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下車,就看見漫天繁星和昏黃的路燈,我走在辭楚的前面,我轉(zhuǎn)過頭對辭楚說:“今天算你輸還是算我贏?”
辭楚手插褲子口袋,滿不在乎地說:“算你贏咯,畢竟能和我打成平手的人目前只有你一個?!?p> 我朝他揮了揮手,說道:“早點回家!”
他點了點頭,又坐上了出租車。
我一個人走進別墅里,又只剩我一個人了,我看著墻壁上的鐘,快臨進午夜十二點了,我百無聊賴的拿起桌上的零食,往嘴里塞,一切都很安靜,安靜得好像世界上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站在陽臺上,剛好能看見旁邊那棟別墅的后花園,那棟別墅的主人是一家四口,男主人年少有為,女主人溫柔體貼,一雙兒女也生得漂亮極了。
我打心底里羨慕他們一家四口,我洗完澡后,端著一杯熱牛奶,看著他們一家四口其樂融融,我看見那兩個小朋友笑得那么開心,嘴角也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砰砰砰”一陣砸門聲響起,我的笑容立馬凝固,我趕忙跑下樓,打開門就看見小劉和陸子初,陸子初喝得爛醉,我就問了小劉一句:“怎么喝了這么多還把他往這送?”
小劉笑著說:“孟小姐,一開始我想把他送到老陸總那里去的,可是陸總一直嚷著要來你這。”
我從小劉手上接過陸子初,我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你能幫我給你們陸總換身衣服嗎?”
誰知道這司機小劉像腳底抹了油一樣,一下就溜走了。
我一個人連拖帶拽的把他帶到了房間里,給他換了睡衣,又為他蓋好被子。
在半夜我半睡半醒的時候,感覺到他突然一下抱住了我,我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
第二天我沒有睡到自己醒,而是被陸子初的聲音吵醒的,我看著他捂著腦袋,一直發(fā)出“嘶嘶”地聲音,我也沒有說話,我朝著廚房走去,我熟練的給他泡了杯可以緩解頭痛的水。我把水給陸子初遞過去,說了一句:“把這個喝了,頭痛會好點?!?p> 他沒接話,只是自顧自的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
我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去洗漱準備去學校。
我穿完衣服,陸子初問我:“我昨天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我知道他昨天抱著我一直在叫一個人的名字,我卻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說:“沒有啊,你昨天什么都沒說?!弊詈笠踩缢?,他和他嘴里念的那個人終成眷屬了。
我走出帝都大廈,看著掛在天上的太陽,明明陽光很溫暖,我卻感受不到一點暖意。
我和往常一樣,準備坐公交去學校,在等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陸子初在電話那頭說:“以后給你配個司機吧,以后能天天送你?!?p> 我知道陸子初是什么脾氣,哪怕是我拒絕了,他依舊會我行我素,所以我還是說了一句“謝謝”。
坐上了公交車,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我坐公交沒有看手機的習慣,我喜歡看著窗戶外面,公交車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我看見辭楚騎著機車,明明他帶著頭盔也換了新衣服,我卻一眼就認出了他。
他比我先到校門口,他看著我,好像是在等我,我對他打了個招呼,外面一起走進學校,很多人都很詫異,何云起咋咋?;5乜粗?,直到辭楚走了,才大聲地說:“就沒了?”
我實意她聲音小點,直到她做出一個“噓”的手勢,我才開始說:“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