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進入會客廳,立刻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
或許這就是壓軸人員所能享受到的待遇吧!向蕭佑這種早早就來了的勞模。
能夠吸引到的,往往只是,“唉!這門口怎么有個人?”
蕭炎上前恭敬行以一禮:“見過父親,各位長老?!?p> “是炎兒來了啊,快坐下吧!”見蕭炎到來,蕭戰(zhàn)笑著點了點頭,揮手說道。
“是!”
蕭炎再次回以一禮,無視回客廳里眾人注視的目光,回頭在客廳里掃了掃,卻是發(fā)現(xiàn)并無空座。
頓時又是無奈,又是尷尬。
家族里不懂事的一些年輕人,甚至有人譏笑出聲。
蕭佑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武力至上的世界,人的智商基本都被壓低了一個層次。
蕭戰(zhàn)怒目瞪向二張老,會客一事的布置是他來準(zhǔn)備的。
二長老被蕭戰(zhàn)一瞪,老臉露出抱歉的神色,“我……”
蕭佑不等二長老的話說完,便起身從自己的椅子底下抽出一張小馬扎,坐到了一邊,朝著有些尷尬的蕭炎招了招手。
“不用勞煩二長老了,蕭炎表弟坐這里吧!”
隨即又向著四周笑了笑道:“我來的時候就想到了座位不夠這個問題,于是便早有準(zhǔn)備。”
說著,就又從自己的小馬扎里抽出一張小馬扎道:“各位,不夠的話,我這里還有?。 ?p> “我也要坐小馬扎!”
蕭佑話音剛落,蕭媚就一把奪過蕭佑揚起來的小馬扎,坐在他身邊。
輕輕的靠在蕭佑的身上,一臉幸福模樣,眼里滿是病態(tài)的癡迷。
“靠,是蕭佑那家伙!”
“我有點想揍他!”
“我也是!”
……
本來蕭佑都已經(jīng)低調(diào)了一年半的時間了,這群喜新厭舊的年輕人也大都將他拋之腦后了,畢竟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
結(jié)果蕭媚這一番舉動,無疑在告訴大家,他就是那個可惡的蕭佑。
周圍的議論聲嚇得蕭佑趕緊扶正蕭媚,讓她在她自己的小馬扎上坐好。
“咳咳!”咳嗽一聲說道:“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蕭媚扭了扭腰,極不情愿坐直身子。
五長老一看是蕭佑干出來的荒唐事,便呵斥了了一聲:“肅靜!”
五長老的聲音夾雜了些許斗氣,使得聲音尤為洪亮,回客廳里頓時安靜下來。
蕭戰(zhàn)見安靜下來,也沒有不滿五長老的越俎代庖,朝蕭炎點了點頭,“先坐下吧!”
“多謝蕭佑表哥!”
蕭炎坐下后,朝旁邊坐在小馬扎上的蕭佑表示感謝。
盡管這位表哥低調(diào)了一年半,單作為家族中為數(shù)不多沒有嘲諷過他的人,他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而且,這位表哥的風(fēng)流事跡,他也有所耳聞,心里還有點小欽佩,不過后來似乎玩脫了。
而玩脫的原因,就是蕭佑旁邊的少女了。
蕭炎看向蕭媚,那也是個極美的女孩,清純里透著嫵媚,一雙嬌媚的桃花眼已經(jīng)頗具風(fēng)情。
雖略遜于他的薰兒,但各有各的成長特色,蕭媚這類嫵媚型的,是有著巨大潛能的。
稍微打量了蕭媚幾眼后,蕭炎的視線就放在了倨傲如白天鵝一般的女孩身上了,胸前閃亮的三顆金星格外的刺眼。
上座的族長蕭戰(zhàn)以及諸位長老,已經(jīng)與幾位客人熱絡(luò)的交談起來。
斗者之前的修煉并不增強五感,所以像蕭佑這種坐到了門口來了的,是完全聽不到上面的“大人物”在說些什么的。
畢竟日常交談都是正常說話,并不會像他家老爺子那么大嗓門。
坐在后一排,也就是剛剛蕭媚書身旁的蕭薰兒已經(jīng)坐到了蕭媚之前的位置上,找上了蕭炎。
這場大戲的高潮尚未開始,蕭佑暫時無心其他,正在絞盡腦汁思考之后該怎么脫身。
蕭媚這個病嬌遠比蕭玉要黏人的多,每次看到蕭媚滿眼全是自己的嫵媚眼神,蕭佑總有種自己不當(dāng)人子的愧疚感。
但是他真的沒干啥不當(dāng)人子的事啊,不知怎么的,就引發(fā)了蕭媚的病嬌之魂,他也很絕望??!
