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秦月茹
黎濤抿著嘴,一臉黑線的盯著這個紅發(fā)女人。
他已經(jīng)想起來柳姨的話,說是安排了朱雀堂堂主的閨女,在開學(xué)當(dāng)天照顧一下他的事情。
顯然這個紅色短發(fā),姿色絕佳卻面癱的婆娘就是了。
“還彈什么?”
阿茶背著“小山”,也是剛剛才注意到有個美女又找上了黎濤。
他也只聽了后半邊的話,所以很是好奇的問道。
“小……”
面癱女竟然張嘴就要給阿茶重復(fù)一遍,黎濤臉噌得漲通紅,他一把摟住她的腰,加快腳步,強行把面癱女摟得騰空了,快步遠離了阿茶。
背著山一樣行李的阿茶都快氣瘋了,見色忘義!
他就像個烏龜一樣,悲哀的看著疾步快走的狗男女,悲痛的發(fā)出了長嘯。
黎濤也是想起了他,回頭給他擺了擺手:
“阿茶,我先去前邊等你哈,我跟她說點事情,你慢慢走,別著急,咱不在乎排名?!?p> 說完黎濤頭也不回的拽著紅發(fā)女人走了,她似乎還很想回答完阿茶之前的提問。
不過越是這樣,黎濤越得拽著她腰迅速往前走。
“噗~”
阿茶吐血,無力的跪在地上,這貨太不是東西了!
起點處的張嵩也看見了這一幕,他斯文的臉上逐漸扭曲起來,狹長的眼眸里倒映著黎濤的背影。
“遲早……玩死你……”
……
“你特么有毛病吧!”
黎濤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找不到阿茶的身影了,才有些氣惱的瞪著面癱女。
“嗯?除了頭,我身上沒有體毛,不信你可以脫了自己看?!?p> 面癱女穿著白色吊帶小背心,還有水藍色的牛仔短褲。
她抬起一直胳膊搭載黎濤的肩上,露出干凈白潤的腋下,另一只手似乎要拉一下短褲的拉鏈。
“神經(jīng)病吧你!”
黎濤抓狂撓了撓自己頭發(fā),矮肩躲開了她的小手,悶著頭就往前走。
“我猜你想說我腦子不正常,那應(yīng)該是精神病,而不是神經(jīng)病。”
面癱女追上來,一本正經(jīng)的為他糾錯。
“姐姐,我覺得我不需要別人照顧,我柳姨純粹就是太把我當(dāng)小孩了,你有什么正事就去忙吧,別跟我耽誤工夫了?!?p> 黎濤頓住腳,扭頭正對向了她。
微風(fēng)將她紅色的短發(fā)吹得微微披散在絕美的臉上,竟然讓黎濤也產(chǎn)生了一抹恍惚。
就像是步入凡塵的仙子一樣,只不過此女一說話就瞬間碾壓了黎濤這些美好的憧憬。
“你不能叫我姐姐,我媽說她趁你小就輕薄了你,壞了你的清白就會對你負責(zé)的,以后她和你成了,我該叫你爸爸了?!?p> 黎濤抿著嘴,微微點頭:“請右轉(zhuǎn)后直行十步?!?p> “嗯?那里有什么嗎?”
“坐上那輛汽車,開出我的視線,我謝謝您了!”
黎濤快特么崩潰了!
他年紀(jì)輕輕的帥小伙,剛上大學(xué)一次戀愛沒談,被柳姨給看著不說,莫名其妙的又多了黎曼姿的婚約,這會兒又給他安了個女兒都這么大的單身母親。
憑什么!
仨全都是少婦的年紀(jì)了,他命里就和熟女黏上了唄!
面癱女蹙眉沉吟了一會兒道:“不行?!?p> “為什么?”
“因為不是柳夫人要求我來的,是我母親安排我照顧你的,如果我不上心的話,她會趁我洗澡打我屁屁?!?p> 黎濤:“……”
真是有母必有其女??!
沒一個正常人!
說來黎濤倒是真的對朱雀堂堂主那個女人沒什么印象了。
母親把他交給柳仁娜照顧時,他已經(jīng)八歲了,按說不可能再穿開襠褲了。
可不管是柳姨,還是眼前的面癱女,似乎都記得這么一個事情,也就是說確實發(fā)生過。
但他偏偏真的不記得了。
“小時候的事情真的不必放在心上,我都不記得你母親長什么,更不需要她負責(zé)?!?p> “你見到她就會記起來的,實在不行,我媽也沒體毛,你可以檢查……”
“拜拜,再也不見,慢走不送!”
黎濤根本撐不住這貨說完話了,把她腦袋掰向車的方向,又推又攆。
黎濤滿臉的嫌棄,還有那厭煩的動作,已經(jīng)引起了但凡視野能看到這里的所有人!
這紅發(fā)女人的姿色絕對是人群中,最最頂尖的。
不管從容貌,還是那前凸后翹的身材,都讓這些剛剛踏入大學(xué)的男生們心癢癢的。
尤其是在陽光下,那雙筆直白皙的渾圓大長腿!
秀色可餐!
然而,竟然有個男人,如此嫌棄的將她攆走?
