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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爺他絕非善類

第十一章:詩會(下)

四姑爺他絕非善類 醬油兌可樂 1999 2021-05-31 16:35:22

  “詩.....詩會,你們剛才在那擠眉弄眼你氣我我氣你的,就是因為這個?”李懷幾乎要把滿頭疑惑掛在臉上了。

  參加詩會而已,來的又都是與夏府相熟人家的公子小姐們。兩個人倒是不至于為了這個吹胡子瞪眼吧!

  不過,這兩人好像一直就不太對付。

  按道理說,夏悠悠素日里乖巧的像只貓一樣,在府上見了誰都是一副言聽計從的模樣。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像是從來沒有自己的主意。而但凡只要遇到這個從云州把自己大老遠帶回來的蕭恒,就完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也不完全聽話了,也不溫順了,像總是在刻意的躲著,害怕,卻又好奇,總默默的觀察,沒事還得挑釁一下。

  至于蕭恒,那更是不一般的別扭!

  要說他是夏將軍一手帶大的,平日里不管是替將軍辦事,又或是回到督察院查案審人,那都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見誰都一副‘不關(guān)心、不招惹’的表情,除了面對這個夏悠悠。

  這幾年來都是如此。

  二人雖見面機會不少,但真正說話的次數(shù)卻不多。一來是夏悠悠老躲著怯怯的;另一個很重要的點就是因為蕭恒的別扭!他素來強硬慣了,只會一板一眼的講道理,講不通就嚇唬,再不行就用武的....但每次遇到夏悠悠,他都很難有字蹦出來。

  李懷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想了想這二人平日的所作所為,倒也覺得剛才那幕也在情理之中。便也不打算再追問,站起身就要帶夏悠悠去抽簽。

  誰知后者也跟著站起身,抬頭看向面前比自己高上一大截的人,滿臉認真嚴肅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又不完全是?!?p>  “什么是又不是的,你怎么說話跟蕭恒似的,不學(xué)好?!?p>  “蕭都領(lǐng)他之所以生氣,是因為我惹到他了。”夏悠悠也不慌,一本正經(jīng)道:“他有次查案被我遇到了,我覺得這他這份工作很有意思,還有錢拿。就夸了他幾句?!?p>  這倒是破天荒難得一見。

  李懷忍住笑:“所以?”

  “我聽說督察院直屬陛下,專斷冤假錯案、詭秘不可說之案。更能督察百官,”她頓了頓:“聽說前些日子刑部一位尚書自己個家里出了樁命案,還扯出了是女鬼作祟,隱晦難斷的很。后來這個案子就是督察院辦的?!?p>  “沒錯,是院里辦的。不過這樁案子屬于絕密,你是如何知曉的?”

  因為有將軍府最強八卦天團呀!夏悠悠每日在府上聽丫鬟婆子們聊天,怎么會有她不知道的。要說這天底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更別提什么‘絕密’了。這種‘神鬼傳說威風探案’最適合當作飯后談資了。

  她搖了搖頭,不答反問:“聽說陛下設(shè)立此督察院,舉賢任能,部分男女。只要能通過每年一次的大考,就可以去督察院任職?”

  “你.....你問這干嘛?”李懷有種說不上來的不詳預(yù)感。

  “我還聽說,這次詩會,只要贏了的人,除了三夫人準備的彩頭,父親也會準許此人提一個小心愿.....”

  “你也知道是小心愿!”李懷即刻便明白過來這小丫頭到底想干嘛:“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夏將軍不會同意你去參加督察院大考的,更別提你還要過老夫人這一關(guān)?!?p>  “蕭都領(lǐng)當時也是這么說的。”夏悠悠瞪大了眼。

  雖然整個夏府,能讓她感到親切熟悉的,除了老夫人就是蕭恒,但她還是更習慣稱呼一個‘蕭都領(lǐng)’。

  怪不得,這兩人一來就跟斗雞似的。也怪不得蕭恒會吹胡子瞪眼的,這小丫頭,平日看著一聲不吭,真不知道一天到晚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李懷想開口勸幾句,但一想該說的想必蕭恒都說了。蕭恒那么一個嚴肅的人都沒勸好,還被氣成那樣。他再說也沒用!更何況.......

  “這個,四姑娘呀!雖然平日我少見你讀書,但也并沒有看輕你的意思。你可知,這個詩會,是要自己寫詩的?”

  這話說的委婉。

  言外之意,就算是三夫人家常以飽讀詩書自居的夏婉月,都并不是回回都能進詩會三強的。其中難度,還真不是有毅力有決心就能做到的。雖然今年少了個去考學(xué)的鄭大才子,但其他人也足夠強了。

  “嗯!”夏悠悠點頭。

  她其實知道李懷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更明白這詩會絕對不是隨便鬧著玩的。

  這若是放在之前,她是個很容易就放棄的人。什么什么督察院,她恐怕只有三天的好奇心,但凡知道困難重重,再被人這么一勸說,指定就不會考慮了。

  但是現(xiàn)在不同,她需要一個身份。

  需要一個能正大光明出入夏府,并且能接觸到朝內(nèi)密文卷宗的人!

  她很清楚,若是在將軍府繼續(xù)當個透明人,日子很快就會過去。但若她今天沒有在夏秋月手上看到那方帕子,她也愿意這般安穩(wěn)求生。畢竟她僅靠著當年那封信,根本查不出要害她的人是誰?夏府更是如鐵桶一般,想要尋個線索證據(jù),怕是比登天還難!

  可她既已看到那方帕子。

  帕子上繡的標記,與她從云州帶來那些個衣裳藏于腰間的暗紋一模一樣。這帕子是二夫人給夏秋月的,想必那些衣裳二夫人或許也是知情的。那么那封教唆嬤嬤帶她去安云鎮(zhèn)的信,以及一心想讓她死在安云的人,必然與夏府、乃至是二夫人,都脫不了關(guān)系!

  更別說那個被夏府視為隱秘的后院,以及禁止提及的‘大夫人’......這千頭萬緒,錯綜復(fù)雜,夏悠悠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個巨大麻煩線團之內(nèi)。

  如今終于有了一點點突破,她就不得不追查下去了。

  ......

  蕭恒自剛才從臺上下來后,便坐在席上發(fā)呆。

  說是發(fā)呆,實則也并未完全放松下來。他會時不時的看向被眾人圍住的比試臺,直到夏悠悠怯生生的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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