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須佐能乎出現(xiàn)的瞬間,根部覆蓋了整個宇智波的結(jié)界便在恐怖的余波中,瞬間破散開來。
轟隆隆?。?!
而當結(jié)界破碎之時,一聲如同雷霆一般的吼叫響徹了整個木葉的同時,山搖地動的震感將木葉所有沉睡的村民驚醒,一時間,整個木葉都看到了,在宇智波族地內(nèi)肆虐的漆黑巨獸。
“該死,那是什么怪物!”
火影辦公室,不曾睡去的猿飛日斬怒吼一聲,脫下身上的火影羽織,穿上自己的戰(zhàn)斗服,便拉響了木葉的最高警報。
隨著最高警報的拉響,整個木葉如同一個精密的儀器開始運作起來,大批忍者開始了調(diào)動,絕大部分響應了火影的號召,前往了宇智波族地鎮(zhèn)壓巨型須佐能乎,剩下的一小部分開始組織村民向著避難所前進。
“這是什么東西!”
宇智波鼬目露震撼的看著眼前的巨型須佐能乎,心中明白了,今天的事情已經(jīng)脫離了所有人的掌控,火影、團藏、神秘人以及他自己的謀劃全部化做了流水。
“必須盡快解決這只不正常的須佐能乎!”
眼中閃過一絲猙獰的殺意,宇智波鼬很快明確了目標,他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守護木葉的和平,但巨型須佐能乎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威脅,如果不處理掉它,整個木葉都會毀于一旦,他所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會變成一場笑話。
“天照!”
一絲黑血自眼角流出,宇智波鼬忍者眼睛上傳來的劇痛,強逼著本就快到極限的體力,開啟了天照對著巨型須佐能乎然燒了起來,但很可惜,天照雖然號稱無物不燒,但對于能夠吞噬生機不斷增長的巨型須佐能乎來說,只是一團比較棘手的火苗罷了。
只要將燃燒到的部位脫落,那么就可以輕松的化解,若是宇智波鼬不放棄的持續(xù)釋放天照,蒼玄一定會很高興的與他相互比拼消耗,他很想看看宇智波鼬能夠在不斷補充生機的須佐能乎下,堅持多長時間。
“該死!”
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逝,察覺到對方能力蹊蹺的宇智波鼬停止了無用功,完全不考慮眼睛的損傷,釋放了大量的萬花筒瞳力,巨大的橘紅色骨架在他身后凝聚而愁,隨后在骷髏上布滿經(jīng)絡及血肉,凝聚出了查克拉盔甲和一面盾牌和一把巨劍。
“八尺瓊勾玉?。。 ?p> 濃烈的查克拉凝聚出三顆勾玉狀的手里劍,被宇智波鼬操縱須佐能乎當做手里劍甩了出去,但卻被巨型須佐能乎揮出的刀刃隨意的的斬滅。
“可惡!”
眼見自己目前最強的攻擊都拿那只巨型須佐能乎毫無辦法,宇智波鼬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已經(jīng)明白了,眼前的怪物絕對不是只靠個人就能鎮(zhèn)壓的存在,唯有集結(jié)整個木葉之力,或許才能與之抗衡。
“五遁·大連彈之術(shù)!”
就在宇智波鼬絕望之時,卻是猿飛日斬率先趕到,只見他怒嘯一聲,隨后他分出了四個影分身,聯(lián)通本體在內(nèi)結(jié)出了五種不同的手印。
下一刻,伴隨著恐怖的查克拉波動,鋪面而來的恐怖雷霆、炙熱火焰、滔滔水流、沉重巖石、呼嘯颶風......在宇智波鼬真慢的目光中呼嘯而出。
轟!
雷霆、火焰、颶風、江河、巖石五種元素糾纏起來,然后迅速爆開,巨大的爆鳴聲響起,烈火燃燒、狂雷怒吼、巨土承受、洪水逆流、暴風咆哮,呈現(xiàn)了一幅宛如末日一般的畫面。
與此同時,隨后不斷趕來的木葉忍者,紛紛釋放出五系忍術(shù),向著那被忍術(shù)光輝籠罩的巨型須佐能乎打去。
“真是可怕的怪物?”
猿飛日斬看著被自己忍術(shù)籠罩,又被不間斷的五系忍術(shù)轟擊下,體表破碎的巨型須佐能乎,心中卻是提不起一點喜悅之情。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忍術(shù)雖然會對這只巨型須佐能乎造成傷害,但絕對無法一下子將其斬殺,畢竟巨大的體量擺在那里。
“可惡的團藏,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p> 心中閃過一絲惱怒,猿飛日斬在心中破口大罵著,團藏擅自制定了計劃,啟動之后才通知自己,而自己只能默認他的計劃實行,捏著鼻子等他的計劃結(jié)束。
但沒想到竟然出現(xiàn)了這等變故,以眼前這只怪物的破壞力,一個不好木葉要遭受比九尾之夜更大的傷亡。
而此刻需要他的力量頂住這只巨獸之時,這鱉孫卻跑的無影無蹤,簡直不當人子。
“團藏大人,我們不上嗎?”
不遠處,團藏帶著根部一行人,躲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三代對抗巨型須佐能乎,一位根部成員問道。
“不必擔心,日斬的實力我了解,這種場面他應付的來,況且,木葉大部分的忍者都在趕往宇智波的路上。”
團藏瞥了一眼身旁的手下,一臉胸有成竹的說道。
“搜嘎?!?p> 這名根部忍者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而團藏則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圍攻巨獸的猿飛日斬和一眾木葉忍者,忍不住在心中陰暗的想著:“哼,打吧,最好把狗腦子都打出來,這樣的話,火影的位子......”
......
日向族地。
在猿飛日斬拉響木葉的最高警報之后,日向一族便迅速開始集結(jié)忍者,即將前往戰(zhàn)場支援火影。
“真是多事之秋啊。”
已經(jīng)步入中年的日向希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收拾好了自己的忍具,準備前往家族的集結(jié)點之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好久不見,日向希田?!?p> “誰!”
日向希田瞬間開啟了白眼,一臉戒備的轉(zhuǎn)身看向了,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自己房間的角落的一名看起來有些虛幻的白衣少年。
“你是......鞍馬蒼玄?”
日向希田看到靠在自己房間角落的白衣少年愣了一瞬,隨即一臉驚駭?shù)恼f道:“你竟然沒死!還敢出現(xiàn)在我日向一族!”
“不要激動,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幻影,相當于靈體類似的存在?!?p> 蒼玄輕輕擺了擺手,一臉微笑的說道:“比起這個,你還記得當初我送給你的承諾嗎?”
“承諾?”
日向希田聞言一怔,隨后瞬間面色大變,沉睡的記憶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
“看來你已經(jīng)想起來了啊,希田。”
蒼玄看著神情大變的日向希田,臉上不由升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你現(xiàn)在做好了兄弟相殘的準備了嗎?”
“隊長......鞍馬蒼玄!”
回憶起當初像是玩笑一般的承諾,日向希田滿臉復雜的看著眼前的散發(fā)著誘人墮落的惡魔一般笑意的蒼玄,心中一時間充滿了渴望與拒絕交織的掙扎感情。
他渴望獲得自由,但獲得自由的代價必然是受到宗家的鎮(zhèn)壓,到那個時候,不想坐以待斃的他一定會會奮起反抗,從而與自己兄弟的相殘,這是一直都是他在內(nèi)心抗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