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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盛香

第24章:翡翠苑詩會才子聚

一品盛香 隨筆摘葉 2721 2021-06-03 21:35:13

  為汝陽清吏司郎中江廷昉接風洗塵,特在翡翠苑設游園詩會,邀諸君前來賞花飲茶,對詩作賦,一展才華。

  陵陽的才子佳人收到詩會請?zhí)麜r,都開始為三日后的詩會做準備了。

  類似這種大活動每年也就那么一兩回,好不容易得了份請?zhí)?,當然要做些準備?p>  能讓他們這么激動的原因,不外乎名聲與姻緣。

  對男子來說,能在詩會上一展才能,結交朋友,或許還能與江郎中說上幾句話,為日后的仕途做些人脈。

  另一方面,這詩會不僅邀請的才子,還有閨閣貴女,到時候或許能以詩詞投石問路,打探情況,娶得一個賢良貌美的妻子。

  而對前來參加詩會的女子來說,她們除了玩樂,就是觀察哪家的公子更為俊雅有才能,等到挑選人家的時候,可以選擇一二,不會兩眼一抓瞎,等嫁人那晚才知道未來夫君長什么樣。

  每年七夕節(jié),都會有花燈會,也是類似的聚會,只是更為輕松些,他們已經熟知其中含義。

  所以,在收到請?zhí)麜r,才會面露笑容,欣然同意前往。

  再者,詩會是為江郎中所辦,規(guī)格肯定不小,去了也能擴展見聞。

  沈府內,玄兔愁眉不展,江家的大少爺還真是可惡,明知道公子身上有傷,還差人送請?zhí)麃怼?p>  公子方才還說一定會去。

  她那身體可怎么扛得住,這幾天整日里都在琢磨新香。

  傷口愈合的速度別提有多慢了。

  玄兔噘著嘴:“公子,就不能不去嗎?一次詩會罷了,那江郎中也不過是個正五品的官,公子的老師還做過丞相做過太傅呢?!?p>  沈玉棠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下,“這是他送給我的機會,我當然要去,不去的話,那不正中其下懷,讓外人知道我傷得極為嚴重,連詩會都去不了?!?p>  玄兔嬌笑著想躲開,最后還是站著不動,任由其做此類似調戲般的動作,一邊道:“您本來就傷的重,讓人知曉了又如何?等到了那日去蕪香做出來,他們便知道公子的厲害了。”

  沈玉棠:“要真如你所言那一切就簡單多了,不過,我還得借用此次詩會布個局,讓江修業(yè)老實一段時間。

  你也不用擔心,詩會上只是談詩作對,沒什么大的動作,不會將傷口崩開的?!?p>  玄兔沒說話,要真是這樣就好了,就怕到時候被人推搡,或是發(fā)生碰撞,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公子傷口才開始結痂,一旦崩開,那可要再受一次次的上藥之痛,而且又會流許多血。

  那得修養(yǎng)多久才能恢復之前的紅潤氣色啊。

  玄兔不敢多想,只期盼三日后的詩會一切順利,那些個亂糟糟的人和事都不要沾到公子身上。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眾多年輕男女相繼前往翡翠苑。

  翡翠苑修筑在陵陽城內的一座矮山上,城內類似這種山峰多不勝數(shù),大多被富貴人家修筑成了別院,或是賞景消暑的地方。

  翡翠苑前一任主人是個喜歡種花的,山上種滿了各種花草,每年春季,香氣沁人心脾。

  只是后來,翡翠苑的前一任主人因病去世,這山這翡翠苑也就落到了江家手里。

  山上的花草還在,江府中人也時常會有人來打理,山花開得倒也艷麗。

  到山上的人,也不急著見那江郎中,倒是先賞起了花。

  一路所見,皆是賞心悅目的繁花。

  而在山腰處,設有曲水流觴的酒席,青玉石案,青玉石凳,還有精巧的青白蓮花瓷碗,桌上更是擺滿了吃食。

  四周是開得正艷的桃花,桃花花瓣偶有飄落,落入那細長流水中。

  不說那江郎中風采如何,單憑此景色便不算白來。

  一青衣男子摸著手腕凸起的紅點,輕聲說著:“景色宜人,可惜山上多有蚊蟲……”

  他自幼體弱就算了,還特招蚊子喜愛,凡是有蚊蟲的地方,他都會被其盯上。

  在他身后不遠的男子聞言,跟著道:“山林里都會有,便是我家中也有不少,晚上看書時,嗡嗡個不停,煩不勝煩?!?p>  青衣男子轉身看到一身著湛藍色袍子,年紀稍長的青年朝他含笑點頭。

