊香。

  手邊的青梅綠茶突然沒味了。

  陸星難托著下巴,問:“你想喝?”

  阮舒搖頭,“不想?!?p>  陸星難,“做人別太口是心非!”

  阮舒,“管好你自己。”

  ·

  祝嘉嘉是讓陸如庭接走的。

  她走后,時間已經(jīng)非常的晚。

  阮舒待在客廳,安靜地看著契約合同。

  落地燈的光不太亮,呈黃色。

  陸星難早就睡下,身為明星,他十分注重保養(yǎng)。

  只是越是夜深,越是寂靜的時刻,她偶然聽見一聲響動,像是光腳踩在地磚上的悶響。

  她以為是陸星難還沒睡,便沒多想。

  直到幾分鐘后,聲音越來越頻繁。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走到臥室門邊。

  指節(jié)微彎,輕輕扣響房門,“陸星難?”她輕喊,聲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幾乎沒有片刻的停留,門卡擦從里面打開,男人探出身子,身后黑漆漆的。

  他沒有說話,伸手把她扯進屋子里,急促的呼吸瞬間來犯,周身襲來要命的窒息感。

  阮舒的后背貼在門上,男人和她拉開距離,身上煙草味濃烈,有些嗆人。

  “你找我做什么?”他嗓音喑啞。

  “我聽見你屋子里有動靜,就想過來看看?!比钍嫒鐚嵒卮稹?p>  “沒什么,我剛睡醒一覺,找了點東西?!?p>  “嗯……”她在黑夜凝望他的眼,深邃黑暗,“那你沒事,我就先出去?!?p>  阮舒剛要拉門,腰上倏地環(huán)上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她整個人被陸星難調(diào)轉(zhuǎn)過去,臉蛋靠上他的胸膛。

  “陸星難你”她臉滾燙。

  陸星難似是誘哄,語氣如霧,沉沉撩人,“你別怕,我就是想抱你一下?!?p>  他剛才做了噩夢,難以言喻的噩夢。

  他的話像是有魔力一般,阮舒不再掙扎,乖乖任他抱。

  阮舒呆呆站著,那種被人抱住的感覺很奇妙。跟同性之間的擁抱并不一樣,陸星難的擁抱很單純,沒有夾雜任何不堪的想法。

  許久,他緩緩松開阮舒,重新拉開距離,笑了,“就抱你一下,你還傻住了?”

  此刻的阮舒呆若木雞,聽到這話,頓時羞澀不已,她二話不說,拔腿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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