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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級從斬妖除魔開始

第五章:霧氣

升級從斬妖除魔開始 夢中的星夜 3044 2021-04-27 18:17:51

  翌日清晨,文澤從睡眠中醒來,就感覺自己幾乎要餓得發(fā)暈。

  “師父去哪里了?”

  文澤轉頭一看,房間很小,師父竟然不在。

  修煉不能代替睡眠,昨晚修煉完之后,自己打了個地鋪,就睡著了,師父床上,現(xiàn)在床上被褥整整齊齊,哪還有師父的影子。

  剛想著去找?guī)煾?,門就打開了。

  清微提著一個黃紙袋走了進來,一陣香味鉆入文澤的鼻中。

  “是燒雞?!?p>  清微看到文澤醒來,打開油紙袋,露出烤得金黃的燒雞,笑著說道:“修煉前期,身體容易虧空,師父早上給你買了燒雞,快吃罷?!?p>  餓得發(fā)暈的文澤,連忙接過燒雞,大口吞吃起來。

  看著文澤大口咬著燒雞,師父笑著說道:“你這不算什么,你師父當年剛入練氣三層的時候,一頓飯能吃掉一整頭羊呢?!?p>  聽著師父的話,文澤口中咬著燒雞,聲音含糊:“平日見師父飯量并不大呀?!?p>  清微笑著解釋道:“那是因為師父現(xiàn)在身體已形成平衡,所以正常人的飯量即可,而你正處于煉精化氣的階段,才會如此?!?p>  一只燒雞快速消失在文澤口中,連骨頭上的殘渣,都被他舔得干凈。一只燒雞下肚,文澤就感覺舒服多了。

  退了房,兩人直奔碼頭而去。

  ………

  侯振站在船頭,看著碼頭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眉頭皺起,臉色沉重。

  旁邊一名精壯漢子見此問道:“大哥,馬上就要啟程了,俺瞧著你咋不開心。”

  侯振微微嘆氣:“如今天下亂象已生,各大洲不服皇庭,各地幫派林立,官府只管大城,這小地方成了幫派天下,連船稅都是交給他們?!?p>  漢子無所謂的說道:“那跟俺們有什么關系,管他誰收錢,只要不來惹俺們就行了?!?p>  侯振搖搖頭,不想跟漢子搭話。殊不知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現(xiàn)在能把鏢局的生意做得這般火紅,那是因為世道安定,要是這世道亂起來,哪個能不受牽連?

  “把我們鏢局的旗子插上,半個時辰后開船!”侯振懶得解釋這些,直接對著漢子吩咐道。

  “好的,大哥?!?p>  ………

  師徒兩人很快就來到碼頭上,文澤老遠就指著掛著紅白旗的大樓船。

  “師父,就是那個大船,昨天問下來數(shù)他家最便宜?!?p>  清微摸了摸白須,笑著說道:“你倒是挑了個好船,那是長風鏢局的旗子。”

  ‘師父你知道?’文澤臉上有些驚訝。

  “怎能不知,長風鏢局信譽極好,生意遍布整個大殷,帶隊的都是一流武者?!鼻逦⒔忉尩馈?p>  師徒兩人閑聊著,文澤的視野慢慢被開括,剛來這方世界的時候就在牙行里,跟著師父也只是在偏僻的小城和鄉(xiāng)間走動。

  原以為只是華夏古代的翻版,沒想到有真正的武者,練氣的修士,吃人的厲鬼,頓時讓文澤感覺這個世界十分精彩,如今自己也成了修士中的一員。

  很快兩人就到了碼頭邊上,商船邊上站著幾個壯漢,身著勁裝,明顯是長風鏢局的人,在那守衛(wèi)著登船口。

  師徒兩人剛準備過去登船,突然被人攔了下來。

  “登船的?先把登船稅給交了。一人十文,一共二十文。”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聲音懶散,攔在師徒兩人面前直接說道。

