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英雄救美
兩名大漢把蘇皖皖架走,蘇皖皖再怎么掙扎也扭不過兩人。
突然眼前來了兩個(gè)女人,長得算清秀。那兩名大漢把蘇皖皖交給她們就走了,這兩名女子都是刀疤男搶來的。
蘇皖皖被捆綁著手腳一頓洗洗涮涮,兩名女子還給她換了一身紅衣。
蘇皖皖問她們?yōu)槭裁床惶?,才知道原先逃跑的都被殺了,她們不敢?p> 蘇皖皖的悲憤頓時(shí)充滿了心腔。也難怪她們唯命是從。
黑夜悄然降臨,房門漸漸被打開:“小美人,我來了~”
“你想都別想!”
蘇皖皖想著,眼前這么個(gè)糟老頭子,要是逃不掉,還不如給自己一刀來得痛快,說不定以后玉瑤城還能留傳出曾經(jīng)有一名女子就這么在土匪窩里香消玉損了。
蘇皖皖的眼淚在眼里打轉(zhuǎn),硬氣被絕望一點(diǎn)點(diǎn)消磨,在床邊哽咽。
“言哥哥,你現(xiàn)在在哪,快來救我……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逃了……爹,娘,女兒可能要去見真閻王了。”
蘇皖皖看那刀疤男并沒有直走過來,而是在桌子上點(diǎn)燃了他手中的東西。頓時(shí)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蘇皖皖意識(shí)到不對勁,說不定是迷魂香。
趕緊放慢了氣息屏息凝神。蘇皖皖此時(shí)只想逃走,暈了可就一了百了了。
“來,喝了這杯酒。”那個(gè)刀疤男色瞇瞇的看著蘇皖皖。
“寧!死!不!屈!”
看得出來他沒什么耐心,“乖乖聽話,喝了它?!?p> 蘇皖皖把頭扭到一邊,“我們玩別的好不好,你先把我手上和腳上的繩子解開。”
“有什么等會(huì)再玩可不是,你先喝了它?!钡栋棠械购镁凭従徸邅?,蘇皖皖緊閉著嘴。
“給臉不要臉?!毕阄对絹碓綕?,刀疤男正要伸手撬開蘇皖皖的嘴,被門外一陣慌亂打斷了。
“大……大哥……”有人驚慌失措地拍著門。
他不耐煩朝外喊:“什么事!沒見老子忙著嗎?”
“大哥,有人闖進(jìn)來了!一個(gè)男的,拿著把劍?!?p> 蘇皖皖腦海閃過一個(gè)人,這種絕地逢生的沖擊感讓她潸然淚下。
“切,不就一個(gè)人嗎,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你們陪他玩玩?!钡栋棠性鞠氤鋈タ纯吹模牭讲贿^才一個(gè)人,反而收起放下酒杯的手。
“小娘子別怕,我外面幾十個(gè)弟兄,不會(huì)有人打擾我們的?!?p> “幾……幾十個(gè)……”蘇皖皖想這個(gè)刀疤男功夫也不算差,那他底下的人應(yīng)該也有兩三下。幾十個(gè)……要是他受傷了怎么辦?
屋外一男子橫掃山寨,卻只聽見那些土匪的喊叫聲,偶爾傳來一兩聲慘叫。
溫碩筠出劍極快,每一劍直中他們的命脈,一劍封喉,盡量封住他們的嘴,不讓他們出聲。
在二十幾人的刀光血影之中,他宛如游龍,也差點(diǎn)遭到小人偷襲。
刀劍相碰的聲音錚錚作響,漸漸地,響聲越來越小。
蘇皖皖趁剛剛他離得遠(yuǎn),趕緊從床上蹦跶到還緊閉著的窗邊:“言哥哥,我在這!”
溫碩筠在打斗中聽見從二樓亮堂堂的窗戶里傳來蘇皖皖的聲音。
“你個(gè)小娘們,叫再大聲也沒人來救你!”