因此,極大部分的同屆校友都向黎濤投去了銳利的目光。
黎濤自然是充耳不聞,繼續(xù)去推走她。
再放任這個面癱女扯下去,估計他的名聲直接癱瘓了!
“我走了你就麻煩了?!?p> 快被推到路邊時,面癱女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黎濤愣了一下,反正也遠離了人群,倒也不急著讓她走了。
“你走之前,也可以給我透露一些這個考核評測。”
面癱女轉(zhuǎn)過身,正對著黎濤道:
“你到現(xiàn)在都沒問我叫什么?!?p> 黎濤沒說話,因為他真不想知道。
“我叫秦月茹,你可以叫我小茹?!?p> “我是學(xué)弟……”
“可你還是我媽的男人?!?p> “絕對不可能!”
黎濤倆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不過為了套取一些情報,他強忍著屈辱:
“那我叫你全名吧,那個剛才我遲到了,阿茶跟我解釋了一會兒我也沒太搞明白,我知道入校評測直接給學(xué)生確認了等級,是很重要的?!?p> “沒錯,等級越低,資源越少,想要翻身基本不可能?!?p> 秦月茹微微倚靠在車門上,毫不在意風(fēng)將她小背心掀開了一腳。
黎濤錯過頭,語氣有些認真的問道:“你覺得憑我,能成為什么等級的學(xué)生?”
秦月茹歪頭打量了一下他,低頭沉吟了一會兒道:
“你別評丁級就好,分到G班可就麻煩了?!?p> 黎濤一臉黑線,他還以為秦月茹會在甲級生的優(yōu)中劣三個檔次去猶豫,結(jié)果直接來了這么一句。
他深吸了一口:“算了,低調(diào)也好?!?p> 秦月茹始終是面癱臉一個表情,她從褲兜里拿出了張白紙。
又從不可言說的部位,把出來了跟鋼筆。
“你有上進心是好的,我不打擊你,也盡我所能,告訴你一些在接下來四十八小時內(nèi),你將遭遇的考核?!?p> “首先就是現(xiàn)在這個,這三千米徒步,是自鹿馬大學(xué)創(chuàng)立以來就有的規(guī)矩,它并不是為了去檢驗學(xué)生的體能。”
“對于我們往屆生,這三千米,無非就是給我們個下馬威,讓學(xué)生知道,走完這三千米,所有人都是平等的,然后第二天早上,正式開始四項測評?!?p> “很顯然,你們這次把這個列為了考核,如果讓我去猜,這只是在區(qū)分學(xué)生,并不是區(qū)分優(yōu)劣,而是性格,做事手段。”
“不出意外,還剩五百米的時候,那幫家世不菲的學(xué)生們就會認真了,他們多少都受過古武術(shù)的訓(xùn)練,體質(zhì)和全身心投入考學(xué)的學(xué)生差距太大?!?p> “所以對于普通學(xué)生,那些沒有去怨天尤人,靠毅力走完的會有高分。”
“對于另一部分學(xué)生,自然去看他們的手段,或者直接說,誰先到誰印象分就高。”
黎濤有些頭疼,這鹿馬大學(xué)彎彎繞實在太多。
“那我是屬于第幾種?”
“你說呢,聽說柳夫人幫你弄這個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把理事會的一個成員灌酒灌到胃穿孔了。”
黎濤:“……”
“那我現(xiàn)在就得跑起來了……嘶~”
黎濤剛想告別秦月茹,提勁追上人群,結(jié)果牽動了傷口,火辣辣的疼痛感直接順著脊柱捅到他的腦神經(jīng)里。
“你受傷了?”
秦月茹的臉上總算有了表情,她蹙起柳眉走到黎濤身旁,緩緩掀開了他的衣服。
由于黎濤疼得實在不行,也就沒顧上去阻止她。
當(dāng)有冷風(fēng)摸到他皮膚上,黎濤才察覺自己衣服被掀開了。
“沒事,就……”
黎濤剛想略過這個話題,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秦月茹半蹲著,小臉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黎濤那受損的半邊身子。
黎濤低頭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連他自己也震驚了,他身上的古怪紋身,竟然就像活著一樣。
那長相酷似向日葵,可一嘴尖牙的怪花,此刻竟然像是在呼吸一樣。
秦月茹看了好久,才站起身對著黎濤說道:
“爸爸,我是你親生的吧?!?p> 黎濤還以為她要說挺嚇人的之類的話,結(jié)果還是這么……
黎濤也沒什么話說了,他推著秦月茹,就把她往車里塞。
完全不想看見這個“大閨女”!
“叮鈴鈴~”
秦月茹的手機,突然在這時響了起來,黎濤也就不好意思影響她接電話。
于是負手背靠在了車門上。
“喂,媽?!?p> “對,我到了?!?p> “我就和他在一起呢?!?p> “給他電話可以,但在這之前,你得告訴我,他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
黎濤前邊還聽得聽正常,最后來了這么一句。
我套你猴子的!
別想平白給我按個閨女!
我同意,柳姨能愿意嗎!
黎濤低著頭就朝著大部隊走去了……
駱寒號
沒人看這本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