  師徒兩人對視一眼,心中不爽,只是對面黑衣男子明顯是幫派中人,一旦惹了起來,這個事情就不好解決了。

  清微也不愿平生波折,從袋子里掏出一貫錢來,就準備把錢交了。

  文澤眼睛微微瞇起,把面前男子的樣貌記在心中,他可不是什么大氣之人,但凡修煉有成,必然回來滅其幫派。

  黑衣男子看清微竟然拿出一貫錢來,眼底里閃過一絲貪欲。

  想起自己欠賭坊的那些利錢,也不知何事才能還得完。

  稍微遲疑了片刻,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小,心中暗道:“別怪我,要怪就自己運氣不好?!?p>  “交個錢還這么費勁?遲了,現(xiàn)在行情漲了,每人五十文?!焙谝履凶用嫔蠋е还勺雍堇眲牛瑦汉莺莸恼f道。

  見此此人如此得寸進尺,文澤皺眉,四處瞧了瞧,和此男子穿著類似的幫派人員散步在各個地方,一旦事情鬧大,自己和師父兩人雙全難敵四手,肯定吃虧。

  清微走南闖北多年,自然明白此人見錢眼開,想起徒兒的天賦,咬咬牙,從那貫錢中,開始數(shù)了起來。

  碼頭上人來人往,關注到此事的人,莫不是躲得遠遠的,生怕惹禍上身,那碼頭上近些樓船上的人,也把目光投了過來。

  有那其他幫派,露出鄙夷之色,欺軟怕硬之輩,沒人瞧得起。

  清微的忍讓讓黑衣男越發(fā)膨脹,看著那一貫錢,眼里冒光,心中琢磨著,雖不是滿貫,至少還剩七八百文,貪欲一動,伸手就朝著清微手中那貫錢抓過去。

  一邊嘴中還說道:“還數(shù)個甚,都交來便是!”

  清微雖不過練氣三層,但反應速度也不是這邊幫派普通人可以比的,一個后退,就躲了開來。

  “老東西還敢躲?”那精瘦的漢子見自己失手,惱羞成怒,立即呵斥道。

  “麻老二,是不是在女人身上爬多了,連老家伙都對付不了,哈哈?!迸赃呁榱⒓匆魂嚦靶?,更有那隔壁的幫派認識的他的,也是跟著大笑起來。

  麻老二頓時氣極,抄起身上掛著的木棒,朝著清微,就要打去。

  “住手!”一聲大喝從旁邊傳來。

  麻老二回頭望去,原來是長風鏢局一名守在碼頭的青年。

  青年剛喊完,旁邊的伙計立即低聲勸道:“子云,咱們就不要多管閑事了?!?p>  見到是長風鏢局的人,麻老二立即有些忌憚,不過輸人不輸陣。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這要是退了,豈不是墮了黑虎幫的名聲?

  “嘿,長風鏢局的小子,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都是一個地界討食的,犯不著傷了和氣?!?p>  “你簡直欺人太甚,他們已經(jīng)愿意交錢,你們還不斷抬價,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弊釉撇活櫥镉嫷膭褡瑁部床贿^此人的行徑,猶自說道。

  麻老二聞言,頓時有些猶豫,倒不是怕了這長風鏢局,只是要是為了這點小事跟對方鬧起來,真要做過一場,傷了兄弟們,幫里自己也討不了好。

  吵鬧的聲音傳到了甲板上,侯振瞧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竟然也參與其中,頓時皺眉。

  作為一流武者,侯振幾個起落,就來到了碼頭上。

  看著麻老二說道:“這位兄弟,我看著那兩位朝著我們商船過來,估摸著也是上我們長風鏢局的船,給個面子,按正常交個稅,這事就算了吧。”

  侯振作為有名的一流武者,麻老二自然認識,見侯振開了口,也沒傷著自家?guī)团赡樏?,哪里還不識好,連忙開口說道:“既然侯爺開口,那這事就算了了。”

