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也玩過了,看也看過了。
要忙正事了。
玩鬧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第一天轉(zhuǎn)瞬即逝,第二天比武開始了。
抽簽,選對手,很古老的比武方法。
我抽中的是三號,一共一百人參賽我的對手是第九十七號。
前面兩場我看了。
第一場,是由東北獵妖人對戰(zhàn)一個小和尚,東北獵妖人武器是一個長鞭,小和尚則是拿了一根棍子,比賽開始了,小和尚一上來就壓著獵妖師打,沒想到本來順風順水的比試,小和尚眼看就要贏了。獵妖人的眼睛突然起了變化,好像被什么附體了一樣。
對著小和尚一把抓住他的長棍,稍一用力竟然將小和尚甩飛了出去。
臺下眾人傳出陣陣驚呼。
無關(guān)修為,這二人修為均處于兵級中級,能讓獵妖人最后翻盤的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那種附身術(shù)太詭異了。
能讓獵妖師爆發(fā)出本來他爆發(fā)不了的力量,導(dǎo)致比賽勝利。
第二場是一個昆侖派修士對戰(zhàn)武當山道士。
結(jié)果很明顯了。
崑侖派修士修為高達師級中級,而武當山道士只有兵級后級修為。
崑侖派修士輕描淡寫間便將武當山道士送下了臺。
第三場是我,對手也是一位東北獵妖師。
他看我修為很高,也是沒有猶豫直接使用了附體能力。我們互相打了起來。我曾經(jīng)向我的李風天師叔學(xué)習過近距離格斗術(shù),我們兩人打的不可開交。
也不能說是兩人,而是我一個人對戰(zhàn)對面附體的妖物。
很難纏,我們互毆了幾拳分分閃開來。
彼此互相都在想戰(zhàn)勝對手的辦法。
有了,看來是我先想到了。
又即將開始對打了。我卻原地不動了,他奔了過來。我拿出一張符紙,直接打在他的落腳地前面一點,并未傷到他。只見他面前的地面被我轟出了一個大洞(現(xiàn)在以我的修為已經(jīng)完全可以做到順發(fā)符咒的境界)
我認輸,他倒也干脆,直截了當?shù)恼J輸不打了。
因為他也看出我留手了,剛才那一個符咒的力量如果是打在他身上,那么結(jié)局可能就不會是現(xiàn)在他還有投降的機會了。
我下臺了,只見擂臺剛才被我轟出一個洞的地方早已恢復(fù)如初。
可能是附近大能利用了什么對我而言神乎其技的辦法。
由于我的比賽這一輪已經(jīng)打完了。
我就不再接著看接下來的比賽了。
我找到許可一起離開了賽場。
我向許可問到剛才我厲害吧,是不是超級無敵帥氣。
許可板著臉,沒有回答我,二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打完比賽我們快點離開,剛才不止有一道神識掃在你的身上。
是我強行把他們驅(qū)趕離開的。
你這次比武有些人目的不正,來源不純。
你要多加小心。
我聽完許可這么說,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許多。
看來這次比武要出叉子嘍!
我們邊走邊說,一直走到了旅館房間里面。
我開始進行打坐,聯(lián)系吞吐天地之氣。而許可就一個人走出門去,不知道所為何事。
在家里練習吐息了一會,我的第二場比賽要開始了,這次是五十強的比賽。
我抽中的號碼是十七,對手是三十三號選手。
上了比賽臺上。
我的對手過了一會也走了上來。
這次的對手不簡單,是一個和我等級一樣,同是師級初級的對手。
我站在舞臺一側(cè),靠著擂臺的邊上。
我還沒與他對戰(zhàn)過。
我和他說,朋友,有緣千里來相識,我們都是來自四海八荒。
今天這場比賽不管誰勝誰負,交個朋友可以嗎?
我叫胡火正。
來自茅山。
不知道朋友你來自哪里,姓什名誰?
他一看我上來并不想直接與他交手。
也是停在了另一側(cè)。
微笑著說:“你好!我叫馮展浩,來自武當山?!?p> 話音剛落,他向我抱拳鞠躬以示尊重。
我也抱拳還之以禮。
我接著他的話說。
今天不管勝負,我希望兄臺能夠全力以赴認真對待我。
兄臺今天能否與我對戰(zhàn)不使用其他方式。
你我二人皆用拳腳對拼如何?
