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和尚他知道,以前只是普通人,身上沒有絲毫力量,沒想到突然就成為了堪比圣人境的強者。
這實在是有點詭異,怪不得和尚們都天天誦經(jīng)念佛,原來真的會成為修士。
只是這到底是怎么實現(xiàn)的,如果龍老在此,可能會告訴他答案,可惜龍老陷入了深層次的沉睡。
他對禪修感興趣,但對武修更感興趣,期盼能盡快能到藏經(jīng)閣去查看。
這一天,釋源要外出講法,這是云水寺禪修的必要功課,每半個月就要外出一次,到民眾中講解佛法,勸人向善。
釋源說這是積累功德,跟修佛是一樣的,功德越大,將來成就越高。
他這次的目的地是百里外一座叫圓山的小鎮(zhèn),這座小鎮(zhèn)靠近一座圓山,并以此得名。
他邀請朱雨一同前往,還有一個叫普濟的武修,負(fù)責(zé)保護釋源。
普濟已經(jīng)修行了五十年,是云水寺武修最強的人,所以才會派來負(fù)責(zé)保護釋源。
朱雨也正想外出看看,就欣然同意,三人一路離開云水寺,朱雨也見識到了佛國的情況。
這里與大周一樣,有城鎮(zhèn)村莊,跟很多地方的民風(fēng)一樣,十分淳樸,民眾平靜安詳?shù)纳睿徊贿^這里人人信佛。
他也見識到了云水寺和釋源的威望,民眾見到三人,都雙手合十行禮,還有很多人大喊釋源大師,如同粉絲見到巨星,十分瘋狂,讓人害怕。
釋源對此見怪不怪,雙手合十,嘴中念誦佛經(jīng),讓瘋狂的民眾平靜下來。
由于釋源只是普通人,所以走的并不快,天快黑了,才來到一處村莊。
村民都熱情邀請他們到家中居住,但被釋源婉拒,他們來到村口的一座小廟,打算休息一晚。
準(zhǔn)備食物的事自然由普濟去,畢竟他是晚輩,釋源和朱雨都是他的師叔。
晚上,朱雨詢問釋源,那天為何要求師傅收了他。
釋源解釋,他太孤單了,想要一個伙伴,寺中雖有年齡差不多的,但都喊他師叔祖,他放不開,不如找個同輩的!
朱雨想到過這個可能,但他不相信只是因為這個,他搖搖頭,表示不信。
釋源笑道:“看來是瞞不過你!”
他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你相信佛性嗎?”
朱雨點點頭,釋源沉聲道:“從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有種感覺,你會改變我的一切,或許這算是一種佛性感應(yīng),所以我想將你留在我身邊?!?p> 朱雨心中了然,這應(yīng)該是一種趨吉避兇的感應(yīng),修士也有這種感應(yīng)。
夜深了,釋源沉沉睡去,普濟靠在墻上,閉著眼睛,朱雨獨自坐在火堆旁。
他的心靜不下來,在云水寺他天天誦經(jīng),心態(tài)確實平靜下來,但來到這里,又起了波瀾。
不知冰清怎么樣,看沒看到自己的隱秘留言,是不是已經(jīng)離開九州城,找到了百草園。
這是他當(dāng)時唯一想到庇護冰清的辦法,早知道天院有如此實力,就不用舍近求遠,讓冰清去天院暫避了。
他也不知道周鎮(zhèn)天會不會為難百子計劃那些相熟之人,可惜一切都太突然,他沒有來得及告知他們真相。
時間緊迫,朱雨必須快速成為絕世強者,才能對付這些人,否則不僅自身處于危難之中,連這些朋友也都跟著受罪。
在云水寺,他沒有修煉,那里畢竟有一個準(zhǔn)超級,他害怕被察覺,來到這里,他打算讓心臟修煉更進一步。
他閉上眼睛,神魂再次來到心臟密路,發(fā)現(xiàn)隨著上次洞口的鑿大,有更多的銀色物質(zhì)被帶出來,讓他的心臟再次強大。
隨之而來的還有更強的颶風(fēng),他種下的小草被摧殘了不少,需要重新補充。
不過他現(xiàn)在神魂已經(jīng)比原來強大的多,精神力更不是當(dāng)時能比,他的神魂已經(jīng)能夠抵擋現(xiàn)在的颶風(fēng)強度,完全可以不依靠小草小樹,就能直接吸收銀色物質(zhì)。
這也算是一個驚喜,不過朱雨還是喜歡這些具備生機的小草小樹,他將被摧毀的小草全部補充完。
這些小草比以前生機更旺盛,也更加堅韌,阻擋現(xiàn)在的颶風(fēng)完全沒有問題。
他重新來到石壁旁,他要將洞口再次鑿大,讓更多的銀色物質(zhì)帶出來。
朱雨取出小石球,對石壁砸起來,過了很久,洞口終于變成臉盆大小,等待更多銀色物質(zhì)過來。
如果他還是天人境,他對現(xiàn)在的心臟密路很滿意,心火之力也很強,已經(jīng)超越了天人境。
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準(zhǔn)絕世強者,精神修煉已經(jīng)觸及天花板,就清晰的感受到心臟修煉還很弱。
他的心火之力與他的精神修煉完全不對等,需要盡快提升才行。
洞口已經(jīng)鑿開,就等著颶風(fēng)帶來更多的銀色物質(zhì)。
朱雨退出心臟密路,看到普濟正神色驚異的看著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
這讓他心中一驚,果然容易被察覺,他笑問道:“普濟師侄在看什么?”
普濟忙忙搖搖頭:“沒有,沒看什么!”
兩人的對話也將釋源吵醒,眼看天快亮了,他也沒了睡意,起身坐在火堆旁。
他看了一眼朱雨:“師弟一夜未睡嗎?”
朱雨眉毛一挑,他什么時候成一個毛頭小子的師弟了,他怒罵道:“什么師弟,我比你大,是你師兄!”
釋源搖搖頭:“師弟,佛門講究輩分,你后來才拜的師,自然是我?guī)煹?!?p> “滾,老子以后就是你師兄,你再敢叫我?guī)煹?,小心我揍你!?p> “師弟,這就是你不對了,佛說……”
“停,少給我來這套,師傅當(dāng)時說你是我?guī)熜至藛幔俊敝煊旰呛切Φ馈?p> 釋源一愣,這倒是沒有,不過他開始發(fā)揮他禪修的特色,動嘴皮子!
“師弟,佛門講究緣分,就如普濟,雖然年長,但卻是晚輩,你要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
朱雨冷笑道:“你要是把我渡了,也算是你的本事,如果沒這個本事,我就是你師兄!”
“師弟,佛說……”
“砰砰砰!”
“啊,我是禪修,再說出家人不能動手,你犯戒了!”
“砰砰砰!”
朱雨收回拳頭:“服不服?”
“不服!”
“砰砰砰!”
“師兄你輕點!”
朱雨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普濟目瞪口呆,忙扭頭躲過去,不敢去看兩位長輩互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