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行又看到藥材地的雜草太旺盛了,該除草了。
又摸摸肚子,三天沒吃過東西了,回到道觀煮一鍋粥吃了,才拿著工具到藥材地鏟起草來。
根系藥材,冬天謝苗,春天重新長出,現(xiàn)在也都是幼嫩的綠苗,鏟草都要很小心。
靈雨術(shù)不但能促進藥材生長,也促進雜草快速增長,一年起碼都要多除幾次草了。
上午忙地里,下午練氣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現(xiàn)在是真元的積累時期,自那天超度上百冤魂后,真元增長又快又穩(wěn)定,欲擺不能。
連偵探社都不去了,茍在道觀修練,不知不覺地過了一個月。
到了一個月抽獎的時候,抽到一個定身術(shù),一個不錯的法術(shù),比什么點穴好多了,不用接觸到身體。
到后山頂琢磨了幾天,對那些蟲鳥練習,能夠快速運用才罷休,一個定身術(shù)打出,又連續(xù)打出金針術(shù),才停了下來。
晚上,到了馬季暗戀的女醫(yī)生的那家醫(yī)院,層層搜索,見到好幾個鬼魂的存在。
都是一般病人或醫(yī)生正常死亡后停留下來,身上沒什么孽力,說明變死鬼后,并沒做過害人性命的事情。
智行也不管他們,沒作孽就殺了,那就是自己作孽了。
遁到地下,有一個小地下室,大約二米寬五米長三米高的樣子,里面有一個穿著二戰(zhàn)時期日本軍裝的惡鬼。
用障眼法掩蓋了出入口,醫(yī)院開了那么多年都沒發(fā)現(xiàn)這個小密室。
智行遁到時,那個日本惡鬼正在睡覺,天眼下看到,躺開肚子睡在地上。
粗暴,無禮,殘暴,劣根性一覽無為。
也許聞到生人氣息,日本惡鬼眼一睜,大喊一聲,一手拿起身邊的日本軍刀撥出就劈了過來。
智行趕緊一個定身術(shù)打出去,只是頓了頓身體,還不及打出金針術(shù),刀又繼續(xù)劈了過來。
急急忙忙地向邊上跨一步閃過去,才準備好金針術(shù)打出去,卻被他身一彎閃過了,打在墻上,出現(xiàn)三個拳頭大的焦洞。
不等他攻擊過來,一個縮地術(shù)走到另一邊去了,日本惡鬼閃過金針術(shù)后,回頭看到智行遠遠地在另一邊,轉(zhuǎn)身,又大喊一聲舉著軍刀跑過來。
剛走到中間,智行一個火球術(shù)打了過去,到他身上,只燃燒了起衣服。
陰氣太重,雖然火球術(shù)溫度比正常的火高很多,對于鬼王級別的陰氣,燃燒效果始終都不是很如意。
只見他躺下去滾了好幾下,竟然熄了。
不等他站起來,手上已經(jīng)運起金光術(shù),走前幾步,一片金光向他照射過去。
金光卻對陰氣有出奇的效果,一接觸到,那日本惡鬼張口大叫了起來,想動也動不了。
慢慢消融了起來,不一會,化為陣陣煙,消散了。
“噗”一聲,那把軍刀插在地上,水泥地入半尺。
智行走過去撥出來,兩指摸了摸刀身,一陣冰寒,還是一把不錯的刀呢!
聽到外面有人聲,趕緊過去拿起刀鞘插進去,往空間戒指里一扔,馬上遁了出去。
剛才那惡鬼大叫,外面可能有人聽到了,殺了惡鬼,這障眼法也失了效果,很快就有人來看到出入口,這個小密室就暴露出去了。
到了醫(yī)院外面,在近處的花基上坐下,神識往醫(yī)院掃描,看到馬季暗戀的那女醫(yī)生還在二樓,就繼續(xù)等著。
想找石敢當看看,但馬季這家伙,經(jīng)常到天亮才回家的,真的很麻煩。
現(xiàn)在想接觸一下馬季,他始終都算得上一個驅(qū)魔人,雖然只有放血才有驅(qū)魔能力,但也精神可嘉是不!
想想這家伙,隨身帶著沾了自己身上的血的銅錢,叫血汗錢,鬼魂一碰就會死,真的很不錯,可以當暗器用,而且還是殺鬼暗器,很方便。
那么久沒來看過,也不知馬季會不會來接那個女醫(yī)生,多久了?一年多了,后來連石敢當都沒見過。
果然一等就幾個小時,后面那女醫(yī)生下班了,在醫(yī)院門口等了幾分鐘,又打一個電話,不久就有一臺的士過來接她走了。
智行站了起來,白等了,上次殺了魔警,應(yīng)該有了很大的改變。
首先這個女醫(yī)生沒有離過魂,也不知和馬季的故事又怎么演的呢!
原劇是女醫(yī)生被魔警郭展明撞到離魂后,只有馬季能見到,一起發(fā)生了很多事。
而且魔也想要女醫(yī)生的身體重生,反正己經(jīng)離魂了,后來石敢當也被魔打到魂飛魄散。
搖了搖頭,把這些無所謂的東西拋在腦后,沒見到就沒見到,清理一下無常鬼好了。
打開天眼搜索了起來,看到?jīng)]有又遁了出去,現(xiàn)在下手,感到很弱,絕對秒殺。
走過幾條街,都是一個定身術(shù),再一個金針術(shù)或者火球術(shù),就搞定了。
無趣地又出了一條街道,很少無常鬼,一條街道也就一兩個,肯定這段有人來清理了。
失望地回到道觀,不過,本意也就是去除掉那個日本惡鬼而已,也不算白走一遍。
修練一夜無話!
第二天,修練完畢,到藥材地施了一遍靈雨術(shù),又趕著出門了。
不一會,就到了東平洲島,環(huán)境優(yōu)美,島形如新月,是香港最東的一個海島。
樹木成蔭,海濤如醉,到處能看到被海灘植物包圍,別有一番風味。
神識向村里掃去,不一會就看到風老四,一身巡邏警服,在閑逛。
現(xiàn)在的游客并沒有多少,就算東平洲只有幾個警察,也不會有多忙。
智行遁到無人角落走了出來,說道:“風叔,很久不見了!”
風老四本來低著頭,聽到有人打招呼,抬起頭看,幾米外看到智行,說道:“原來是你啊,上次你說來拜訪,怎么知道一年都沒見來!”
“忙嘛,到你這里又遠!”智行笑了笑說道。
“走,到那邊亭子聊聊!”風老四不答,指向不遠處的小涼亭說道。
看他迫切的樣子,也寂寞啊,現(xiàn)在找一個真正的修行人很難,對于一個一心修道的更難。
財、侶、法、地,缺一不可,這個侶字,也不一定是雙修的道侶,指志同道合的修行人,共同進退的修行人士!
一個人修行,也做不到苦行僧,況且也不是有一般毅力就可以做到的,特別修道,講究的無為而治,自由瀟灑的人生行徑,一個人苦修又怎么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