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阿姐夢見黑衣男子,男子許諾,不日,便會上門提親。
阿姐掙扎著,從夢中醒來,伸手拂去額頭的汗,“咦?”阿姐捏捏手,發(fā)現(xiàn)手里有個東西,她起身,借著月光,看清手中物件。
這物件,竟是她裙子上的紐扣?為何在她手中?不是應(yīng)該在衣服上?
帶著疑惑,阿姐翻了翻衣柜,找到了那天的白裙子,只是那兒的紐扣,仍然在的。
這倒是巧了?難不成,是我其他衣服上的紐扣?
不不不,這紐扣怎么會呢?
阿姐喃喃自語,低頭細瞧這沒紐扣,才發(fā)現(xiàn),這枚紐扣上,竟繡有似龍非龍的圖騰,那東西似是要躍然于紙上。
往后,接連幾日,阿姐反反復(fù)復(fù)做著同樣的夢,每每醒來,手中都握著那枚紐扣,夢中男子也還是一襲黑衫。
翌日,阿姐便早早出門去,經(jīng)昨夜事后,她原是不信這些的,可又不得不信。
娘娘告訴阿姐,如果要解除疑惑,可去問問陳老爺子,陳老爺子本是江湖術(shù)士,懂得些許玄門八卦,在這興隆鎮(zhèn)是出了名的人。
阿姐尋著記憶里的路子,找到了陳老爺子家,他的房子與周圍鄰居的房子別無一二,若是不認得路,你怕也得找錯了地兒。
“這老爺子就好打太極,也得虧你來得早,不然吶,這人,你怕是難見著?!闭f這話的,正是陳老爺子的孫子,他也是認得阿姐,便領(lǐng)著人直接進了屋。
見老爺子打累了,小伙幾步上去,乖順倒茶,“爺爺,何家孫女兒找您來了。您要不……”
陳老爺子拂拂手,端起茶杯,小酌一口道:“叫過來吧?!?p> 阿姐落座于陳老爺子對面,面色微窘,不知該從何說起,倒是老爺子先開了口,“小娃,你是有什么夢魘?”
阿姐驚,但想到老爺子道行深,便也全盤托出。
老爺子聽后,“嗯~”了一聲,又說道:“你這夢啊,似好非好,我且問你,你是不是和那東西對上眼了?”
“對!你怎么知道?”
老爺子笑道:“哈哈哈,不然,我這老頭子這招牌豈不是要倒了?你且說說,你是怎么對上那蛇的眼睛?”
“那天,我阿妹她……”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的?!?p> 陳老爺子聽完,思索片刻后,招來了孫子,“深兒,你去把我桌上的黃紙和筆拿來?!薄笆恰?,陳曉深應(yīng)了話,小跑去了東廂房。不一會兒,拿來了一沓黃紙和筆墨紙硯。
待陳曉深將東西平放好后,老爺子起身,走到桌前,揮手幾筆,在黃紙上畫下幾個字,然后將黃紙折成符模樣,再用紅線固定。
“丫頭,你將這符放在你枕頭下,老頭子保你人無事,只是,切忌三更點燈,切忌?。 崩先思覍⒎庞诎⒔闶种?,變轉(zhuǎn)身離開了。
陳曉深領(lǐng)著阿姐出了門,小伙子人靦腆,將手里拿著的東西遞與阿姐,阿姐不明,問:“這是?”
小伙抬頭,又害羞的低下頭,“這是贈予阿姐的禮物,另一個是麻煩阿姐幫我?guī)Ыo小鑫的?!?p> 阿姐笑道:“原來是瞧上我家阿妹了,行,阿姐幫你帶,不過……”
少年抬起頭,“不過什么?”
“不過,以后,你要親自交給阿妹?!?p> 少年笑得開心,滿口應(yīng)答。
就這樣,阿姐帶著符回了家,一回家,她便把符放在了枕頭底下,昨夜那男子說,七天一過,他必來娶她,如今,五天過了,她怕真就成了。
是夜,阿姐將房內(nèi)的燈換了,人才剛剛睡下,那男子,又趁著月色,溜進阿姐房內(nèi),只是剛要碰到阿姐的手時,竟被一道光給彈開了,
“噗~該死??!”男子近不得阿姐的身,又吐了口血,他一施法,消失在黑夜中。

罄竹難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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