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這能直接動手嗎?
風(fēng)無塵把蕭沫送到凰庭居正門,蕭沫就讓他停車了。
她下了車,道別道:“謝啦,天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吧,我走幾步路就到了,拜拜?!?p> 風(fēng)無塵溫聲嗯了句,“早點(diǎn)休息,晚安?!?p> “嗯,晚安,注意安全?!笔捘瓕λ麚]了揮手,讓他趕緊先回去。
等他發(fā)動車子離開,蕭沫就一直望著那道車影,眸底一抹說不清的情緒,總之并不好。
直到風(fēng)無塵的車影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她才斂眸轉(zhuǎn)身走了進(jìn)去。
快到家了,她才記起還有個(gè)麻煩事。
這家都被砸了,大門更是廢了,這怎么還睡得著?
她還是趕緊打電話讓人來重修吧。
看來今晚她要去酒店睡一晚了。
她走到家門口,正想掏出手機(jī),卻看見了傅君言的車,還有她屋里面燈火通亮的,動靜還挺大。
她往屋里走去,發(fā)現(xiàn)傅君言已經(jīng)叫了裝修公司的人過來了。
“傅君言,你這是……”
蕭沫沒說完,直接上手拍了拍傅君言的肩,欣慰道:“這朋友沒白交,給力!”
傅君言唇角輕勾,“所以,你打算請幾頓飯?”
蕭沫當(dāng)即就把手給縮了回來,一副上當(dāng)受騙的樣子,“你這目的性也太直接了?!?p> 傅君言不咸不淡道:“你應(yīng)該就喜歡直接的吧?反正你也不缺錢,幾頓飯而已?!?p> “沒看出來你還挺懂我啊,這飯肯定請,算上這次,兩頓,地兒你挑?!笔捘浪馈?p> 傅君言好了一聲,又問道:“重新裝修需要一段時(shí)間,你打算住哪?”
蕭沫回:“酒店或者去老秋家借宿幾天。”
聽到酒店的時(shí)候,傅君言的臉色還算可以,可在聽到老秋家時(shí),他的臉色驟然一黑。
馬上道:“我允許你去我家借宿一段時(shí)間?!?p> 蕭沫:“……”
“我用你允許?什么毛???”蕭沫不爽的說,突然后知后覺到哪不對勁?
她轉(zhuǎn)頭瞥了眼裝修公司的人,這大晚上的也就傅君言能把人叫來。
所以,他這是明擺著早有預(yù)謀啊。
但他那語言的表達(dá)方式,也真的是絕了。
這種人能有女朋友也是個(gè)奇跡,所以她絕對不可能是他那個(gè)奇跡。
她直接拒絕道:“我住酒店就好,而且我有起床氣,萬一你早起要是把我也叫醒了,我怕我會拆了你的山莊?!?p> 傅君言無所謂的說:“拆了我再重修,既然你都說了,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幫幫忙應(yīng)當(dāng)?shù)?。?p> “呵呵,當(dāng)你的朋友隨時(shí)都有升華的危險(xiǎn)啊!”蕭沫扯出一抹笑容,小聲的說。
傅君言沒太聽清,湊近了她一些:“什么?”
蕭沫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驚了驚,趕緊搖頭:“沒什么,酒店我已經(jīng)訂好了,你也快點(diǎn)回家早點(diǎn)休息吧。”
傅君言突然笑了笑,這就讓蕭沫摸不著頭腦。
“那我走了?!备稻赞D(zhuǎn)身邁步朝門口走了去,沒一會兒就發(fā)動車子離開了。
見他走了,蕭沫下意識的舒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咋回事。
隨后她又叫裝修公司的人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早些來就行。
之后她就上了樓,打算收拾幾件換洗的衣服去酒店。
等她打開房門,看看里面碎了一地的窗戶玻璃,還丟了不少垃圾進(jìn)來。
看著眼前這一幕,她覺得自己砸了云家都算輕的。
她應(yīng)該直接廢了云雅吟。
她走到衣柜邊,剛一打開,手就暫停了。
她好像是傅君言給送回來的,所以她的行李還在他車上。
難怪他剛才走的那么怪異,得意。
蕭沫氣的用力一甩門,“啪”就給衣柜關(guān)上了。
她拿出手機(jī)撥打傅君言的電話,邊往樓下走去。
不到三秒鐘,傅君言那邊就傳來他那磁性低啞的聲音,“喂?!?p> 蕭沫可沒好氣,直接罵道:“喂你大爺!還在路上吧?趕緊給我掉頭回來!”
傅君言裝傻:“為什么?我快到了?!?p> 行,裝傻是吧?
蕭沫咬咬牙,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暴脾氣,道:“我想了想酒店哪有你北嶼山莊住著舒服,所以你趕緊回來接我,我困了?!?p> “好?!备稻源饝?yīng)了下來,蕭沫立刻就把他電話給掛了。
這女人,又掛他電話。
傅君言露出一抹略寵的笑容,一腳踩下了油門。
蕭沫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打完了兩把游戲了,傅君言才來。
她沒耐心但是還是努力和聲和氣道:“我謝謝你的好意,但你趕緊把我行李還給我?!?p> 傅君言淡定道:“已經(jīng)送回北嶼了?!?p> 蕭沫:“……”
這TM能直接動手嗎?
蕭沫勉強(qiáng)的擠出一抹笑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走吧,傅二爺?!?p> 她也懶得跟他吵,因?yàn)樗呀?jīng)困了。
她這個(gè)人吧,困的時(shí)候就它最大。
但傅君言敢耍她的花樣,她遲早得耍回去。
傅君言一副得逞的模樣,殊不知自己離把蕭沫追到手的時(shí)間給成功拉長了。
到了北嶼山莊時(shí),蕭沫又一次再傅君言開的車上睡著了。
而且異常的安心,這是讓蕭沫自己都不能理解的。
即使是身邊很親近的人,像汪勝意和秋栩桐他們,她都未必能像現(xiàn)在這樣睡的安心踏實(shí)。
就連傅君言都已經(jīng)停好了車,打開了她這邊的車門,她都沒醒過來。
可就在傅君言盯著她看了一小會兒,打算把她抱進(jìn)屋里的時(shí)候,蕭沫突然朦朦朧朧的醒了。
并且她還下意識的給了傅君言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面。
傅君言也光顧著看蕭沫了,完全沒反應(yīng)到。
這猛地一拳,讓蕭沫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懵懵的看著面前捂著鼻子,表情有點(diǎn)痛苦的傅君言,再看了眼自己握成拳的手,她尷尬的笑了笑。
她知道傅君言肯定是想叫自己起來,結(jié)果還沒叫她就先動手了。
她十分抱歉道:“傅君言,真是不好意思哈,我都說了我有起床氣,你……還好吧”
傅君言昂起頭,沒說話。
蕭沫看這樣也知道是把他鼻血打出來了。
想到這,她的眉頭就跟著皺了起來,挺擔(dān)心的。
“我扶著你進(jìn)屋吧?!?p> 蕭沫上前扶住傅君言的胳膊,帶他往屋里走。
其實(shí)傅君言對這兒再熟悉不過了,即便蒙著眼他也能進(jìn)出自如。
但蕭沫都開口了,肯定是不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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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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