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魔杖?那玩意不是出生自帶的嗎?
在一陣雞飛狗跳之后,夏爾一家與格蘭杰一家終于是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與鄧布利多教授開始了交談,在鄧布利多教授的一陣演示與解釋之后,雙方家長終于是確定了霍格沃茨魔法學(xué)校就是就是一個普通的教授擁有魔法天賦的孩子的七年制寄宿學(xué)校。
當(dāng)鄧布利多終于應(yīng)付完了家長對孩子過分的關(guān)心之后,才終于有時間面對夏爾問出了剛才一直沒得到答案的問題。
“好了,夏爾,你還沒回答剛才我的問題呢,你在什么的地方見過我嗎?”鄧布利多手里拿著威廉夫人剛給他的焦糖布丁笑咪咪的看著夏爾,傳說中最強大的老魔杖就那么被他隨手放在了茶幾上,仿佛那就是一根普通的破木頭棍子?!班?,這玩意真是太好吃了,也許我應(yīng)該去買點帶回去吃?!?p> 夏爾的嘴角抽了抽,把自己的那一份未開封的焦糖布丁往鄧布利多眼前推了推,心說還真的就是老蜜蜂了唄,但是臉上面不改色,依舊笑嘻嘻的回答道,“不,我們從沒見過,先生,但我知道你,因為我曾經(jīng)在一個垃圾廠尋找配件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一份會動的報紙,上面有你的名字還有照片,額···先生,我想他們對你的描述····怎么說呢?一言難盡····當(dāng)然我還為此研究了好久,但是我始終不能讓我們報紙的畫面動起來,為此我還沮喪了好久呢。”夏爾現(xiàn)在根本不確定鄧布利多有沒有對他使用攝神取念,因此小小編排了一下,希望試探一下老鄧,其實自己內(nèi)心已經(jīng)緊張的要死。
“哈哈哈哈哈哈。”鄧布利多笑的胡子都顫抖了了起來,“很正常,小夏爾,總會有人喜歡看一些別人的八卦編排,說實在的,就連我自己有時都忍不住去看他們寫的,不管怎么說很精彩不是嗎?”
‘好吧,老鄧看起來根本沒有什么攝神取念我,不然就是他沒有聲張而已’夏爾尷尬的笑了一下,有點拿不準(zhǔn)鄧布利多的態(tài)度。
但是鄧布利多看上去并沒有繼續(xù)和夏爾討論夏爾剛才的說辭是否存在疑點的打算,而是轉(zhuǎn)頭開始應(yīng)付起了赫敏和兩對成年人連珠炮一樣的問題。
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jīng)快要接近中午了,鄧布利多終于站了起來,“好了,先生們,女士們,我想也許我們該出發(fā)了,這樣的話,在我們買完需要的東西之后中午還以在對角巷吃一頓魔法界的午餐,我想我們的兩位小巫師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擁有自己的魔杖了?!?p> “等等,教授,我能問一下嗎,所謂的魔杖就是你手中的那個小木棍嗎,他們長得都一樣嗎?”威廉夫人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面帶疑惑的看著鄧布利多手中的魔杖,“如果是的話,我不知道,但是夏爾好像有一根?!?p> 鄧布利多一臉震驚看著威廉夫人,“可以讓我看看嗎,夫人,您知道的,不管是麻瓜還是巫師界,不懷好意的人總是很多?!编嚥祭嗫雌饋韲?yán)肅極了,但是威廉夫人卻很是為難的的樣子,時不時的看一下夏爾,搞得夏爾也是一臉疑惑。
“好吧,鄧布利多教授,可以和我過來一下嗎?有些事我并不想要夏爾知道?!蓖蛉朔路鹣铝撕艽蟮臎Q心一樣。很認(rèn)真的看著老人。
坐在一旁的夏爾很快的就從一臉疑惑轉(zhuǎn)變成一幅我懂了的樣子,看著威廉夫人,“媽媽,我并不是親生的,對嗎?”
“不不,孩子,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就是我們的孩子,這沒有什么問題,哪怕你不是巫師都是我們的孩子?!边€沒等威廉夫人反駁,威廉先生卻首先站了起來,慌慌張張的回答。
“得了吧,老爸,兩個黃頭發(fā)無論如何也生不出一個黑頭發(fā)的,還請您尊重基本的遺傳學(xué)好嗎,而且,是不是親生的我并不在乎,不管怎么說你和媽媽都是我的父母?!毕臓柗藗€白眼一臉無所謂的吐槽了一下已經(jīng)慌神的爸爸,但是后一句卻讓威廉夫婦感覺無比的安心,剛才兩人差點兒就以為要失去夏爾了。倒是一旁的格蘭杰一家對此表示震驚,但隨后也反映過來,畢竟當(dāng)事人都不在乎,他們更不會有什么過大的反應(yīng)。
“哦,不經(jīng)意間我仿佛見證了一家人牢不可破的感情羈絆?!编嚥祭嗄樕系男σ夥路鹩譂饬伊藥追郑昂昧?,威廉夫人,可以讓我看看你說的東西嗎?”
“好的,請稍等?!闭f著威廉夫人便跑上樓去,不一會便拿下來一個布包著的東西,很長,隱隱約約可以看出來長度和鄧布利多手中那根魔杖幾乎一樣。
“這個是夏爾來的時候唯一帶的東西,當(dāng)時夏爾甚至都沒有在襁褓里,但是手里卻抓著這個,我本來想著等夏爾成年了或者在大大再跟夏爾說的,沒想到今天····”威廉夫人有些說不下去了。
“嘿,老媽,別搞的像是生離死別一樣,我還得回來呢,在我成年之前,你永遠(yuǎn)別想把我從家里趕出去!”夏爾看見老媽情緒不太對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卻也讓威廉夫人神情好了許多,臉上開始有了笑容。
與此相反的是鄧布利多,老人臉上始終存在的笑容隱去了,變得嚴(yán)肅無比,他并沒有直接去接過布包,而是用魔杖指揮著布包懸空起來慢慢的來到茶幾前指揮著布一點點的揭開自己讓其中的魔杖露出真容。
那一瞬間夏爾和鄧布利多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鄧布利多震驚是因為那根懸浮在空中的魔杖跟他手里的老魔杖幾乎相差無幾,夏爾震驚則是這就是上輩子他被雷劈的時候手里拿著的高定版老魔杖!除了杖尖被燒焦了漏出了里面融化似的的金屬棍,全身上下都有一絲絲淺淺雷紋以外毫無區(qū)別。
鄧布利多仔細(xì)的查看了那根漂浮著的魔杖,甚至釋放了很多咒語之后,終于松了一口氣,“毫無疑問,這是一根魔杖,很強大,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他還缺少了什么,夏爾先生,也許他一直都是屬于你的,你可以帶去對角巷給奧利凡德先生看看,他是整個英國最出色的魔杖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