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行看他們要走了,心里一動,對他們說道:“既然你們都想找傅通明,不如我?guī)銈內(nèi)ヒ娨娝桑銈円卜判狞c!”
他們立刻停下腳步回頭,傅子博首先走過來捉住智行手緊張地說道:“你可以帶我去看我老爸,你知道在哪里?”
“只是見一見,不是去現(xiàn)場,要不要見呢?”智行擺擺手說道。
“見??!”潘朵拉走過來立刻說道。
智行看他們都來到面前不遠(yuǎn),三米內(nèi),應(yīng)該可以了。
“你們閉著眼睛,不要想其他東西!”
他們一時之間愣然,看他們猶豫了一下就照做了。
看他們閉著眼睛后,智行伸出右手,向著他們方向一劃,精神力卻感覺飛速消耗。
傅子博他們卻一眩暈就到了一個房間,看到一個老頭在一張大桌子上不斷地寫著東西,突然感覺到有人進(jìn)來,放下筆,慢慢拿下眼鏡,看了看,問道:“你是誰?”
接著又一轉(zhuǎn),同一個老頭同樣坐在椅子上靠著后背說道:“你問我要什么,我要的是自由!”
一頓傅子博他們睜開眼,看了看周圍,卻還在原地,感覺如夢中,傅子博和潘朵拉卻流下了眼淚。
“這個就是他的近況,我修為有限,沒有辦法給多點給你們看!”智行說道,就這一下精神力都消耗三分二了。
“這個是什么?怎么辦到的?”易銘賢首先激動地問道。
“道家術(shù)法而已,你激動什么?”智行笑了笑說道。
“剛才那兩幕是不是真的?”傅子博眼角還有淚說道。
“是不是真的,就靠你們自己判斷了,你認(rèn)為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認(rèn)為是假的就是假的!”智行說道。
“這個先不說,既然有道術(shù),你說是不是有鬼??!”旁邊易銘賢有點急地問道。
“有沒有鬼都不關(guān)你的事,你一個普通人就應(yīng)該過普通人的生活,你是不可以踏入另一個圈子的!”智行拍拍他肩膀說道。
“這個世界真的有鬼?。 币足戀t睜大眼睛看著智行說道。
“不關(guān)你的事就不要管了,這是兩個世界,不見比見到好!”智行搖了搖頭說道。
看到易銘賢還想再問就對他們說道:“好了,你們都見過傅通明了,老了幾歲,你們都認(rèn)識他的,你們信不信,以后再說。你們先下山吧,我還要忙一下地里!”
傅子博和潘朵拉多謝幾句,就一起下山了,易銘賢看問不到什么也跟著走了。
智行看著他們走了,就到菜地上除草,還有藥材地也是,一年都要除草好幾次。
卻不知道易銘賢傅子博他們下山心里并不平靜。
“傅子博,剛才那個真的是你老爸?”易銘賢向傅子博問道。
“雖然樣貌老了幾歲,但動作,說話聲音都是一模一樣,應(yīng)該是我老爸!”傅子博沉默了一下說道。
“他怎么可以拉我們一起進(jìn)入看到師傅的呢,我們好像做個夢一樣,師傅那張桌子上每一樣?xùn)|西都記得清清楚楚,好像親眼看到一樣,難道我們剛才真的去到了困住師傅的那間房子?”潘朵拉下來一直在沉默著,聽到他們說的話,就說道。
“我都不明白是怎么的,我們?nèi)ヒ姷轿依习謺r候,好像真的,我都想走近一點,但一下子已經(jīng)回來了!”傅子博說道。
“好像催眠,但催眠又不可能這樣是啊,我都想不明白,是怎么造成的,難道是魔術(shù)?”易銘賢在后面說道。
“不可能是魔術(shù),我們一閉眼,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魔術(shù)根本做不到!”潘朵拉緩緩說道。
但他們又怎么知道,這個世上還有森羅萬象這種秘法的,連智行自己都不相信,第一次用,覺得挺好用的,就是精神消耗太大了。
紛紛擾擾智行已經(jīng)管不到,正致力投身在土地里,以現(xiàn)在的體質(zhì),藥材地除草都用了五天,回頭看看煥然一新的土地,半山青綠,這是工作的成果。
天氣已經(jīng)開始炎熱,地里早和晚都要澆水,其實在前世智行已經(jīng)很不喜歡大熱天,自修練胎息法后,現(xiàn)在大白天在太陽底下都不覺得有多熱。
就算這樣,大熱天的門都不想出去,況且早晚還要忙地里,又茍在道觀兩個月了。
胎息法到了第四層,每一種屬性都有倍增,以后修練就慢了很多了,智行都有心里準(zhǔn)備了,如果層層都那么快,也許這輩子很快都可以成仙了。
這兩個月抽獎抽到天眼和五行遁術(shù)。
天眼,可以看穿陰陽,看透虛妄,還兼顧望氣術(shù),鬼怪也無所遁形,直接可以用,還不用修練,心一動就打開了。
五行遁術(shù),金木水火土遁術(shù)齊全了,修練熟悉就可以,快慢遠(yuǎn)近都和真元有關(guān)系。
這天,不知不覺竟然遁到了九龍,還是中午到店里吃東西才知道。
遁一程就露出頭到地面用神識掃描一下,開始有幾次都差點有人看到。
后來想了想就不出地面時感應(yīng)一下有沒有人,沒有人就出來用神識看看。
吃完東西就在無人的角落,向郊外遁去,剛好到了一處公墓,但奇怪的是看到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追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脖子上掛著相機(jī),走得很急,看面型還是挺漂亮的,衣著有點土。
智行也出來跟著過去,周圍都是一米多高的墓碑,那女子挺聰明的,會利用墓碑遮擋,一邊走一邊藏,雖然沒有走多遠(yuǎn),但兩男子也沒追到那女子。
快要到邊緣的時候,有座墓邊有一男一女在聊著天,那女子把上衣一脫,走到一男一女在的墓前跪下,正好那兩個西裝男在上兩排追了過來。
那一男一女對看一眼,又跪在那女子兩邊,剛好打了掩護(hù),如果不是智行看著,都不一定想得到,兩個西裝男看都沒看這邊就走邊緣上出去了。
把灰色外套一脫,變成了黑色襯衫,又有兩人掩護(hù),都以為是拜墓的人了,誰想得到剛才還在逃竄的人?
智行用神識看到那男人的面貌,熟到不能再熟了,想想剛剛的經(jīng)過,又是一段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