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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老板的心頭好

第一〇七站:再見(二更)

鐘老板的心頭好 五迷關(guān)己 2061 2021-07-17 12:55:00

  白色的越野車停下來,才熄火感覺穩(wěn)都沒有穩(wěn)定,黎皓軒憤然下車,重重甩上車門,越過車頭重力拉開副駕駛門子,拽住江又青的手臂,暴力將她扯了下來。

  一路車速太快的原因,江又青頭暈眼花,現(xiàn)在被他這么一拽,暈的更加厲害。

  胃里翻江倒海的酸水,想要嘔出來但只是不停地干聲咳嗽,想噴他一臉?biāo)崴膲粝虢K歸是落了空。

  遺憾是非常的遺憾,但他今天這么惡心她的仇,她記下了。

  一輩子那么長,她還不信了沒有一次機會能拿捏住他的脈門。

  從停車場一直到醫(yī)院大廳再到電梯廳,江又青被黎皓軒暴力拖拉,靠慣性往前走。

  有不太忙碌的工作人員和不怎么嚴(yán)重的病患看到他們,都以為女人偷偷懷了男人的孩子,男人迫著她進醫(yī)院做流產(chǎn),沒有一個人會想到,他們不過是來探病的。

  三樓婦產(chǎn)科,來時沒有打招呼的緣故,問了服務(wù)臺才知道李珊住的是VIP獨間,還要再上一層。

  黎皓軒黑著臉,雖然不比在車上那會兒,終也沒好到哪里去,服務(wù)臺的小護士憋著氣問他是哪里找李珊,究竟是報仇索命的還是探病。

  黎皓軒沒理睬,拖著江又青走樓梯上樓。

  三樓四樓之間總共有兩段樓梯,醫(yī)院防火門的閉門器很好用,伴隨嘭的一聲,門板重重的合攏,男人拖著女人上樓,在兩段梯跑的中間平臺上,聽見樓上有人關(guān)門然后接起電話的聲音。

  那速度堪稱迅雷不及掩耳,快到黎皓軒想要出聲提醒,都沒來得及。

  “喂,海萍?”

  是江琳琳,她的聲音江又青熟悉到了骨血里,黎皓軒雖然不太耳熟,但撞破別人講秘密電話道義上應(yīng)該避開并且保密,省下再見的尷尬。

  “你說什么,是我爸做的?”

  強烈的嫉妒讓江琳琳聲音變的尖銳,她以為靠這次江又青定會身敗名裂,說不準(zhǔn)黎家會一腳踹她下地獄,沒想到母親拼了一條人命,沒有撼動她分毫。

  先是第二天鋪天蓋地黎氏集團官微出來辟謠,澄清她和黎皓軒感情很好,頭一天晚上在江家發(fā)生的事,她暗示王海萍和許子夏散播出去,卻全部被父親攔截,新聞一個都沒有成功爆出,她和母親這一局,被江又青按在地上死死地抬不起頭。

  “她算什么,一個死了親媽的小孤女,江家哪還有她的位置,都怪她看不清楚形勢還妄想和許家的婚事,不然也不會嫁給黎皓軒那個花花公子了?!?p>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江琳琳惡毒道:“誰說不是呢,黎家要保她,大概也是想要下一代繼承人了,以她的姿色和床上那些見不得人的魅人手腕,當(dāng)個生子工具也就她配?!?p>  “好,我們回頭約?!?p>  耳邊傳來高跟鞋落在水磨石上的咚咚聲,然后防火門重新閉合嗵的一聲,像炸藥在黎皓軒和江又青心河崩開。

  是江鎮(zhèn)把那晚她在江家說過的話壓了下去,他有什么目的?

  僅僅是壓榨她最后的價值,以她的婚姻為籌碼和黎家談生意?

  還是說,最后一點血脈的父女之情,他還是有的?

  黎皓軒沒有聽說過江家和許家還有婚事,另一點他要笑了,什么時候他聲名狼藉成這樣,一個二婚女帶到江家的拖油瓶,也敢這么公然嫌棄他了。

  黎皓軒舔舔上牙床,像狼一樣的殘忍血腥和滿眼的興味,精準(zhǔn)的傳遞到了江又青的身體里,她渾身一顫,又突然一松,他要對付的可是江琳琳,敵人的敵人是我方戰(zhàn)友,如此,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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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奕銘和倪應(yīng)竹提前十分鐘到達國仁醫(yī)院地下停車場,乘電梯穿過頂樓的步行天橋,便可以直達研究院會議室,許熙森知道他們要來,已經(jīng)提前做好了一切安排。

  張曉蕾近來身體有點不舒服,中午約了內(nèi)科的權(quán)威楊主任,才從車子下來,遠(yuǎn)遠(yuǎn)的先看到鐘奕銘,以鐘家現(xiàn)在的地位,當(dāng)年和許家的婚約,她曾經(jīng)肖想給轉(zhuǎn)嫁到她女兒許子夏身上。

  奈何女兒不懂事,也不是個會把握機會的,居然喜歡上她學(xué)校里一個同學(xué),不是本地人就算了,家還遠(yuǎn)在惠城,她當(dāng)然不能同意,但最近有其他事,所以還沒顧得上棒打鴛鴦。

  能在醫(yī)院碰到鐘奕銘,這不是壞事,利用的好興許會成為機會也說不定。

  張曉蕾彎腰,對著反光鏡再一次觀察妝容,見完美無瑕,這才踩著高跟鞋妖嬈的向鐘奕銘走去,也是直到這會兒,她方看到男人身邊那個嬌俏苗條的女孩。

  女孩背對著她,個頭不高但比例極好,尤其那雙腿筆直有力,有年輕人該有的力量和鮮活,還有那一頭黑色長發(fā),遠(yuǎn)遠(yuǎn)看去似乎會發(fā)光,發(fā)質(zhì)是現(xiàn)下愛染發(fā)燙發(fā)的女孩子們沒有的健康光澤,單背影看,眼生的厲害,不像是圈子里經(jīng)常能碰到的那一些。

  張曉蕾瞬間的臉色有些不好,最近沒聽說鐘家有什么喜事,所以這姑娘是哪里冒出來的,看起來兩個人有點什么意思,姿態(tài)表象至少是親近的。

  說嫉恨興許有些過了,心里不舒服總是有的,這感覺就好像自己碗里的肉骨頭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別的狼崽子給叼走了。

  好在張曉蕾不是個容易退縮的人,她很快貼上不可挑剔的表情,自認(rèn)風(fēng)情萬種的扭著腰上前:“阿銘?!?p>  鐘奕銘牽著倪應(yīng)竹,女孩步子小,他便遷就她腳步放慢,她淺笑低語問他一些有關(guān)許家醫(yī)院的事情,他知道的,他保持節(jié)奏像流暢的故事一樣告訴她。

  走了也就十幾步遠(yuǎn),身后傳來女人的聲音,鐘奕銘轉(zhuǎn)身,本能的上前一步,將倪應(yīng)竹護在來聲的下方。

  張曉蕾年輕時候混演藝圈的,眼色了得,她瞳孔收縮落實了一個現(xiàn)實,女孩在鐘奕銘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

  張曉蕾大牌包包之后的手捏了個拳頭,但她不能就此認(rèn)輸,既然鐘家還未官宣,一切且說不準(zhǔn)呢,許家和鐘家有婚約在先,胡攪蠻纏鬧一鬧,為了面子,就算得不到鐘家少奶奶的位置,能盡可以為女兒搶奪一些資源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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