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電話粥
黎濤正襟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不時瞥一眼廚房,兇狠的剁菜聲仿佛連案板都要一并碾碎,嚇得他眉毛亂抖。
喝了口水壓壓驚,黎濤壯著膽子朝廚房走去。
可當他來到廚房門口時,突然口干舌燥起來,喉嚨松動了一下,黎濤目光移向了天花板,因為柳仁娜的背影實在太過美妙了。
親膚的淺棕色針織裙緊緊箍住曼妙的rou體,將一個成熟-女人最為濃欲的魅力豐腴的展露出來。
“柳姨?”
黎濤輕輕喚了一聲,不過柳仁娜回應的是更激烈的切剁案板。
案板上的黃瓜被剁得汁水亂濺,糜爛的根本不成形狀,黎濤感覺渾身都在此刻遍布寒意。
剛才看到黎濤后,黎曼姿和香雪的反應讓柳仁娜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
這倆狐貍精就好像殷切盼望歸家丈夫一樣的望著黎濤,這種危機感讓柳仁娜非常的不忿。
不過黎濤并沒有回應她倆,因為當時香雪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立刻就給黎濤眼神提醒了。
想起來自己還扮演著對這倆人失憶呢,黎濤只能硬著頭皮裝作無事發(fā)生,徑直打開門走了進來。
可柳姨還是生氣了,回屋之后把衣服摔得震天響,在客廳“叮咚哐啷”一陣折騰,反正干什么,都把聲音弄得很大。
煩躁之意溢于言表,身子干得差不多了,她回臥室套了件親膚的針織裙就進廚房“虐菜”了。
正因為柳仁娜一句話不說,黎濤才害怕,是不是她已經發(fā)現自己說謊了?
要說黎濤失憶有沒有漏洞,必然是有的,甚至是致命的,比如說他在病床上時否認記得阿茶,卻在柳姨準備上壘的時候,對阿茶的訊息很自然的接受。
這完全經不住推敲,不過柳仁娜一直沒有提這話茬,顯然她也沒仔細想里面的邏輯,單純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了。
但剛剛電梯門口看見黎曼姿和香雪,柳仁娜怕是智商又重新恢復了。
“柳姨?”
靠近柳姨后,黎濤再次輕喚了一聲,不過柳仁娜依然沒搭理他,反而從盥洗盆里拿出了先前洗好的里脊肉摔在了案板上。
菜刀跺在豬肉上的聲音可比剛才剁黃瓜真實多了,而且黎濤這么近距離看生肉被那般虐待,真得身臨其境的襠下發(fā)寒啊。
“柳姨,你跟我說說話吧,別不理我?!?p> 黎濤從后面緩緩抱住了柳仁娜,然后低下頭側臉貼上柳仁娜的側臉。
可當他緊緊貼住柳仁娜的才發(fā)覺成熟-女人的身體的禁忌。
該性感的地方肥|厚豐滿,該苗條的地方纖細修長。
他本意是想撫慰柳姨燥悶的內心,結果最后成了他變得躁動不安起來了。
柳姨只是愣了一下,繼續(xù)切剁著肉,沒有回應黎濤。
可她切菜幅度那么大,身體也就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來。
逼仄的廚房有些奇怪,柳仁娜舔了下嘴唇,把手伸進盥洗池里沖了一下。
,黎濤眼睛像貓爪子撓過一樣滿是血絲,不知道為什么,他渾身發(fā)軟根本走不動了。
柳姨紅唇微啟:“別憋著了,給姨吧?!?p> ……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柳仁娜俏臉上潮紅的余韻還未褪盡。
空調賣力的吞吐著白霧,臥室的溫度低到吸氣時鼻腔都涼涼的。
沒有黎濤在,她開空調時溫度從來拉到底。
在這冷颼颼的臥室里,柳仁娜不時把腦袋埋進枕頭下面亂拱,不時又捏著小拳頭砸被子,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發(fā)哪門子瘋。
終于鬧夠的柳仁娜有些虛脫的把手從被子里伸了出來,摸索著找到了床頭柜的手機,白皙的小手重新縮回了被窩。
不多時,被窩里傳來了兩個女人的對話聲。
“喂?”
“老秦,我現在實在受不了,燒得不行不行的~”
躁動不安,灼燒的內心讓柳仁娜已經快瘋了。
老秦,叫的是秦可卿,因為這兩女人真是同齡的,還都有黎濤這個共同話題,加上之前柳仁娜接納了秦可卿當狗頭軍師。
于是兩人之后沒少聊些沒羞沒臊的話題,很快就拉近了關系。
“騷得不行了,那是怎么了?”
