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江湖藥王?養(yǎng)成白蓮小嬌夫?。?/h1>
第二天,若熙熙一大早就從白家離開,開始去蓬萊洲。
經(jīng)過白玨的房間時,若熙熙看了一眼白玨房間的窗戶。
是打開的,白蓮花應(yīng)該醒了。
一覺過后,心情應(yīng)該會好一點(diǎn)的吧。
若熙熙見爹爹和娘親吵架時,每次都是驚天動地的,但第二天爹爹總是笑哈哈來哄娘親,看上去沒脾氣似的,就像沒了前一天的記憶。
小時候的朦朧記憶,讓若熙熙覺得天下男人都是如此模樣。
用爹爹的溫暖記憶安撫了一下內(nèi)心之后,若熙熙開開心心走上去蓬萊洲的路。
沒看到身后窗戶里冒出的幽怨眼。
白玨本以為丫頭知錯了來道歉,但沒想到她直接越過了他,開開心心出門了。
原本滿腹歡喜,一臉面癱的模樣還沒裝出來,就真的面癱了。
“那么想蓬萊洲?”他帶著些氣音。
想起來他氣的是自己,心情更不好了。
——
昨天。
白玨剛說出一番自以為很打動人的話,就被小姑娘潑了一盆冷水。
“然后她告訴別人,消息滾來滾去,你的那些追求者來揍我?”
若熙熙之所以保持低調(diào)沒拿著白家媳婦的身份作威作福,不是因?yàn)樗卸嗲甯叨嗖辉谝狻?p> 而是因?yàn)榘撰k的追求者們。
上至公主,下至街頭小孩,白玨的追求者怕是錦江城都塞不下。
平日里古青蓮之流不少,但是乾坤未定,她們很默契沒有相互掐架。
要是讓那些女人知道若熙熙趁其不備占了這個位置,若熙熙相信,自己的狗命會不保的。
“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為什么不能承認(rèn)?”
白玨倔脾氣上來了,若熙熙很好脾氣的安撫:“因?yàn)榇缶郑阆M麕浊兹f的女子不開心哭泣嗎?她們都那么美……”
白玨毫不猶豫:“關(guān)我何事。”
若熙熙:“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身為白……白家人,你怎么能這樣不關(guān)心別人呢?”
她險(xiǎn)些脫口而出白玨的外號,反正嘴上一頓瞎扯就行,瑪利亞白蓮會動惻隱之心的。
誰知道這朵白蓮花一下子被氣著了,直接掀了桌子。
“白玨!那是黃梨木!”
白玨不聽還好,一聽更氣,砸翻了一旁的茶壺。
“那是紫砂壺啊白玨!”若熙熙肉疼。
“你走??!”這是白玨頭一次朝若熙熙吼,雖然聲音軟綿綿,但是很有氣勢。
若熙熙猶豫著抱走了正堂旁邊一看就很貴的搪瓷花瓶,頂著滿頭花出去了。
白玨:“……”
有點(diǎn)想笑,又很氣。
若熙熙出去就聽見了系統(tǒng)的播報(bào):“目標(biāo)人物黑化值百分之五,檢測到原因?yàn)樗拗?,請繼續(xù)努力!”
哦豁!
原來氣白玨也能漲黑化值啊。
系統(tǒng)迷之沉默一瞬:“……貌似不對,但確實(shí)是這樣,白蓮花被你氣黑化了?!?p> 若熙熙被白蓮花趕出來的不滿頓時消失了。
她甚至還想回去再補(bǔ)幾句。
886由衷提醒:“少作死,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是若熙熙這么多個世界一來系統(tǒng)總結(jié)的至理名言。
若熙熙左耳進(jìn)右耳出,歡快地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留下了一封信交給冷衛(wèi)。
雖說讓冷衛(wèi)隔天再送,但是冷衛(wèi)向來以自家主子為尊,下一瞬信就到了白玨手里。
無非就是最近九幽門有事,要去蓬萊洲一趟,一路很安全,不要擔(dān)心之類的。
絲毫沒提白玨發(fā)飆的事。
倒是順嘴提了一句昨天的屏風(fēng),說是盡量讓那位小姐賠點(diǎn)錢,意思意思。
原話是這樣的:“古家青蓮雖然言語行為不當(dāng),但品性尚可,不足以強(qiáng)行追究,但可適當(dāng)警告。以上僅是個人意見,不喜勿究?!?p> 白玨氣得碎了手里的陶瓷。
昨天那個古家的那樣明顯了,若熙熙沒有絲毫醋意,反而說她品性尚可?
還有那句個人意見,她是覺得她的話白玨不會聽嗎?
這不像一封夫妻間的信件,甚至不像是朋友之間的私人交流,哪怕放在公眾眼中,若熙熙的話也是無可挑剔,公事公辦。
而白玨,最討厭她的公事公辦。
他們之間明明隔著一道墻,卻總是能被若熙熙變出無數(shù)道鴻溝。
——
蓬萊,蓬萊。
若熙熙沒想到,有朝一日她會一個人來到蓬萊。
九幽門很少有人在這里,蓬萊基本是那些亦正亦邪的人呆的地方。
在這里,沒有好壞,只有對與錯。
驅(qū)使著人來的原因有很多,比如這里的稀有草藥,還有絕佳的環(huán)境,與不同于外界的輕靈美人。
當(dāng)然更多人記起蓬萊,都會想到昔日許文君的絕世風(fēng)華。
世有三美,蓬萊洲,云海,和名動九洲的許文君。
可惜紅顏薄命,許文君早逝,香消玉殞于海外,自此天下盛景少了一景。
因?yàn)樵谂钊R洲,沒人會在意你在蓬萊外的身份,所以若熙熙早早就扯掉了面紗,素面朝天走著。
一路上好多人看向她,眸帶驚艷。
若熙熙疑惑拿出了袖中的彎刀,刀刃面透亮,清晰映著她的臉。
白白凈凈的,沒臟啊。
她再抬頭,附近的人卻不再看她了。
確切地說,是不再明目張膽看向她了。暗地里的窺視多了幾道。
若熙熙眸光一下子冷了下來,收起刀默默走著。
她不知道的是,她離開后,看似松散的一群人連忙聚在了一起。
“看到了沒?”有人聲音激動,但是刻意壓低了。
“看到了……”
翩若驚鴻,矯若游龍,眸若秋水,腰如柳絮,秋水為神玉為骨,尤其是當(dāng)拔出銀月彎刀的那一瞬間,那雙瀲滟眸子不自覺帶上的冰冷和殺意,讓美人一下子活了起來。
“這是誰?”
“不知道啊,沒見過。”
“從未見過如此凌厲瀟灑的女子……”
“風(fēng)采堪比……”
“噓,有人聽著呢。”
見到的人不由得作比,被一旁的人捂住嘴。
蓬萊洲,最忌諱有人提那位已逝女子的事情了。
即便如此,被壓住的話還是在那人心中說出。
堪比昔日風(fēng)玉神。
這是少有人知道的名字。
蓬萊洲一舞,許文君引來鳳凰,讓風(fēng)雨棲息,名動九州,卻很少有人知道背后的曲子是誰所彈。
有一人,一手琴音能引上古珍獸徘徊,安撫九天風(fēng)雨棲息,更甚許文君。
而今這女子,居然與風(fēng)玉神有八分相似,七分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