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見過用黃金鋪成的地面,可曾見過用玉石雕琢成的桌椅,可曾見過用整塊石頭磨蝕成的柱子?
沒有的,肯定沒有。
都說人間最富貴者莫過于君主,可誰能想到,這里竟然比君主住的地方還要奢華。
這么說來,你是去過皇宮了嗎?
自然沒有。
那為什么你會得出這樣斬釘截鐵,不假認(rèn)證的結(jié)論來?
為什么不能。難道只有親眼看過,檢驗(yàn)過才能那樣。這是誰家的規(guī)定,什么樣的道理。
事實(shí)本就如此,不然呢!
什么叫必然。我這樣說,自然有我的道理。要是沒道理,誰會這樣,又不是傻瓜。
那你說說看你的理由?
自然是,自然是……本就如此,沒什么好說的。
看吧。就知道是這樣。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曉得不。不要在自己沒有涉及到的地方隨意說話。要知道,那要最容易翻車。
應(yīng)該是,差不多是。
袁楓在心中自己與自己個打了一架。其實(shí)本不用如此,畢竟這也沒什么你說是不是。他的理由蠻簡單的,不過是,從書本中而來,難道還會不真。
應(yīng)該怎么說呢??赡苷?,也可能不真。有句話說的好,盡信書,不如無書!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自然是書本上的不一定是真的,真真假假,說到底你要動腦子,不要人云亦云,別人講什么你就信什么。
道理差不多也是這樣。只不過,真相信的人比較少罷了。
講了這么多,也就一句話,那就是袁楓,徹徹底底,完完全全被震撼到了。
“怎么樣,這里的飯菜可還合諸位的胃口?”
就在袁楓想這么些個有的沒得的時候,這里的主人突然這樣問道。
袁楓沒有開口。且不說他還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就算回到了這里,他也不應(yīng)該說話。
要來這里的是柳慶,是他的師姐。他呢,不過就是一跟班。跟班應(yīng)該做什么事,大家那都是心知肚明。
“非常好,麻煩師叔了。”柳慶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道。
“不麻煩,這有什么好麻煩的。你看你這個孩子,你能我這里,我就高興。這些不過都是一些身外之物,你不用放在心上。說來,我們應(yīng)該好長時間沒見過面了,你師父他怎么樣,可還好?”那人問道。
“師父他很好,師叔您放心?!绷鴳c恭敬的說道。
“這樣就好。你是不知道,自從那年我和他分開后,我就一直惦記著他。這么些年過去了,我時常會在想,如果沒有你師父,如今我又會在那里。唉,我們啊,如今的我們都已經(jīng)老了?!?p> 這樣的碎碎念,當(dāng)真讓柳慶不知應(yīng)該怎么回答。
他就一小輩,能怎樣,要怎樣,說到底都是這些長輩的一念之間。
“不說了,不說這些了?!蹦侨俗灶欁缘膿u了搖頭?!斑@人啊,只要一上了年紀(jì),就會話多。我剛才那樣,你們莫要介意?!?p> “這有什么,師父您說那些都是為了我好,我感激還來不及呢?!绷鴳c說道。
“你這小子,也就是嘴甜,怪不得他最喜歡你?!?p> 柳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說話。
“不和你說笑了?!蹦侨耸談α藙偛诺膽猩ⅰ!拔衣犝f這最后一件拍品是由你拍下的?”
怎么說呢,他的這句話很是讓人,尤其是配上那一副嚴(yán)肅的面孔,還有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就更加讓人心驚膽戰(zhàn)了。
有那么夸張嗎?
沒有嗎!呵呵了,你說是不是。
柳慶沒那樣,他最多也就緊張了一下。
“是的,師父,是我拍下的?!绷鴳c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你這是在開我的玩笑,還是在欺負(fù)我這個老人家?。俊?p> 莫名其妙,這是什么!
講真,柳慶對于老頭突然的聲嚴(yán)辭色,很無辜。
在發(fā)什么瘋,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是不是有病。
“師姐,這老頭誰啊,這么囂張,他就不怕柳慶掀了桌子,讓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吃飽喝足,非常舒服后,袁楓決定還是要把從剛才開始就一點(diǎn)點(diǎn)積累在心里的疑問都整清楚。
帶著問題總不好,總要解決才可以。
“其他的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記住他是你的前輩就行。至于說,他怕不怕柳慶掀桌子,你只要認(rèn)真一點(diǎn)就明白?!眳怯炅匦÷暤恼f道。
不應(yīng)該,這有點(diǎn)不正常。
自家?guī)熃闶窃鯓拥囊粋€人,他比誰都清楚。就算老頭是長輩,她也不可能突然就……有問題,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為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師姐,你怎么了?”感覺到有一些對勁后,袁楓問道。
“沒什么,你好好的坐在那里,不要瞎操心?!眳怯炅赜醚劬琶Φ目戳丝此闹堋V钡恼f道。
“師姐,我就不明白了,你在怕什么。就算這里是……”
這一次,還沒等袁楓把話說完,他就被一股力量給拖到了半空中。
被人突然這樣搞,有沒有很慌張?
也沒有,他就是,就是有一點(diǎn),有一點(diǎn)……還沒有慌張呢。你看看他發(fā)白的小臉,還有那發(fā)抖的雙手,還有,還有那……都這樣了,竟然還……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
說沒有就是沒有。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當(dāng)然沒有,鐵定的么。
“師叔別生氣,這后生就這樣。您要怎樣了,這豈不是失了身份,跌了面子。您看能不能先放下來,有什么話,我們好說。”柳慶著急的說道。
“這人是你帶來的,你給我說說,這是什么意思?”
那人并沒有把袁楓放下來,相反他輕輕揮了揮手,就有一個空中牢籠出現(xiàn)在那里。
“師叔,他是我?guī)淼臎]錯,但你不能這樣。再怎么說,他也是……”
還沒等就是說完,那人就說道:“就算是她的弟子又如何。我告訴你,就算是她來了,也不可能這樣。理在我這邊,到哪我都說得過去?!?p> “是是是,前輩你說的是。但道理真的是這樣嗎?且不說我家?guī)煹軟]做什么,就算他真做了什么,你這樣,也未免有點(diǎn)太霸道了。”
聽到這話,老頭瞬間就笑了。
“柳慶你聽聽,這像話嗎?”
此話一結(jié)束,還沒等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他們只感覺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