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再戰(zhàn)死射
死射甩開了蝙蝠俠，并翻滾至一旁，然后立即拿起了他擺在一旁的槍。
這是他改造過的破甲槍，威力比以前更大。上次與蝙蝠俠交手后，他就吸取了教訓。他得有更強力的武器，才能破了蝙蝠俠的裝甲。只不過這把槍精準度稍差，但這對他不是問題。
他連續(xù)開了兩槍，正中蝙蝠俠的胸口，雖然這并沒有打傷蝙蝠俠，但給蝙蝠俠的液態(tài)金屬夾層還是造成了不小的沖擊。如果再挨個四五槍，戰(zhàn)衣也扛不住。
蝙蝠俠立即迅速上前，又吃了兩槍之后，一把猛地按住了他的槍口，把它強行掰至一旁，槍口對準了別處。
接下來，死神和蝙蝠俠僵持了很長時間，因為槍口對準了別處，死射一直沒有辦法開槍，他干脆就直接把子彈打空，然后再把槍丟了，連帶著把蝙蝠俠甩至一旁。
他從腰間拿出了匕首，對著蝙蝠俠刺了過來。他是對準脖子直接刺的，因為勃頸處如果要便于行動的話，防御力肯定就有限，不會像其他地方那么堅硬。同時，如果刺進去，這里也是蝙蝠俠的要害處，可以一擊要他的命。
蝙蝠俠反應了過來，用雙手夾住了匕首，防御住了他的迅猛攻擊。雖然他格擋住了死射的匕首，但匕首據他僅有五厘米。死射便加大力度，把蝙蝠俠一步步壓著往后移，直到蝙蝠俠的后背撞了墻。死射把他逼到了墻上。蝙蝠俠無路可退。
看得出來，死射此時是下狠手的，他的力氣出奇的大。
匕首一點點接近蝙蝠俠的脖子。蝙蝠俠為了擺脫死射，一直用腳猛跺死射的腳，但死射一直堅忍著不動，雙方都憋紅了臉。
待匕首接近蝙蝠俠的脖頸時，蝙蝠俠干脆直接用嘴叼住了他的匕首，然后配合配合手的力量直接把匕首扔飛。
這招有點冒險。不過死射看來并沒有在匕首上涂毒。
死射也被這股力量帶朝了一邊。接著，蝙蝠俠抓住了機會，右手一拳重重朝死射的右臉打去，死射趕緊雙手接住了蝙蝠俠的拳頭。但隨之，蝙蝠俠左手也出了一拳，正中他的面門。
死射向后一個踉蹌，蝙蝠俠給他造成了不小的沖擊。
再接下來，蝙蝠俠便占據了優(yōu)勢，沖了上去，一拳又一拳朝死射臉上瘋狂打去，死射只能格擋防御。但他擋不了蝙蝠俠的攻擊，臉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最后更是直接一拳被蝙蝠俠打翻在地。
然后蝙蝠俠便一腳踩住了他。
“來，殺了我！”死射喊道，他沒有屈服。
“我說了，我不殺人。而且，我是來找你談話的?！?p> “起來?！彬饌b退了一步，移開了踩在他身上的腳。然后伸出了手，對他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死射問。
“當然是拉你起來，我說了，我是來找你談話的。我有話和你說?！?p> 死射拍開了蝙蝠俠的手，然后自己站了起來。再接著，拍了拍身體，撣了撣身上的塵灰。
“你這是要談話嗎？我看你不是把我往死里打嗎？”
“是你先動手的好不好？”蝙蝠俠道，“你直接一開始就玩狠的，如果我不先把你打一頓，怎么和你談話？”
“談什么？”死射問。
“你為什么不殺戈登？你之前已經將槍口對準了戈登，為什么又放棄了。你用槍在那里喵了近半個小時。如果你開槍，他不就完了嗎？”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是布魯斯·韋恩了。你就不應該小看韋恩集團的科技網。這座城市很多地方，都在我的監(jiān)視之下。戈登周圍，當然是我主要搜查的地方，你在這，我不難發(fā)現。”
“那你不怕我開槍打死戈登？還敢讓我喵那么長時間？你不出手？”死射不解。
“隱形力場，演講臺周圍已經被我布置了隱形力場，你開槍是沒有用的，這力場雖然用作移動攜帶非常的不便，所以我的蝙蝠車和戰(zhàn)甲都不會攜帶，非常雞肋。但固定位置保護，則不用考慮便攜。所以就非常好用。這也是韋恩集團的新興科技。至于后面突發(fā)事故，當然就不在我的預料之內。你那時開槍，我就沒有辦法了?！?p> “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包括韋恩集團的核心機密?！?p> “這就是我從我問你的問題說清楚了。為什么不開槍，后面又為什么救下戈登？”