他一聽這話,眉頭皺了皺,認真思考了一下我的建議。
說了一句,妥。
于是我們兩個擺好架勢,正式準備用拳腳互搏。
開始了,我們打斗在一起。
我先是跳了起來,對著他飛起一腳,他向旁邊閃開。
然后對著我還之以一拳。
我用兩手擋住。
但還是被他的拳頭擊打后退了幾步。
原因也很簡單,我剛落地,重心不穩(wěn)。
被他打的稍顯劣勢。
這第一回合是我稍占下風。
我們沒有停頓,繼續(xù)扭打在了一起。
他一拳我一腳。
他對我心臟處轟出一掌,我被驚的練練后退。
看來我要是想在拳腳上與他對拼中想占據(jù)上風,看來并不容易。
但是話是我說的,建議是我提的。
我豈能反悔。
還記得我下山前師傅對我說的話。
我可以出門用茅山的身份,但是不能去給茅山丟人。
現(xiàn)在我騎虎難下。
一方面如果輸了是給茅山丟臉。
用其他方法贏了違背誓約,勝之不武。
我不再多想,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保持冷靜,重新回到戰(zhàn)斗中。
打著打著,我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戰(zhàn)斗路數(shù)有缺陷,他的下半身扎實,防御滴水不漏,上半身缺陷,漏洞很大。
于是我改變了戰(zhàn)斗思路,從用腳去做為主攻路數(shù)改成了多用拳頭去進攻。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他就有點落在下風了。
持續(xù)打斗,我們兩個人沒有停下來。
他越打越吃力。
終于在暴風雨般的戰(zhàn)斗中,我找到了他的破綻,直接一拳對著他的頭打了過去。
直接將他打暈在了擂臺上。
我連忙喊救急醫(yī)生過來抬走了他。
我險勝。
下一場比賽就是前二十五強了。
對手越來越強了。
我沒有離開鳥巢,而是在看臺上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了。
好好看看其他對手的優(yōu)缺點,以及戰(zhàn)斗能力。
也就是提前了解一下對手。
一方面取長補短。
另一方面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我即使再有自信也不能保證接下來碰不到比我強大的對手。
出現(xiàn)了,沒過多久。我看到了一個實力已經(jīng)達到師級中級的人。我看了他打的比賽。
真是實力非凡,站在他對面的是一位實力師級初級的人。
在他手下都沒有堅持十幾分鐘就被打落臺下。
看到這里,我不在接著看了下去,我離開了鳥巢,回到了旅舍。
我坐在旅舍的床上。
心無雜念,放空一切,打坐盤坐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多小時。
我只感到有一股氣流從腹部直沖腦門。
我晉級了。
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達到了師級中級。
有了底氣我有接著會到比賽場上。
比賽仍然在繼續(xù)。
我坐在看臺上。
向下望去,此時,又一個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
一身都被黑色所籠罩著。
讓人看不到他的身體,包括臉。
他的那場比賽,對手是一個來自昆侖山的一位弟子。
兩個人都很強,實力都是師級中級。
他們兩個的比賽很火熱,昆侖山的人各種道具,武器,層出不窮。
黑衣人也是花樣很多。
最后,還是昆侖山的人更勝一籌。
贏下了比賽。
比賽打完,看臺上所有觀眾不由得全都為他們兩個鼓起了掌。
表示他們的比賽很精彩。
五十強的比拼不知不覺中在我看著比賽的時候結(jié)束了。
我有走到了擂臺上去重新抽簽。
這次我抽到了一號。
比賽對手是二十五號選手。
這預(yù)示著我也得先上去比賽。
其他人抽完簽后,陸續(xù)走下了擂臺,只留下我和二十五號的人留在了看臺上。
我和對面的人互相打量著對方。
他只不過是擁有師級初級實力的人。
看到我高達師級中級的實力,也是不拖泥帶水,干脆利索的舉手。
向裁判示意,我認輸。
我這場到是好運。
臺下也是傳來了陣陣唏噓聲。
表示對手太慫了,一點沒有勇氣。
不敢和我交手。
我倒是無所謂,走回我一直坐的看臺上,我接著去看接下來的比賽。
接下來的二人實力懸殊不大。
都是師級中級。
擂臺距離我比較近的地方所在的人是峨眉山的修女,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女性選手。
對面面對的是一個祖?zhèn)鞯募易逯幸晃贿x手。
他們的打法是我從來沒見過得。
峨眉山善用劍,對手善用符咒。
不知道他手中符咒和我相比差之多少。
比賽開始了,他二人一遠攻,一個擅長近戰(zhàn)。
峨眉山弟子從比賽一開始就不停的向家族子弟攻去而家族子弟則選擇了不與她近距離對戰(zhàn),而是不停地拉開距離,用身法在擂臺上躲來躲去,眼看著距離夠了,就甩出一道飛雷符向女子打去。
不得不說這個家族子弟實力不凡,在這樣的攻勢下。
很快女子便硬接不暇。
有點吃力了。
但是她畢竟是大派子弟弟子。
放棄了與家族子弟近距離拼殺。
只見她念起了一些咒語。
竟然控制寶劍飛了起來。用飛劍的形式一邊防御著符咒,一邊向他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