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悅感覺渾身一涼,她睡袍里面可是什么也沒穿,雖然兩人并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了,但是身為女子,她還是忍不住感覺羞澀。
特別是江逸這混球居然就這樣停下了,靜靜欣賞著眼前這個比世間任何一個雕塑都要更加完美的曼妙身影,神色戲謔。
“要死了啊你!”阮清悅怒了,一把扯過被子擋住這個無賴的目光,“大早上的發(fā)什么瘋?走開了我要起床洗漱!”
江逸咧嘴一笑,厚著臉皮把臉湊上去,“親一下就讓開?!?p> 阮清悅氣急,想要推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太小,根本推不開這個一只手可以吊打一位資深地下拳手的江逸,只能無奈在江逸左臉蜻蜓點(diǎn)水般的一吻,便要走開。
結(jié)果江逸卻是得寸進(jìn)尺的將她攬?jiān)趹牙铮皠e著急嘛,你看這天色都還沒亮?!?p> 江逸說著直接扯開阮清悅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低頭將臉埋在她的胸前。
阮清悅羞惱交加,氣得狠狠錘了江逸幾拳,可惜并沒有任何效果。
一把將整個被褥扔到床下,江逸抬頭笑道:“就當(dāng)是彌補(bǔ)你了,不用謝?!?p> “去死!”
…………
上午九點(diǎn)。
別墅的保姆今天有些驚訝,又看了一眼二樓小姐的臥室門,發(fā)現(xiàn)還是沒有絲毫動靜。
小姐居然難得地賴床了,她記得小姐上次賴床還是在她上小學(xué)時候吧?
保姆心中想著,并沒有去打擾,以前的小姐從來都是非常自律的。
從來沒有保姆去叫她起床的習(xí)慣。
想起家族聯(lián)姻的事情,保姆不由得有些心中不有有些戚戚然,想著小姐可能受那件事情影響吧?
她是阮家的老人了,自小便承擔(dān)著照顧小姐的責(zé)任,這么多年,也是有著感情的。
現(xiàn)在小姐要嫁人了,還是要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保姆心中也不由悲切。
她了解小姐,知道她心比天高,一心想要靠著自己復(fù)興阮家,如今阮家高層卻是決定將她作為籌碼送出去,怎能不讓她心寒?
保姆想到這里,也不由得搖頭嘆息,想著去給小姐做一頓豐盛的早餐,身為傭人,她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
“我去,這女人怎的變得如此兇猛?這才第二次,這才第三次,這女人進(jìn)步也太快了一點(diǎn)吧?以后不知道我還頂不頂?shù)米“。俊苯葑叱鋈钋鍚偟呐P室,一手提著衣服,一手揉著腰齜牙咧嘴道。
保姆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從小姐臥室出來的男人,一臉震驚。
這男的是誰?為什么從小姐的臥室出來了?
明明昨晚小姐是一個人去睡覺的,何況小姐已經(jīng)訂婚了,不對,這個男的看衣服好像是保安……這!這!
小姐不可能。
至少不應(yīng)該……
保姆腦袋中一片漿糊,不知所措地看著這個年輕保安,長得還算周正,襯衫還沒扣上,看得出身材也是絕佳的。
但是小姐何時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
“有,有人???”江逸愣愣道,本來想著給阮清悅早點(diǎn)吃的,結(jié)果不成想居然一低頭卻看到一個女人正冷冷地看著自己。
結(jié)果他一眼看過去,卻看到一個中年女人正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
瞬間,江逸的表情呆滯了那么一秒。
這是誰?長輩還是……長輩?
江逸慌了,他TM還沒做好準(zhǔn)備呢,而且第一次見女方家長居然是這種場景,哪怕他臉皮比城墻還要厚上幾分也有些遭不住。
“愣著做什么?都說了幫我去做早飯……”臥室內(nèi)的阮清悅看到江逸正在門口一直沒動,不滿地上前踹了江逸屁股一腳,就要自己去做吃的,男人就是不靠譜!
結(jié)果她剛剛隨后便看到了正一臉呆滯地看著自己的保姆陳姨。
“陳,陳姨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阮清悅腦袋一懵,隨后突然想起自己還是....隨手披了一件新睡袍,身前光景還是一覽無遺。
大驚失色的阮清悅驚叫一聲連忙捂緊睡袍蓋住那美妙風(fēng)光,一溜煙回到臥室趴在上面不肯動彈了。
江逸一臉懵逼,呆呆地看了一眼陳姨,又看了一眼臥室內(nèi)的阮清悅,尷尬地?fù)蠐项^有些不知所措。
……
“那是我保姆,你叫她陳姨就行了,我從小就是她照顧的,也算是我的長輩。”
阮清悅看了一眼正在廚房忙活著給兩人做早飯的陳姨,低頭小聲對江逸道。
“這樣啊。”
江逸隨口敷衍道,坐在沙發(fā)上只感覺如坐針氈,只想要趕緊開溜。
太丟人了!
“早飯我已經(jīng)吃過了,你先吃吧,我先走了?!苯菡f著就要溜走,結(jié)果被阮清悅一把扯住,“不準(zhǔn)走!”
如果江逸走了,那她就要一個人面對陳姨意味深長的眼神了。
雖然這種事情早晚都會降臨在她身上,但是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至少有江逸在身旁,她會有一點(diǎn)安全感。
江逸哭喪著臉無奈繼續(xù)坐好,總不能直接靠著會點(diǎn)武功直接溜走吧?
誒不對!好主意??!
阮清悅突然感覺手中江逸的衣服突然消失,她慌忙抬頭,卻哪里還能找到江逸的身影,整個客廳空蕩蕩的只剩下自己。
阮清悅一臉懵逼,這混蛋怎么溜走的?
畜生!禽獸!厚顏無恥的混蛋!卑鄙下流的雜碎!
阮清悅瞪大眼睛心中瘋狂怒罵,但是一抬頭,卻見陳姨已經(jīng)放下了兩人的早餐,疑惑地看著自己,“小姐,小姑爺呢?”
姑爺自然就是江逸了,至于為什么非得在姑爺前面加個‘小’。
自然是因?yàn)槿钋鍚偪墒怯喕榱说娜?,皇甫承就是正牌姑爺了,江逸雖然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但是也只能是小姑爺。
“什么,什么小姑爺???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阮清悅心虛道,甚至到了最后她說的話自己都有些聽不清了。
“唉……”陳姨忙著阮清悅的模樣,忍不住嘆息一口,“小姐,我只是一個傭人,本來不好多說什么的,但是您身份高貴,更應(yīng)該愛惜自己的身子啊,怎么能和一個保安糾纏不清呢?還有,您有沒有做好防護(hù)措施?”
“什,什么措施?”阮清悅腦袋一懵,這才想起自己之前確實(shí)一次防護(hù)都沒有做過。
“小姐您這……唉!我知道您不滿那場聯(lián)姻,但是也不該這樣糟蹋您自己啊!”陳姨看著阮清悅的模樣,忍不住痛心道。
阮清悅更加無地自容,干脆直接抱腿坐在沙發(fā)上,哭喪著臉把頭埋在雙腳之間不肯說話了。
陳姨看到阮清悅尷尬,不想再讓阮清悅尷尬,一臉無奈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