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想到小格格那倔脾氣就嘆了口氣,終于開口解釋了一句。
“拿著?!彼臓敯咽嶙又匦氯M小格格的手中。
“呵,萬歲爺,您這樣送了這個又送那個,您究竟送了多少人梳子?是不是只要對上眼的,您都要親自做個梳子送過去?
再說,您是皇上,無論做了什么都是對的,怎會對不起臣妾?您想寵幸誰便寵幸誰,何必要來哄騙臣妾?”
顯然對于四爺?shù)慕忉?,林琬根本不相信了。即便今個沒有發(fā)生什么,那以前呢,只要想到四爺曾經(jīng)在憐妃的床榻上顛鸞倒鳳,她便再難與他如從前那般了。
“你曾經(jīng)說過兩個人最重要的是信任,你如今就是這樣信任朕的?”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梳子還你,去送給你的憐妃吧,這樣剛好還能湊成一對,多喜慶?!绷昼K究還是紅了眼,卻始終不愿意看向面前的男人。
“什么一對?朕不明白你的意思。
朕說了,梳子只送你一個!你到底在變扭什么?”
四爺皺著眉頭,執(zhí)著梳子的手執(zhí)拗的一直停在半空中,兩個人沉默的僵持著。
“好吧,既然送我了,那便由我處置了是吧?”許久后,林琬平復了一下心情問道。
四爺看小格格終于看著他的眼睛說話了,便鄭重的點了點頭,可下一刻小格格的舉動卻徹底讓四爺惱怒起來!
林婉慢慢走到后窗處,窗外是一大片生長茂密的玫瑰園,林琬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梳子,然后用盡全力丟了出去。
“你!”四爺被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林琬回身看向那個暴怒的男人,平靜的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了,我不要了?!?p> “臣妾只求萬歲爺念著這幾年的一點情分,能護著幾個孩子平安長大。至于咱們之間,便各自安好吧。”
看著四爺在聽完她的話后,眼眸中明明滅滅的怒火,還有一些道不清的慌亂。
林琬覺著自己肯定想多了,這個人會亂?她也不愿在與他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向另一邊的廂房走去。
可林琬手還沒能碰觸到簾子,身子便被人從后面抱了起來。林琬隨即便掙扎起來,四爺怕傷著她,便把她的手腳緊緊束縛住,把她整個人困于自個懷里動彈不得!
“是誰給你的膽子要與朕各自安好?”四爺咬牙切齒。
各自安好?小格格的隨意讓四爺再冷靜不下去,她到底把他放于何處?想推開便推開嗎?
“放開我!”林琬氣這人的霸道,恨不得咬他一口。
可四爺已經(jīng)被氣的失了理智,哪里可能聽小格格的。
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教訓一下小格格,讓她再不敢說這樣傷人的話。
四爺把小格格帶到一旁的門邊,直接把人按壓在門上,下一刻薄唇便壓了上去,力氣大的林琬覺著嘴唇都被撞破了。
林琬咬著牙關(guān)不讓四爺?shù)贸眩伤敲袋c力氣如何較的過四爺?是以城墻很快便失守了。
曾經(jīng)最親密的兩個人,即便隔著距離,也能感覺到對方的變化,四爺感覺到懷里小格格動情的味道,緩緩抬起身子瞇眸笑看了過去。
四爺微勾的嘴角上還有著兩人的口津,清明的丹鳳眼如今也已染上了情欲的顏色。
“還想騙朕?你想要朕不是嗎?”
林琬使勁把人推開,抖著手把剛剛被某人拉開的衣襟整理好。
她從來沒有這樣憋屈過,便是那日被憐妃使喚也不曾像現(xiàn)在這樣難過過。
明明心中不愿,可身體還是會不受控制。
麻辣妖妖
大家節(jié)日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