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色午飯果然就是特色午飯,和其他地方的吃法完全不一樣。它的名字雖然叫手抓牛肉飯,可實際上并不是上來就拿手抓著吃的。在吃飯之前,大家要跳一段手操舞,把兩只手并攏,想象成兩個制作美食的鏟子。隨著餐廳老板的口號聲,跟著節(jié)奏舞動,最后,用兩只手尖加起一塊牛肉,成功的放入嘴里,就可以開飯了。誰要是掉了牛肉或是加不起來,餐廳老板是真的不會給上飯的哦。除非自己再單獨跳一次手操舞。
井依星感覺特別好玩“特色餐廳果然不一樣,真的太好玩了!”
“這一趟跟秋荀出來倒是漲了不少見識。”歐子洋說。
“是呢!這次要不是跟你們一起出來,我爸媽都不肯讓我出門的?!本佬钦f著撅起了嘴。
“你有父母疼愛,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周秋荀笑她。
“遠道來的朋友,你們好!”餐廳老板端了盤水果過來。“這是我送你們的水果,祝你們吃的開心!”
周秋荀好奇“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們是遠道來的?”
老板笑起來,胸有成竹的說“以我這多年開餐廳觀察人的眼力,不會錯的!而且我還知道你們是來找吉吉可大師的!”
“老板,你好厲害!……”井依星準備豎大拇指夸獎,被歐子洋攔了下來。
“老板,我們就是來旅游的,玩玩就走?!睔W子洋不讓井依星再說下去。
“哦,好吧!吉吉可大師的一些事我也知道哦!祝你們用餐愉快!”老板留下一盤水果走了。
“這個老板好奇怪!他怎么知道那么多?”徐力坤小聲說。
梁逸夸歐子洋“你挺有安全意識的,我們吃完快走!”
結完賬出門,周秋荀感覺餐廳老板一直在看著自己,臉上還帶著神秘的微笑。
下午,他們幾個沒有出門。井依星這兩天累壞了,躺在床上睡著了,周秋荀一直無法安靜的坐下。想著中午的餐廳老板,她就有些后悔。為什么不多問幾句呢?也許真能提供什么線索呢?哥和歐子洋是為了大家安全考慮,沒跟老板說實話,可也錯過了問人家問題的的好機會??!
周秋荀越想越可惜,她輕輕叫了叫熟睡的井依星“井依星!井依星!”可井依星太累了,只是哼哼了兩聲,就沒有再理她了。
井依星是叫不起來了,周秋荀為避免麻煩,想自己一個人去。她穿好了衣服,躡手躡腳關好了房門,一回頭,卻在走廊遇到了梁逸。
“哥!嘿嘿!”周秋荀故意甩著胳膊掩飾著驚慌。
“準備去哪兒呀?”梁逸一眼就看穿了她。
“哪兒也不去呀?我想……,屋里沒手紙了,我想找服務員要包手紙?!敝芮镘鏖_始瞎說起來。
“打個電話要不可以嗎?”梁逸盯著她問。
“哦,對哦,可以打電話的呀!那哥,我回房間了!”周秋荀想趕緊逃走。
梁逸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吧,你想問,哥陪你去問個清楚吧,省的你不死心,自己一個人又跑去!”
周秋荀興奮的轉過身,抓起梁逸的胳膊就往外走“哥你太好了,你最了解我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
下午的餐廳安靜了許多,晚餐的客人還沒有到來,服務員在做著準備。
“你好,請問你們的老板在嗎?”周秋荀問一個正在忙碌的服務員。
“老板啊,應該正在睡覺,你們等一下,我去叫他?!狈諉T說完去找老板了。
幾分鐘后,老板揉著睡意的眼,過來了“哦,是你們呀!真沒想到你來的這么快!”
“老板,你中午說知道一些吉吉可大師的事,是真的嗎?”周秋荀焦急的問。
只見老板歪了一下頭,看著梁逸“中午你們不是說不是來找吉吉可大師的,只是來玩的嗎?”
周秋荀看了一眼梁逸,又回頭跟老板說“老板,不好意思,中午我們確實沒有說實話,我們是來找吉吉可大師的?!?p> 老板故意裝作想了一下,“哦,這樣呀。那坐下說吧!”
服務員給周秋荀和梁逸都倒上了水,周秋荀迫不及待的開口了“老板,你能說說吉吉可大師的一些事嗎?”
“吉吉可呀!”老板沉思了一下,開口了“她其實一輩子都很孤獨。她原本生活在一個離這里很遠的大城市,是家里的獨女,卻一輩子沒有結婚。據(jù)說是在等一首曲子?!?p> “所以,她的心愿就是等到這首曲子對嗎?”周秋荀急切的問。
“對,一首她等了一輩子的曲子?!崩习寰従彽恼f,“好了,我也只知道這么多了?!?p> 周秋荀站起來“謝謝你老板!你幫了我大忙了!”
“不客氣!”老板也站了起來。
周秋荀在離開前,突然又有個問題想問“老板,你為什么要這么幫我?”