秦可卿那邊似乎在下著大雨,連柳仁娜的話都聽錯了。
電話里逐漸傳來她拉攏窗戶的聲音,然后又高跟鞋上樓梯的腳步聲,看樣子秦可卿應該是要找個安靜的地方煲電話粥了。
回憶中的柳仁娜雙眼迷離,羞紅的臉蛋像熟透的桃子一樣曼妙可口。
“剛才我在廚房切菜,寶兒突然從后邊抱住我,我就撅了幾下,然后…我就發(fā)現他”
“??!”秦可卿聲音都變了個人。
“是啊。”
“嘶,代入感太強了,我都快不行了。”秦可卿極為夸張的吸溜了自己的口水。
秦可卿壓下成女人的邪念繼續(xù)問道:“那你干了什么?”
柳仁娜裹著被子在床上打滾,羞恥勁被她散出去,才嗲嗲的說道:“然后我就轉身捧著他的臉吻起來了,眼含贊許,希望能鼓勵他直接要我…”
“再然后呢?”秦可卿酸溜溜的問道。
“唉,再然后那小子跑浴室洗冷水澡去了...我特么的,現在不上不下的,我都想自己解決了?!?p> 秦可卿一副怒其不爭的語氣道:“柳仁娜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嗎?該檢討檢討自己了!”
“我還不主動啊,我在家里有事沒事就故意走給他看,他不撲上來,我怎么辦?”柳仁娜有些委屈的反駁道。
“你撲他??!”
“我養(yǎng)我還不知道么,真要他心里過了那個坎還得看他自己,我最多起個潤滑劑的效果?!?p> “唉,也是,咱倆大齡未婚女青年,太主動也不合適?!?p> “那是我,你是寡婦,心理有點批數吧,別凈給自己抬高身價?!绷誓韧虏鄣?。
秦可卿“略~”了一聲,鄙夷之意不言而喻。
“話說回來了,他一直把你當長輩,估計心里邁不過去那個坎,但我有個辦法,可以幫你破局喲?!?p> “什么辦法?”柳仁娜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
“我先把他睡了,讓他體會到我們這個年紀女人身體的魅力,然后我在撮合你倆,枕邊風可是很厲害的喲~”
“再不濟可以等他睡我的時候,來個瞞天過海,關燈之后再換上你,生米煮成熟飯了,他不就好接受了嗎?”
秦可卿已經把自己說嗨了,她前幾天才從自家閨女月茹那要到黎濤的生活照,現在黎濤出落的又高又帥,真把她饞死了。
“我呸,一刀捅死你丫的拉倒了,就知道口嗨,一點都不知好歹?!?p> “毫不謙虛的說,我不信我家寶兒會把他第一次給了除我以外的女人?!绷誓阮H為自信道。
從慣性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一個男人在得到某個顏值的女性認可后,就不會再自降身份找弱于她的。
柳仁娜可是千禧四嬌的花魁啊,真就顏值天花板啊,黎濤最想的女人首當其沖就得是她啊。
“你開心就好,他被誰第一個睡我倒是不在意,我可沒你那么霸道,反正一周能沖我一次,我覺得我的需求就能.....”
“砰——”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跌撞的悶響,柳仁娜蹙眉有些擔心問道:
“你沒事吧,是不是摔樓梯了?”
秦可卿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有些失神,片刻后,她說道:“沒有,不是我,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秦可卿看到有人把她扶起來了,也就繼續(xù)順著樓梯走上去,在把房門關上之后,她才解釋道:
“有點想家了啊,歐國這邊最近事太多了,又沒幾個省油的燈,趁著這兩天大暴雨,我出來散散心。”
“這不就隨便找了個旅館住,不過這老板的女兒似乎出過車禍,一直在練習走路。”
“要不你回來吧,那邊已經爛成那樣了,不要就是了,回來守著這些穩(wěn)定的局面就夠了?!绷誓嚷犞乜汕涞穆曇舳纪钢v,所以真誠的建議道。
“害,你還沒生孩子呢,想法就個樣了啊,地盤哪有守得住的啊,你不一直保持著鋒芒,就得被人惦記啊?!?p> “我守得住他一個人啊?!绷誓却蛄藗€哈欠道。
“那也得他聽話啊,算了,你那邊是夜里十一點了吧,快睡覺吧,我這邊快下午七點,也該吃飯了。”
“掰掰~”
“好夢?!?p> 掛了電話的秦可卿逐漸面無表情的打開了行李箱,出乎意料的是里面竟然沒有被子和衣物,只有鞭子和槍。
她看著房門,眼神淡漠的輕輕點起了一根香煙。
她怕柳仁娜擔心,并沒有說明自己現在的真實狀況,實際上,她是順著暗礁組織的線索,摸到這棟旅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