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像是一個偷時間的賊,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暗處偷走了多少時間。
恍恍惚惚一上午就過去了。
張哥似乎是對幸運面包感了興趣,一上午沒有講話。除了好基友賀浩然,其他人似乎并沒有什么感到什么不正常的。
張哥還是那個安安靜靜一個人做自己的事的摸魚怪。
直到上課鈴響了。
踩著上課鈴聲孫老師抱著教案走進教室,帶著一臉微笑。
看不出好壞。
“今天我們來談一談暑假作業(yè)的事?!?p> “啊,她怎么突然改暑假作業(yè)了?”
“我靠,我好多空了沒寫”
“我去你居然騙我,你好多沒寫,我是一點都沒寫”
諸如此類的聲音此起彼伏,教室里一片哀嚎。
“你們非常的厲害呀,還有人會變魔術(shù)?!?p> “80頁的暑假作業(yè)變成了40頁?!?p> “在作業(yè)本上寫羅紅霉素和畫敕令符的”
“是準備當醫(yī)生啊還是準備上山當?shù)朗堪 ?p> 班上傳來了笑聲,一片融洽的氣氛。
孫老師突然拍了一下講臺。
“尤其是你,張木魚?!?p> 張哥摸摸腦袋,雙手一攤表示不懂。
孫老師清了清嗓子:“張木魚同學,作業(yè)完成的非常不錯,可是……”
“可是什么?”一個同學迫不及待問了出來。
“作文讓你寫黨,不是讓你寫紅歌來的,兩分”
頓時哄堂大笑,張哥早已知曉會遭到老師的嚴厲批評。
可是,兩分什么鬼。不說我寫的是紅歌,按理說作文題給五分,憑我這應(yīng)該“閃啊閃啊照我心”怎么樣也要給五分吧。
“張木魚,老師跟你講話,你怎么樣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張哥無奈只能用手指了指喉嚨。
“保護嗓子?你是真想當歌手啊”
張哥擺了擺手。
“那你怎么不說話”孫老師往前逼近一步。
黎小瑜抬頭望了望眼前的男子。
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一句話都不說也太奇怪了。
正在這時,張哥動了。
他向前走去把作文投影在了白板上,又走回作為。
他想大家點頭示意,張哥指著紅旗,又在胸口比了個愛心
雙手張開后快速五指并攏,重復(fù)幾次。
有同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有的則似乎從他的行為藝術(shù)中體會著思想。
孫老師轉(zhuǎn)身看了看白班。
“張木魚你真是多才多藝啊,還玩起手語了是吧?”
張哥演繹的正是:紅心閃閃,放光芒。
同學茅塞頓開,都紛紛鼓起掌?!芭M蹚埬爵~,我愿稱之為藝術(shù)家”
孫老師被張哥和同學們氣的無語了,“張木魚你再把東方紅用手語表演一下我就放過你”
張哥無奈之下,只好絞盡腦汁思考應(yīng)對之舉。
張哥抬手指向東方又再一次指向大紅的國旗,把雙手圍成一個圓,從腰部緩緩舉起。
一個大拇指作為收尾,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mzd。
張哥趕緊坐下生怕出現(xiàn)什么事端。
還沒放松神經(jīng),一張小紙條悄然出現(xiàn)在課桌上。
“什么???那個人這么無……聊”
“你好,你看起來像是出了點問題,需要幫助嘛?”
張哥有點驚訝,正常來說,剛轉(zhuǎn)來的學生看見他這一番操作,早就笑得不行。
對怪人避而遠之就好了。
需要幫助嘛?不需要的,一個人就好了,反正都會離開,承諾什么的也都無所謂吧。
張哥對黎小瑜搖搖頭,黎小瑜看見了也沒有多說什么,繼續(xù)低頭看書。
“果然還是太奇怪了吧,之前還拒人千里之外,現(xiàn)在又問別人需不需要幫助。”
“他不會把我當成神經(jīng)病吧”
黎小瑜有些喪氣,緩緩把書舉高擋住臉。
張哥松了一口氣,終于放學了。
回到家,訂外賣,坐在電腦桌前看直播。
家里除了他就沒有其他人了,父母常年在國外工作。沒有人,不知道那個神還在不在。
看直播真的是非常休閑的娛樂了,不用消耗腦細胞去追求勝利。
張哥一直不懂,那些為了休閑玩游戲,最后玩的精疲力盡的人。
直播間里,密密麻麻的彈幕,各說各的,十分熱鬧。
張哥在直播間發(fā)了一條抽獎彈幕,突然想起了任務(wù)。
“不會吧,不會我之前的都作廢了吧?”
點開一看,還好還好,任務(wù)只寫不讓說話,沒說不讓打字。
手語大師可以退休了,鍵盤俠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