“我殺死那些政客，是因為他們虛偽。而在戈登身上，我看到了不一樣的氣質。他的講話是真誠的，盡管他也不完美，但他不虛偽，不做作。所以我留了他一命?！彼郎渲毖哉f出了理由。
“所以你的心里，還是有正義的對嗎？你想打敗我，而不是找布魯斯·韋恩下手，就是因為，你想證明，你自己才是正義使者，對嗎？弗洛伊德·勞頓，因誤殺自己哥哥而苦練槍法，后來當上雇傭兵，最后在自己妹妹死后，成為了一個為錢賣命的人。但你的心里，一直還潛藏著正義，對吧！”
“看來你已經很了解我了。那還有來問我的必要嗎？”
“最后確證一下罷了。和我想的差不多。”
“所以你說這么多，就是你想要拉攏我?！?p> “差不多吧。但是，不是拉攏，而是找你合作。我要對付企鵝人，而你曾為他服務。而后來又和他決裂了。我想，你應該很了解他。所以，我想和你談談。之前告訴你那些，就是我想和你開誠布公?！?p> “你覺得這樣，我就會和你合作了嗎？布魯斯·韋恩。打得一手好算盤。我和你可不是同路。還有，你如果真為了正義，就應該把我抓進監(jiān)獄，否則，不也是冠冕堂皇嗎？”
“我從來沒有標榜我是正義使者，弗洛伊德。這算是你自己給我加的。我所做的，皆為哥譚之明天。大義重于小理?，F在，鏟除企鵝人，當然比什么都重要。也重過你的罪。我當然可以為了這一點，而尋求與你合作。不是嗎？”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是不會和你合作的，布魯斯?！?p> “沒關系，我們以后還可以談，不是嗎？你可以走了。”
“你就這么放我走？不怕我以后一槍千米之外殺了你？或者是戈登，還是其他普通人？”
“既然要找你合作，那我自然會相信你。我愿以最大誠意和你談。你不會隨便濫殺人的，因為你心里還有正義。至于我，殺死布魯斯·韋恩沒有意義，只有殺了蝙蝠俠才有意義，不是嗎？”
“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冷血的黑夜行者，也居然愿意信任別人?！?p> “冷血不過是你的誤解罷了。我其實是個很幽默，很熱心的人?！?p> “現在放了我。以后你最好別后悔，我可不會以你的意志為轉移，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彼郎淞滔乱痪湓?。
“放心吧！我不會?！?p> 死射收拾好了裝備，慢慢離開了。蝙蝠俠注視著他，目送著他的離開。
拉攏死射是他必須要去做的，這步棋其實是險棋。因為他雖然已經很了解死射了，但也不可能百分百摸透他的心。更不知道未來會有什么變數。把他抓進監(jiān)獄，其實才是最好的選擇。他捐資阿卡姆之后，阿卡姆已經逐漸變成一個銅墻鐵壁了。沒有軍隊是攻不破的。把他放在那里是最穩(wěn)的。
但這步棋雖然險，卻也值得試試。因為他從來到哥譚的第一天起，他就明白了，他不能孤軍奮戰(zhàn)。永遠要把自己看得弱小，絕不能自大，才能在哥譚尋得生機。
還要聯合一切可能聯合的力量，才能去改變哥譚。如果只是做暗夜中的獨行者，必輸無疑。一個人的力量再厲害，它也是有限的。而一群人聯合起來，那就能創(chuàng)造新的未來。
而死射，對幫助他擊敗企鵝人，其實很重要。哪怕僅是他精湛的槍法，也能幫自己不少忙。
還有，他曾在夢中見到了，死射把閃電俠的腿打斷了。他知道，他的夢不一般，代表著某些含義。很可能就是現實的投影。因為他已經做過很多很奇怪的夢了。他不知道這個夢意味著什么，但他覺得，今日把死射放了，總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