只見老板把手指擋在上唇“你有沒有感覺我很像一個人?”
“哦,管家!”怪不得周秋荀臨走時感覺老板的微笑特別熟悉,原來他和管家長的很像。
“管家是我哥哥,這些年吉吉可大師對他很好,他也想幫大師早日完成心愿,所以托付我告訴你們這些?!?p> “嗯,我會盡快完成大師心愿的!”周秋荀和老板告別,走出了餐廳。
“一首曲子?等了一輩子的曲子?哥,這應該是個愛情故事吧?哥,哥?”周秋荀見梁逸不回應自己說的話,原來他在看手機。
“怎么了?哥?”周秋荀湊了過來。
“秋荀,你這次的幾個同學帶對了,答案就在他們身上?!绷阂莘畔率謾C對周秋荀說。
“???答案在他們身上?”周秋荀一臉迷茫。
“我們趕快回酒店,把你的同學叫過來一起說?!绷阂輲е芮镘餮杆倩氐搅司频辍?p> 幾個人知道有答案了,都十分精神,等著梁逸公布。
“歐子洋,你是鋼琴世家,你的祖太爺是叫歐明德嗎?”梁逸問歐子洋。
“是呀!”歐子洋不明白,這怎么扯上自己的祖太爺了。
“你的祖太爺是歐明德?鋼琴大師歐明德?怎么沒聽你說過呀?”井依星驚嘆。
“這有什么好說的,誰沒事總把祖太爺掛在嘴邊?”歐子洋不屑炫耀。
“那就是說,歐子洋的祖太爺和吉吉可大師提出的心愿有關系了?”周秋荀問梁逸。
“對,歐子洋的祖太爺和吉吉可在17歲相識,那時吉吉可家族還沒有簽署芭蕾舞的獨占權。吉吉可參加演出的曲子,幾乎都是歐子洋的祖太爺幫忙彈奏。一次吉吉可要參加一個很重要的比賽,請歐子洋的祖太爺幫忙寫首新曲子??蓺W子洋的祖太爺不僅沒有寫出新曲子,連當晚的伴奏也沒有去。吉吉可痛失了比賽,以后芭蕾舞就成了吉吉可家族的專利?!绷阂菡f完,大家都沉默了。
“歐子洋,你祖太爺怎么這樣???芭蕾舞就是因為你們家的爽約才成了孤獨的舞蹈?!本佬锹裨箽W子洋。
“這里面肯定有原因的,你不能只怨歐子洋的祖太爺?!敝芮镘鲙蜌W子洋解釋。
“梁大哥,還有更具體的信息嗎?”歐子洋問梁逸。
梁逸搖搖頭,看著歐子洋“就只有這些了,現(xiàn)在看來,吉吉可是在等你祖太爺欠她的那首曲子。”
“歐子洋,你祖太爺呢?問他一下就好了嗎?”徐力坤問歐子洋。
歐子洋低頭說道“我祖太爺去年已經(jīng)去世了?!?p> “這可怎么辦?”大家又都沒有了方向。
“我問一下我父親吧,看他會不會知道的更多?!闭f完,歐子洋去旁邊跟父親通話去了。
“哥,吉吉可家族獨占芭蕾舞,是不是為了報復歐子洋的祖太爺,讓他以后都看不到她跳舞了?”周秋荀問梁逸。
“可以這么說吧!”梁逸回答的有些惋惜。
“這也太狠了吧?”井依星和徐力坤異口同聲感嘆。
歐子洋打完電話回來了“我父親說祖太爺曾經(jīng)留下一個曲譜,說是彈給最想聽的人,他一會兒就把曲譜給我傳過來?!?p> “太好了!你趕快學,學會了就彈給吉吉可聽,這樣她的心愿就完成了!”井依星興奮的揮著手說。
“真太好了,辛苦你了歐子洋!沒想到是你幫了我的忙!”周秋荀打心里感謝他。
“別客氣,我也是替祖太爺完成心愿吧!”歐子洋笑了笑。
“周秋荀小姐,在嗎?”有人在門外敲門。
“在的!”周秋荀去開了門,看到是吉吉可的管家在門外。
“周秋荀小姐,吉吉可大師想見你!”管家說。
“現(xiàn)在嗎?”周秋荀回頭看了一眼大家,“好吧,你等我換一下衣服!”
半個小時后,周秋荀跟管家來到了吉吉可的家中。
“我的心愿你完成的怎么樣了?”吉吉可問周秋荀。
“您放心,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歐子洋祖太爺留下的曲譜,很快就能彈奏給您聽了。”周秋荀安慰吉吉可。
只見吉吉可卻一直搖頭,“你還是沒明白我的心愿?!?p> “沒明白,您不是一直在等一首曲子嗎?”周秋荀糊涂了。
吉吉可搖著頭說“想想我那天給你的提示!我時間可不多了!”
周秋荀從吉吉可家出來,感覺剛看到的希望就又破滅了。想想那天的提示?她到底提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