他步步逼近,突然手上的酒杯被一把利劍彈開。刀疤男怒目圓睜趴在地上,連滾帶爬地跑去取掛在墻上的刀,結(jié)果讓溫碩筠背后一劍當(dāng)場喪命。
眼前的女子眸底一片晶瑩,白凈的臉上點(diǎn)著哭紅了的鼻尖。
溫碩筠看著蘇皖皖淚痕滿面,用劍挑開綁著蘇皖皖的繩子,將身上的披風(fēng)披到蘇皖皖身上:“走!”
蘇皖皖下意識(shí)猛地沖進(jìn)溫碩筠懷里:“言哥哥,我……我剛剛以為你找不到我了……”靠在肩上帶著哭腔說道,而她的肩仍微微顫抖著。
“不會(huì)的。”溫碩筠眼神凌厲,冷凝著一張臉,恢復(fù)不了多少和氣,看那刀疤男的眼神比這么便宜就殺了他還可怕。
出來見寨子里死了那么多人,蘇皖皖有點(diǎn)難以置信。
溫碩筠帶著蘇皖皖來到山下玉瑤城,宵禁已經(jīng)開始了,士兵在來回巡邏,溫碩筠帶著蘇皖皖逃到小巷里,這小巷看起來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四周除了士兵遠(yuǎn)遠(yuǎn)的腳步聲之位一片寂靜。
“皖皖,你……先別待在這,離我遠(yuǎn)點(diǎn)。”溫碩筠俯身拄著劍,手握得越來越緊,剛才蘇皖皖誤以為是迷魂香不敢聞,反倒是溫碩筠吸了不少。
“怎么了?”蘇皖皖低頭看溫碩筠。
溫碩筠的臉漸漸漲紅,呼吸越來越急促,額頭不斷冒虛汗,感覺身體越來越熱,“離……我遠(yuǎn)點(diǎn)!”
“怎么了,是太累了嗎?”
溫碩筠帶著告誡似的眼神瞥了蘇皖皖一眼:“閉嘴!”
蘇皖皖一雙無辜的杏眼看著溫碩筠,不知道自己做錯(cuò)了什么。
“不對啊,迷魂香不是讓人暈倒嗎,怎么還出汗了?”
“你怎么在發(fā)抖?。坷鋯??”
“不冷……”
蘇皖皖取下披風(fēng)披在溫碩筠身上,蘇皖皖身上一股淡淡的杏花香溫碩筠禁不住誘惑。
“唔……”溫碩筠將蘇皖皖的肩膀摁在墻上,額發(fā)被汗水浸濕了,眼里充滿了蘇皖皖從未見過的神色。
“你……你怎么了?”蘇皖皖摸了摸他的臉測一下溫度,他竟然輕輕哼了一聲,他把頭靠在蘇皖皖肩膀上,喘息吹得蘇皖皖感覺脖子好癢,蘇皖皖怎么用力推也推不開他。
蘇皖皖一瞬間明白了:“難不成那不是迷魂香,是……媚香。言哥哥,你可一定要撐住啊,師傅沒教過我這種藥怎么解?!?p> 突然蘇皖皖被一雙有力量的手拽入懷里,溫碩筠把頭搭在蘇皖皖肩上,用鼻子蹭了蹭蘇皖皖的脖子,聞著那股淡淡的杏花香。
“言九哥哥,你清醒點(diǎn)……”蘇皖的力氣還是不足以推開溫碩筠?!把跃?!你禽獸!卑鄙!無恥!快放開我!”
溫碩筠將蘇皖皖松開,雙手將蘇皖皖的肩膀抵在墻上,眼神又欲又媚,就如帶著目的性的猛獸發(fā)現(xiàn)獵物時(shí)強(qiáng)烈的欲望。
本無一絲笑意的他看著蘇皖的眼神飄來飄去,最后落到一個(gè)點(diǎn)上,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邪笑。
“你,你想干嘛!”蘇皖皖快速護(hù)住胸上的衣帶,“這你想也別想!”
