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最高緯度神沒有看一眼眾人就消失,而是極速朝眾神法場的深處逃去,好像身后有什么人在追趕。
還沒等目擊者反應過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動靜就發(fā)生了。這動靜從一發(fā)生就顯得不同尋常,目擊者只覺得地面在搖晃,仿佛世界末日要來臨。
當他們還在疑惑災禍是什么引起的時候,一個舉動讓他們意識到了,這災難不是來自于眾神法場自身,而是外部。
“紐克斯,給我出來,不要以為你躲進去,我就拿你沒辦法!”話音剛落,眾人只覺得天地在顫抖,最后天地都挪動了位置。
這到底是什么人造成?哦,不,是什么程度的神造成的?如果剛才看到的那個人是第二個最高緯度神,那么能夠追擊他到此地的神又是什么樣的存在呢?
眾神法場的外部世界太可怕,這讓稍微動點腦筋的人都意識到了外界的可怕。很多人開始懺悔,擔心是不是自己的惡行才招惹來了如此天外兇神。
一記記重擊,讓眾神法場里的人明白。眾神法場雖然是困住他們的地方,但也是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就算地面有些晃動,那個兇惡的人也打不破這里。既然進不來,那大家的神經也就放松了。
可事情遠沒有結束,在經歷了三天三夜的劇烈撞擊和翻轉之后,外面的那尊大神終于消停下來了。所有人也快撐不住了,他們從隱藏的地方逃了出來,一臉惶恐,也不知道是否會繼續(xù)。
第二天,經歷了一整晚的安靜之后,所有人都確認了安全。
同時,那個被認為是第二最高緯度神的人——紐克斯也從眾神法場的隱秘處逃了出來。
“好險,我是沒想到,竟然遇見這種家伙。”紐克斯打定了注意,以后一定要低調行事,不然不知道自己將來怎么死的。
但想到自己堂堂的最高緯度神竟然要憋屈地躲起來,他也覺得有些臉上掛不住,好在沒有人知道他躲在這,除了那個人!
那個人是怎么出現的,紐克斯并不知道,只知道有一天當他感應到宇宙中某個角落出現了一個極不穩(wěn)定的能量,他就派人前去探查。
可探查的人一去不復還,一連派了三撥人都沒有回信。最后忍不住好奇心,紐克斯決定自己親自前往。
去了之后,他立即后悔了,本來自己不去萬事就沒有了??赡芤院笠膊粫儆惺裁绰闊?p> 可他一去,事情就鬧大了。紐克斯看到一個小毛孩子。這孩子人不大,脾氣倒挺大。
紐克斯見是個小孩,小孩不僅可愛還挺安靜。
“你知道這里出了什么壞事沒有?”紐克斯問。他是最高緯度神,即使屈尊地問,也顯得高不可攀。
小孩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好奇地盯著他看。
“那你見過幾個人來過這里沒有?”紐克斯的話剛說完,小孩的臉就變了。變得扭曲,猙獰。小孩的身體也陡然拔高,最后竟然在短短時間內變成一個巨人。
他拔起了一顆巨大的參天大樹,朝著紐克斯就揮舞了過來。紐克斯雖然吃驚,但也不慌亂,只是有點憤怒。
自從他成為最高緯度神以后,就從未有過這種待遇。但凡他到了一個地方,無不是跪地相迎。
紐克斯也不慣著他,本想一抬手就打飛這小孩。沒想到,小孩被擊中后一動不動。不僅沒事,好像還長高了一些。
這下,小孩憤怒了,他朝紐克斯發(fā)瘋似地攻擊。紐克斯現在不只是吃驚了,而是惶恐。
因為小孩幾乎是接下了紐克斯所有的攻擊。紐克斯有漸漸虛弱的趨勢,而對方越來越強。
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完蛋的。紐克斯干脆一個扭頭就跑。最高緯度神逃跑,這是聞所未聞的。
小孩沒細想就跟著追了上來,紐克斯一看也是嚇得不輕,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底細之前不打算硬碰硬。紐克斯邊躲邊藏,一邊打一邊逃。越逃,紐克斯越沒有信心。
最后,也顧不得臉面,他打算藏到眾神法場之內。因為他相信沒有什么人是眾神法場擋不住的。他知道眾神法場是一個神秘的地方,前任的最高緯度神就是從那里面走出來的。
“那個人到底是誰?”蘇博特問。
帕特森笑了笑,“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只是相傳,紐克斯從眾神法場離開之后,遭受了伏擊?!?p> “后來呢?”
“第二最高緯度神就隕落了。有的人說沒有隕落,只是失蹤了。但我認為,多半是隕落了。”
“為什么這么說?”蘇博特問。
“從眾神法場出現獸王了就知道。從那以后,眾神法場出現了幾個新的獸王。每一個都是以前從未想過的強大,它們瓜分了眾神法場里的每一寸土地。如果最高緯度神還存在,就不會允許這么多的獸王存在?!?p> 獸王,是可以與最高緯度神匹敵的存在。沒有哪個最高緯度神受得了這種直接的威脅。
聽動靜,被帕特森稱作雷阿多的獸王應該走遠了。周圍的小獸也從躲避的狀態(tài)中恢復,謹慎地跑了出來。
其中一只長耳絨毛的神獸從蘇博特所處的洞穴深處跑了出來,二人嚇得它抖了抖。僵持了一會,看二人沒有動作,才跑開了。
這里的確還是在眾神法場之內,在不遠處可以看到有幾只法場內獨有的神獸伸出了腦袋。
接下來要去哪,應該怎么辦,一時間竟然沒有了主意。按理說,泰坦是他最大的仇人,應該去找他報仇??涩F在的他,一點神力也沒有了,與常人無異。
相比之下,泰坦卻走到了與最高緯度神只差一步的程度?,F在泰坦要捏死他,比吹口氣還要簡單。
正在蘇博特疑惑的功夫,一道尖銳的呼嘯聲襲來。蘇博特想躲開,可來不及躲閃了,一股巨力撞到身上。
蘇博特一時間頭暈眼花,來不及多想。他的身體就像隨風飄蕩的落葉,被吹到了很遠的地方。
雖然很疼,但蘇博特還是勉力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