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極想著店家可是人族贏王拼死好幾次才給救下的,他這時候帶上店家也算還了人族贏王剛才的救命之恩。
“趕緊跟上!”孟極回頭抱住木柱子,往剛才那個方向游去。
“再晚了,你掉隊了,在這汪洋大海中活命的機會可十分渺小了!”
“贏王……”店家還不死心?;仡^又弱弱的朝著茫茫的海面喊了一聲后……
他們在海面上找了那么久,都沒有找到人族贏王和魔族首領(lǐng),哪怕是尸體或者是一個殘肢都不曾看到!想來真的是沒有生還的機會了!只得跟著孟極他們游了過去。
樓陽城內(nèi)暴風(fēng)雨停了!海上的滔天風(fēng)暴也說停就停了,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他們從來就沒有見過海上的風(fēng)暴說停就停的,連一點征兆都沒有。
往年要是遇到這樣大的風(fēng)暴,不刮上個十天半月是不會消停的。
今年這風(fēng)暴來得快去得也快。
這樣極端的天氣能消失得這樣快。在樓陽城里四下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了。
此時已經(jīng)在出海船只上的姚崇文提著的一顆心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該繼續(xù)緊緊的揪著。
正如樓陽城這些城民所言,這樣的風(fēng)暴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根本不可能消停,若不是人為的,這風(fēng)暴又怎能說停便停?
“是他!一定是王爺,一定是王爺極力的阻止了這場暴風(fēng)雨的發(fā)生!”
海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姚崇文一想到魔族首領(lǐng)是追著贏王去的。她又怎么能不擔(dān)心贏王的安危?
“小姐!到船艙內(nèi)歇下吧!這海上的風(fēng)暴剛剛平息海風(fēng)很大,這樣吹下去恐要著涼!”雍和拿來披風(fēng),卻不敢替姚崇文披在肩上。
姚崇文看了一眼與他們并排行駛著的另一艘船只?!八麄兪鞘裁慈??”
雍和道:“回小姐,剛才我到樓陽城去打聽了一番!”
“聽他們說那艘船上的船家說,他們是從人族邊境那里聽聞妖族喙鳳公主到了南城,前去與妖族公主探討靈力之事的修法之人!”
“不成想喙鳳公主回了妖族,他們?yōu)榱说玫揭粋€法力與靈力到底是否能完美融合的答案不得不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仙島問上一問!”
姚崇文冷哼一聲:“無知的人族!靈力怎可與法力相融!”
雍和又道:“可是,小姐你看他們是不是一直跟著我們船只前行的!要不要我去打發(fā)了他們?”
姚崇文看著一望無垠的海平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有一個盡頭?!安槐亓?,只要他們不主動招惹我們,讓他們跟著也無妨!”
“披肩給我吧!”姚崇文從雍和手中拿過披肩披在了身上,果然這樣暖和了許多。
此時與姚崇文他們的船只并排行駛的另一艘船上。
“看!原來他們也是出海去仙島的!”
“別多管閑事!”
“樓陽城那些城民說最近出海去仙島的人特別多!咱們只是去仙島向妖族喙鳳公主請教靈力之事,且莫要生出別的事端!”
“哎,你們看!”其中一人不經(jīng)意轉(zhuǎn)頭看向船尾,發(fā)現(xiàn)在他們不遠(yuǎn)處海平面上還跟著一艘大船。
“這最近去妖族仙島的人可真是比比皆是!有熱鬧可看了!”
“那可不,你在樓陽城難道沒有聽說人族贏王可是追著描骨去了仙島的!”
“天下之寶以描骨為首,誰不想得之?”
“可依我看,這描骨也是認(rèn)主的,旁人得到了也無多大用處!”其中一人發(fā)表了他的觀點。
另一人卻不贊同的,搖搖頭道:“非也!非也!雖然這描骨旁人得了無多大用處,可誰又能見得了妖族得到描骨之后稱霸三界之首呢?”
“我不贊同,誰說這描骨旁人得了毫無用處?人族贏王得了描骨不就成為了這修法界的第一人,還不是描骨起到了絕大多數(shù)的作用!”
“所以,靈力與法力相融并不是不無可能,只要能得到描骨的相助,想來也是事半功倍!”
眾人點點頭。
“難怪天下之人都要奪得描骨!”
“這樣一分析看來也不無道理!”
幾波人馬的船只繼續(xù)在汪洋大海中行駛著。
剛剛風(fēng)暴過后的海平面,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再起大風(fēng)暴的,所以這一路他們行駛都十分順利。
早已等不及了的姚崇文,她的船只早已經(jīng)駛在了一兩艘船只的最前。
她一直站在船頭,身后雍和一直陪著她。二人就這樣默默的站著。突然海平面上飄來了很多碎木屑。
雍和立刻警覺。上前,全身趴在船欄上查看海水中的這些木屑。
海面上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漂浮著這么多的碎木屑,姚崇文第一反應(yīng)便是贏王遇到了什么危險。
“怎么樣?有看出來是什么人的船只嗎?”姚崇文焦急的上前問雍和。
雍和搖搖頭?!翱床怀鰜硎鞘裁慈说拇?,這么多的木頭,從數(shù)量上來看應(yīng)該不止一艘船?!?p> “看來是先前出海到深海區(qū)的那些船只!”
雍和自顧自的在前頭說著,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姚崇文已經(jīng)鐵青著一張臉。她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是王爺!一定是王爺他們!”姚崇文話出口幾乎是顫抖著的。
雍和立刻回頭便看到了姚崇文瑟瑟發(fā)抖的身子?!靶〗?!這些碎木屑不一定就是贏王所乘的船只留下的!”
姚崇文急得紅了眼。她的直覺告訴她贏王就是出事了?!安?!這么大的風(fēng)暴能出海的就只能是王爺了,王爺一定出事了,快,快!我們四下看看……雍和!快去看看……看有沒有王爺?shù)嫩欅E!”
這時在后面船只上的那些修法之人也站到船頭看。只看到海面上漂浮著的木屑,都不由得心驚膽戰(zhàn)?!斑@得是多大的海浪才能將船只拆卸成這樣的四分五裂?”
“看船只木屑的數(shù)量,恐怕不止一艘船遇難了?”
“你說會不會就是先前樓陽城那些城民說的人族贏王和魔族首領(lǐng)的船只???”
“看這架勢,恐怕他們都葬身海底了!”
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全然沒顧及在另一艘船上姚崇文此時的心情。
姚崇文整個身體如篩糠般的顫抖著,她害怕極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徹底的離開她。就算是他愛上別人,到了別人身邊,她也沒有如此的害怕過。
雍和看到姚崇文紅著眼。身體止不住顫抖的樣子,神經(jīng)質(zhì)般地推著自己,讓他去找人族贏王的樣子!可這是大海呀,茫茫一片無邊無際,他又能去哪里尋找?
如果真的是人族贏王船只的碎木屑,這么長的時間都過去了,他恐怕早已經(jīng)葬身在茫茫的大海里了。
“小姐,你冷靜!”雍和哪見過這樣的姚崇文?內(nèi)心也是害怕極了,驚慌失措與緊張之下他抓住姚崇文兩只手臂努力的想讓姚崇文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