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紋身
最后那富太太公司被辰風(fēng)財團收購,現(xiàn)在還在牢里吃免費糧。
她放開北辰墨的手,規(guī)規(guī)矩矩站好,看上去很恭敬的喊了聲:“夫人。”
白歆雅起身落落大方的喊道:“九爺。”
“賤人,我警告你,立馬從這里給我滾出去,別在妄想勾引我兒子。”凌香的臉上出現(xiàn)幾分猙獰,明明漂亮的臉蛋,看起來卻很反感。
“你來做什么?”北辰墨半瞇著眼,陰冷的盯著凌香。
凌香立馬換上一副良母的姿態(tài)看著北辰墨:“還是因為你,我和歆雅準(zhǔn)備搬來墨宮跟你一起住,你和歆雅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兒子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不重要的人身上?!?p> 凌香說得語重心長。
“回房?!北背侥淅涞拈_口。
他沒有看明月,但她知道這話是對她說的。
明月對著凌香點了一下頭,就大步像電梯走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其實并沒有表面的那么風(fēng)輕云淡。
其實她知道,北辰墨是想支開自己。
支開自己,培養(yǎng)感情?還是商量婚事?
所以下午的逛街,只是最后的晚餐?
主人對寵物最后的疼愛?
推開房門,還是三年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
從她跟著北辰墨就住進(jìn)墨宮男主人房,主臥。
她一直心存一絲自己跟別的奴不一樣,她自嘲的笑了一下,一天的溫暖夠了。
她快速的洗漱好,躺在熟悉的床上,看著右手食指上的紋身。
三個字母,漂亮霸氣的三個字母。
BCM,北辰墨名字的開頭,是他親手紋上去的。
不止手上,她身體上還有兩處有,一個同樣是BCM,一個是他的名字,北辰墨。
這些紋身,是經(jīng)過特殊藥水刺上去的,洗不掉,會伴著她一身。
也時刻提醒她,她不過是北辰墨的一個奴。
別看她表面不在意,其實她還是怕人看見,除了睡覺食指上的指環(huán)她從來不摘。
不知道到是不是在醫(yī)院那幾天沒睡好,還是熟悉的環(huán)境讓她有絲安全感,她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她知道,凌香和白歆雅住了下來,只是不是住在主樓,而是離這最遠(yuǎn)的副樓。
明月也沒在意,每天該干嘛干嘛,因為想得再多也是白想。
只是從那以后,北辰墨對明月看管沒有那么嚴(yán)了,不必什么時候都跟著他。
在明月看來就是,要成婚了,該收心了,她在等他給自己的安置。
送走?賣掉?還是消失?
估計賣掉是不可能,沒有誰會買個身上貼有別人標(biāo)記的奴。
今天中午難得北辰墨不在,她吃過午飯,就想去辰風(fēng)樓下走走,她沒有朋友,北辰墨又看得嚴(yán),同事自然除了工作接觸,就沒任何交流。
所以自然是她自己一個人走走。
剛到樓下,就看見圍著一群人,男多女少,人群里聲音最嘹亮的是張蕊,旁邊有男生拉扯著她,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拍了回去。
“別碰老娘?!?p> 一個女生抽抽搭搭對旁邊男生說道:“這世上怎么有這樣兇的女孩子?”
“我兇你妹!”張蕊生氣的開口大罵:“裝什么可憐?你這群舔狗來之前你不是挺能罵的嗎?”
“我有罵你嗎?你看看自己,從頭把我罵道尾,我就想讓你道個歉,有那么難嗎?”
那女生分外委屈,這副故作弱者的姿態(tài)讓明月一眼就看出好大朵白蓮花。
那女生身邊的護花使者們紛紛護在那女生的身邊,指責(zé)張蕊的不是,強迫著張蕊道歉。
看得那女生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臉,明月忍不住嗤笑一聲,女人都喜歡玩這種小把戲?她這一笑倒好,引起所有人注意。
一男的沉了臉色,對明月喊道:“那個誰,你笑什么?”
明月聳了聳肩,不想多管閑事:“沒事,你們繼續(xù)?!?p> “見死不救就算了,還嗤笑。”不知道誰說了句。
明月扭頭看著他,她想任性一回,回道:“救不救管你P事,我跟你們熟嗎??!?p> “你——”那男人啞口無言。
“哈哈~~”張蕊大笑幾聲,推開圍著自己的男生向明月走了過來。
“小妞,我欣賞你。”
“老子沒興趣?!?p> 明月感覺說臟話還不錯,不必壓抑自己。
張蕊看著她走開的背影,欣賞的贊道:“酷!”
那女生很是難堪,女生向前來幫忙的男孩子們道謝,淚眼朦朧慢慢離開。
“你是不是叫明月?”張蕊跑上前問道。
明月點點頭。
“夜魅那晚謝謝你?!?p> 明月才想起,是那晚那個女孩,回頭看了一眼她,胖若兩人:“不必?!?p> 見明月不太想理自己,張蕊也不會自討沒趣,反正已經(jīng)謝過了。
今天一天都沒看到北辰墨,明月自然也不會問他去哪了。
他不在也會安排人接送她。
明月回到墨宮,就看到白歆雅,明顯在等自己,主樓前的花圃這是從外面回來,回主樓的必經(jīng)之路。
白歆雅畫著濃妝,坐在椅子上,而是紅唇上下一碰,對著明月打招呼:“明月,好久不見?!?p> 明月抬眼,微微笑著:“白小姐在曬太陽?”
太陽,黃昏太陽。
她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真不想在這跟她浪費時間。
可惜誰叫人家是未來女主人。
白歆雅抬眼,眼中翻滾著復(fù)雜的情緒,都在與明月對視的一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微微笑著:“聊聊?!?p> “白小姐想聊什么?”
其實明月想說,我們有什么好聊的。
白歆雅拿起旁邊小桌上的紅酒抿了一口,抬頭看明月:“我們不必這么生分。你也不用對我這么客氣?!?p> 旁邊還有個凳子,明月并沒有落坐。
從見面開始,明月便像尋常家奴一樣,始終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不卑不亢的抬頭,掃過白歆雅妝后白皙的皮膚,勾唇。
“白小姐,你這樣說,這是您的善良,您是九爺未來的妻子,未來也會是我的主人?!?p> 沒有將話說的滴水不漏:“對您客氣是我的本分。”
白歆雅點點頭,背靠在椅上,問她:“三年了,我們還是第一次兩個單獨見面?!?p> 明月上前一步,拿起桌上的紅酒,給她倒上,順便說道:“嗯?!?p> 她是北辰墨的奴,沒有北辰墨的允許,她沒有資格跟任何人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