“那我偏要呢?”溫碩筠耐不住,竟還有心思逗一逗蘇皖皖。這山寨老頭是有多無能!才搞的藥藥性這么烈……
“啊——不行不行。不可以!不準(zhǔn)碰!這是夫妻之間才可以的事?!碧K皖皖氣得手腳并用。
“藥性太強(qiáng)?!蹦腥丝酥浦约?,奈何藥的越來越起作用。
“那也不行!”蘇皖皖想喚醒他,“那個(gè),我實(shí)話告訴你吧?!?p> “嗯?”
“我其實(shí)是有婚約的,我這次就是為了逃婚才出來,所以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那又怎樣,最后不還是我……”是啊,再怎么逃最后還是他的。
“還是什么?”
“沒,我說胡話了?!睖卮T筠定神:“放心,區(qū)區(qū)一點(diǎn)藥……”
蘇皖皖見溫碩筠的眼神又往那飄,一手護(hù)住帶子一手抵著溫碩筠。
經(jīng)過剛才一場斗爭,蘇皖皖累得蹲了下來喘氣,胸口隨呼吸上下起伏,手腕的禁錮漸漸減弱,蘇皖皖以為溫碩筠要放開自己一馬,欣慰一笑。
誰知這一笑讓溫碩筠更加燥熱,一手將蘇皖皖的兩個(gè)手腕往上頂,蘇皖皖直接倒地,一條腿壓住蘇皖皖的膝蓋,親吻著蘇皖皖的脖子:“我會(huì)對你負(fù)責(zé)的?!?p> “言九,你別這樣,我是真的害怕了……”
“別叫這個(gè)名字?!?p> 蘇皖皖領(lǐng)口凌亂,溫碩筠輕輕松松地就將蘇皖皖的衣帶挑開,隱隱約約露出半抹酥胸,膚白如脂,又猶如暖玉,柔軟的身子更是添了把火,鎖骨間散發(fā)著淡淡的杏花香,凌亂而又美麗,蘇皖皖都要羞死了。
溫碩筠將帶子抽到一半看到蘇皖皖臉上的表情,突然喉口一緊。
“你快醒來,不要這樣,我是真的怕……”
溫碩筠看著蘇皖皖鼻子通紅,渾身顫抖得很,眼圈發(fā)紅,淚水順著眼角留下,像一只受傷了的兔子正在被一匹兇猛的狼玩弄。
溫碩筠松開蘇皖皖的手,用力從她身上挪開,“快走!”
蘇皖皖在地上退了幾步,見溫碩筠伏在地上痛苦不已。
她想了許久最后轉(zhuǎn)過身,“要不你來吧。”
正忍受熱火的溫碩筠出乎意料,“什么?”
蘇皖皖長呼口氣,“我的意思是這種藥是能憋死人的,我也不會(huì)治。但是,你必須三書六禮,明媒正娶,十里紅妝一樣也不能少?!?p> 溫碩筠心想她要是不逃看到的哪止這些。
“罷了,看到后面的棍子沒,敲暈我,快點(diǎn)!”
蘇皖皖沒想到他會(huì)這么說,身子一正,“哦!哦,好?!彼话褣伒舨卦诒澈蟮拇u頭,不顧一旁被嚇呆了的溫碩筠。
“嘶——我這新婦真夠狠的啊?!睖卮T筠真慶幸自己還好趁早打住。
蘇皖皖對著溫碩筠敲了過去,不小心給了他手臂一擊。
“啊,看清楚了敲!”
“對對不起,要不我還是用手吧?!?p> 蘇皖皖往溫碩筠后頸的穴位敲去,敲了個(gè)正準(zhǔn),真暈了過去。
“對了,剛剛忘了喊他坐好?!碧K皖皖只能費(fèi)勁地把他拖到墻邊。
夜里的風(fēng)真不小,蘇皖皖只能用他的披風(fēng)披在兩人身上度過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