所以蕭佑一直都是躲著蕭媚的,生怕刺激到蕭媚,一個不小心就把他給柴刀了。
畢竟,他現(xiàn)在還很弱雞,不管是境界還是實戰(zhàn),他都是比不過蕭媚的。
只希望炎帝大大快點發(fā)育吧,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
聽得旁邊蕭炎與蕭薰兒的嘰嘰喳喳,蕭佑瞟了眼自己旁邊的蕭媚。
他忽然有些想念蕭玉了,那是個只對他溫柔的女孩。
……
在納蘭嫣然的無數(shù)暗示下,那名老者終究是抵擋不住了。
盡管相談甚歡,但他還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
白袍老者起身抱拳一禮道:“蕭族長,我等此次此次前來,主要還是有要是相求。”
蕭戰(zhàn)端著綠瓷茶杯輕呡一口,淡淡的笑道:“葛葉先生但說無妨?!?p> 此時二人聲音已經(jīng)逐漸大了起來,其中夾雜了些許斗氣,并不洪亮,但傳播范圍擴大了。
蕭佑眸中精光一閃而逝,整個人都打起了精神來。
炎帝的傳奇一生,即將開始!
葛葉也是無愧于他這一把年紀(jì),話語間抑揚頓挫,比蕭戰(zhàn)還要老練的多。
先是介紹了一下納蘭嫣然,著重點明了其云嵐宗少宗主的身份。
火藥味在這里其實已經(jīng)很刺鼻,或許是之前交談甚歡,蕭戰(zhàn)笑著恭賀,幾位長老都在旁附和。
加瑪?shù)蹏谝蛔陂T——云嵐宗對于蕭家這個體位的小魚小蝦,無疑是一個龐然大物。
蕭戰(zhàn)是笑得挺歡的,因為納蘭嫣然與他的兒子蕭炎是有婚約,是他未過門的兒媳婦。
而幾位長老,則是不得不陪著笑臉。
突然,葛葉語氣一轉(zhuǎn),提到了了納蘭嫣然的婚事。
敏感的蕭戰(zhàn)臉色頓時浮現(xiàn)異樣,不過還是朝抬了抬手道:“葛葉先生敬請直言。”
葛葉便娓娓道來,盡管語氣很和善,甚至還有些歉意。
但內(nèi)容實在讓人和善不起來,至少在蕭戰(zhàn)看來,葛葉那張老臉上的溝壑已經(jīng)開始猙獰起來了。
大長老、二長老以及三長老換上了看笑話的神色,四長老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唯獨蕭佑家的老爺子五長老臉色古怪,到不是說他與蕭戰(zhàn)關(guān)系有多好,只是如他名字一般,性子是十分剛強的。
眼里沒有那點權(quán)利干系,看到的只有蕭家所會面臨的恥辱。
當(dāng)然,這個恥辱蕭家肯定是不會傳出去的,這也是大長老、二長老和三長老在那看笑話的原因,家丑不可外揚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得。
不過,在家族里流傳還是有必要的,這是他們借蕭炎打壓蕭戰(zhàn)的一貫作風(fēng)。
只是這對于自家老爺子來說,怕是要憋屈一下了,蕭佑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爭,這句話是一點都沒錯的。
盡管蕭家的這幾位長老還有點原則,但手段屬實低劣,至少在蕭佑看來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