  長期在幫派中討生活的,自然也是個人精,一流武者都開口,自己不過個小頭頭,這個時候還去收那二十文,平白沒了臉面。

  清微連忙拉著文澤道謝,快速走上商船。

  這對侯振來說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事,要不是自家兒子參與了,甚至都不想搭理,見事情了結,也沒理睬師徒二人,徑自回到船上去。

  師徒兩人到了船口,清微向侯子云道謝:‘感謝公子出言相助。’

  侯子云一臉爽朗擺手說道:“沒事,此人行徑卑劣,太不講江湖道義?!?p>  文澤轉頭望了一眼碼頭上,

  他記住了麻老二,也記住了這個碼頭,

  心里頭有一股子不爽,待學藝歸來,便是麻老二的忌日。

  .........

  侯振遇到這檔子事,也沒了等客的心思,對旁邊的屬下吩咐道:“傳令下去,開船?!?p>  旁邊的屬下聽到之后,立馬拿起一個號角吹起來,悠長的聲音響起,還在碼頭邊上的人,立即朝著商船上去。

  這商船頗大,下面船艙一半住人,一半載貨,船上共有三層,算是非常豪華,能夠住上面的人,自然身價不菲。

  師徒兩人交了銀子,就被分到船艙下面的小隔間里。

  小隔間狹小潮濕,簡單的用木板隔開,甚至能從木縫中看到隔壁。里面擺著兩個木板床,其他的就什么都沒了,只是商船載客只是順帶,這年頭常人出行都得需要路引,因而整個船艙,也就師徒兩人。

  兩人也不嫌棄,畢竟餐風露宿習慣了,有個睡覺的地方便足矣。

  隨著號角聲結束,樓船緩緩啟程,離開碼頭,朝著遠處駛去。

  商船頂上,侯振看著自家兒子,有心想要教訓,喉嚨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父親,孩兒知道錯了,以后絕不多管閑事。”候子云察言觀色,大致明白父親的意思,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侯振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復雜的說道;“也不是怪你,父親當年也是受了總鏢頭的大恩,這才有了今日,只是這世道不平事太多,終究是管不過來的?!?p>  “孩兒明白,只是這等行為,實在看不下去?!焙钭釉七€在為之前的事有些不平。

  “以后若是遇到這等事,不必急躁,盡量以和為貴?!焙钫褚矔缘米约汉⒆蛹祼喝绯鸬男愿瘢贿^還是認真的教導了一番。

  “那人不過是個小嘍啰,父親何故對他如此客氣?”侯子云不解,父親可是一流武者,那些幫派的人不過是些普通人,就算自己也能輕易解決,何況父親。

  “那是黑虎幫的人,有幾個堂主我也相熟,幫主也是有名的一流武者,都是道上混的,講究個臉面,鬧大了下不來臺,誰也討不了好?!?p>  侯振耐心的解釋道,他理解兒子,只是這江湖,看似打打殺殺,實則講的是利益。

  侯子云回想自己的行為,確實有些蠻撞了,父親的處理方式才是最佳的,既不傷了面子,也得了里子,隨即認真的點頭稱是。

  ..........

  商船漸漸過了碧水灣,出了碧水灣,就到了大江之上,大江名為殷長江,殷長江是殷朝地界最長的一條大江,橫跨整個殷朝。

  對整個殷朝的貿(mào)易,交流,運輸有著重大意義。

  江面廣闊,本來數(shù)量繁多的商船入了這大江之后,一下子就散了開來,很快周邊就看不到其他商船了,偌大的商船在江面上竟有些形單影只,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鏢局的人多數(shù)都在商船上討生活,這大江也不是見著一兩次,沒了興趣,就回去休息。

  文澤站在甲板之上欣賞這江上風景,這大江一眼望不到邊,跟大海似的,天色一暗,四周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還不如回去修煉。

  隨著深夜來臨,甲板上值班的水手,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的視線越發(fā)模糊,船邊上的火把都好像暗了許多,四周瞧了瞧,隨即反應過來。

  “咦,這大江上怎么起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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