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羽毛球拍是自己壞的?
“小已子,你嚇死我了?!鼻嗄揪従徥鏆?,松了心道。
尚已轉(zhuǎn)身走去球架旁邊:“找東西吧,快上課了?!?p> 青木看了一眼幾近離魂的韓熙,翻了個白眼,隨后去和尚已找東西了。
尚已拎著一個球袋離開前,停在了韓熙面前,她冷眼斜睨:“說話注意點,懂嗎?”
韓熙流著冷汗,不情不愿又懼怕的點頭。
青木立即跟著尚已走了,韓熙這才渾身一顫,流著冷汗松了口氣。
剛剛他要是沒有抱頭低下,那個球桿就回剛剛好打在他的耳朵上方部位,韓熙這么想著,看到墻上掉的一塊皮,打了個寒噤。
倆人離開器材室片刻,門緩緩的開了,韓熙以為尚已又折回來了,嚇得立馬縮腿,抬起胳膊護頭,小心翼翼又畏懼的看了過去。
門口正是一身運動服的駱郁廷。
“駱、駱郁廷?”韓熙一見來人是他,頓時松了口氣,手捂在了疼得難受的胳膊上。
駱郁廷雙手抄在口袋里走了進來,他抬腳把門輕踹關(guān)上,緩緩蹲了下來仔細瞧了瞧韓熙,揚唇笑了聲不可思議的稱贊:“還挺不錯。”
韓熙覺得他十分怪異,嚇得縮了下腿驚悚的看著他:“你、你要干嘛?!”
駱郁廷緩緩起身走去羽毛球拍旁邊將它撿了起來,轉(zhuǎn)動瞧了瞧:“不干嘛,就是看看,這是尚已弄的?”
韓熙抿唇不語,他才不會當著另一個男生的面說他被女生打了,丟人。
駱郁廷瞧他那樣,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用我送你去醫(yī)務(wù)室嗎?”
韓熙扶著桿子起身:“不用你假好心!”
他半弓著身子出了器材室,駱郁廷又看了看桿子,隨后輕笑一聲拿出手機打了電話。
“喂?段爺,你女朋友貌似不需要我出手幫忙?”
“嗯?”對面?zhèn)鱽砹算紤袠O其有辨識度的聲音。
駱郁廷道:“一會我給你發(fā)張照片過去,你就明白了,你記得把那個視頻刪了昂?!?p> “我考慮考慮?!?p> “你……!”駱郁廷對他的無恥容忍到了一定地步:“行!您老忙吧?!?p> 駱郁廷對著變形的羽毛球拍拍了張照片,隨手放在架子上,發(fā)給了段爺。
黃昏放學,低調(diào)的黑車停在路邊,溫熱的陽光偏愛的落在拎著書包的紫裙子小姑娘身上,她皮膚白皙,周身像瑩瑩散著金光一樣。
段初伏打開車門,段七立馬接過了尚已的書包。
“謝謝?!鄙幸训懒寺曋x,就上車了。
段初伏上車后,抬手就扶起了小姑娘的手瞧了瞧。
細膩纖長,白皙的沒有雜質(zhì),仿若玉骨一般。
段初伏淺揚唇角抬眸看她漫不經(jīng)心問道:“打架了?”
尚已收回自己的手,眼神微偏一口咬定:“沒有。”
段初伏淺瞇了下眸子:“沒有?”他掏出了手機,打開了什么,隨后把手機擺到了尚已面前:“那這個羽毛球拍是自己壞的?”
“……”尚已這才偏頭瞧了一眼,隨后抬眸,深深看了他一眼,無奈垂眸。
怎么人人皆九月?
她已經(jīng)避開監(jiān)控了,這個羽毛球拍是誰拍的?
小姑娘的手機一響,段初伏才松了勁,小姑娘心虛的樣子還是很好看的,他暗喜的勾唇一笑。
“喂?”尚已輕輕出聲。
“小丫頭,老子在回來的路上了,你現(xiàn)在在哪?”一陣雄性聲音傳來,段初伏臉上笑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