  他不認得此人,但見其笑容溫厚,想來是個好說話的,便拱手道:“在下李贊,李子舒?!?p>  那人聽到他的名字,眼神一亮,也拱手道:“東方裕,字云客。”

  東方云客,這名字他聽過。

  兩人都聽過對方的名字,卻從未見過,這次見到了,便一同在山上閑游了起來。

  類似的情況在翡翠苑多的是,遇到聊得來的,便一同賞花閑談。

  有的是與友人相攜而來,說說笑笑,倒也不悶。

  “各位今日能相聚于此,著實難得,我叔父早些年便在外為官,一直想回來看看家中的青年才俊,只是事務繁忙,到今日因政事才回來一趟?!?p>  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江修業(yè)站在中央拱手說道。

  他見聲音將眾人的目光引來,又是一頓自謙,言說自己不是讀書人,但叔父尚未到山上,便先由他代為招待,有招待不周,請海涵之類的話。

  “江公子客氣了?!?p>  “江公子不必顧及我等,我等亦不是拘束之人?!?p>  “江二公子怎么沒來?我記得今年他也要前往天府書院,到時候便又是同窗了。”

  突兀的問話聲,令許多人停了聲。

  望向剛才說話之人。

  能進天府書院的都不是泛泛無名之輩,陵陽有多少人想進卻進不去,便是想走門路都不行。

  就外界所傳,江府的二公子學業(yè)平平,童生試考了九年才過,還是個吊車尾,是怎么得到天府書院的院帖的?

  江修業(yè)自然知道弟弟是個什么樣的,倒也不因那人的話而氣惱,此刻不是發(fā)作的時候,正想著該如何作答,就聽入口處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不是尋師兄嗎?你還在書院讀書沒進京趕考啊,不對不對,尋師兄可是連舉人的功名都未曾獲得,怎么能進京參加會試呢?”

  江修文一步三搖扇地朝這邊走來,他神情揶揄地瞅著方才說要與他做同窗的人。

  他們當年曾在一所私塾讀書,只是后來,姓尋的提前過了童生試,成了秀才,他們便很少見面了。

  沒想到,這次見面,他還是那么討人厭。

  那人冷著臉哼了聲,卻隱隱聽到了周圍的嘲笑聲,臉上掛不住,想要拂袖走人,但又覺得不甘心,只是梗著脖子站在原地不做聲。

  江修業(yè)想要訓斥弟弟,但在見到他身邊的紫衣男子時,愣了愣神。

  蕭敘怎么會與修文一同前來?

  他們是何時認識的?

  他怎么不知道?

  在得知蕭敘來陵陽時,他就遞了拜帖,可惜蕭府的人給直接回了句不見,就再無消息了。

  蕭家在朝中的影響力比當朝丞相只大不小。

  而蕭敘作為蕭家的嫡子,更是貴不可言。

  他竟然會來參加一場由五品郎中舉行的詩會!

  再看弟弟與蕭公子有說有笑的,顯然認識有段時間了,修文竟然不與他說明,害他費了那么多沒用的功夫。

  按捺住想上前迎接的想法,繼續(xù)招待在場的讀書人。

  知道蕭敘身份的人不多,想來蕭公子也不想被人知曉了身份,鬧出動靜來,等詩會過后,再找修文問個清楚。

  另一邊,立馬差人將此消息通知早已經在山頂歇息的叔父。

  江修文拉著蕭敘往另一邊掛著輕紗的地方瞧,一邊說著:“真是多此一舉,都來參加詩會的,弄什么紗幔,這哪里看得清長相,一點勁都沒有。”

  蕭敘嘴角上揚:“男女大防,總得做做樣子,等過會,那邊的女子會出來露臉的?!?p>  “當真?”

  “這是自然,此類詩會我參加過許多次了,前面是拘謹,到了后面便輕松許多。”

  江修文將信將疑,他家中父母閑著無事,正準備給他挑選一個家世相當?shù)钠拮?,他覺得必須要在父母將婚事定下之前,找到一個合適點的,至少看得順眼些的。

  當然,如果能晚幾年才成親就更好了,銀月館里的姑娘他還未看夠。

  成了親,要是娶到一個母老虎,那就無法像以往那般快活了。

  

隨筆摘葉

要存稿子等上架后維持穩(wěn)定更新,以及上架當天的爆更,為防止存稿不夠用,接下來只能先一更啦~木的辦法,碼字龜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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