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光暗戰(zhàn)爭

　　蝙蝠俠就地取材，把賭桌桌布撕成了長條，把企鵝人的手下的手腳都綁了起來，防止他們逃走。

　　“企鵝人的總控系統(tǒng)已經被我用蝙蝠洞的電腦侵占，取得控制權了。這個賭場已經被我控制住了。他的電子破壞機關，也都被我關了?！卑⒏Ｕf道。

　　“干得好，阿福。看來這次企鵝人是慘敗了。接下來，就待戈登來收拾殘局了?！蹦憧梢杂肋h相信阿福，蝙蝠俠自信把這一切都交給阿福，果然沒有出任何差錯。

　　不一會兒，戈登帶著人沖了進來，看到了已經被蝙蝠俠綁好的一堆人?？雌饋硭麄兠嫔芡纯?，身體發(fā)軟而無力。戈登也看到了半個身子躺在桌下已經昏過去的局長。

　　“馬上帶著這些人離開?！彬饌b說道。

　　戈登一揮手，很多人就迅速上前，把這些人帶著離開了地下室。

　　“還有你的局長?！彬饌b把巴恩斯從桌子下面拖了出來。

　　“護送局長離開！”戈登叫人扶起巴恩斯，也一起帶著離開。不管怎樣，他現在還是警察局長。后面的事，等回到警局再算賬。

　　戈登上前，對蝙蝠俠說道：“外面的局勢已經被我控制住了?！?p>　　“很好。我這里也差不多了。只不過企鵝人跑了?！彬饌b指了指這些人，說道，“這些人都中了恐懼毒氣，與稻草人的是同一種。不過效力不大，痛苦幾小時，即可自然解除。再自然休息兩天，身體就可以恢復了。并不會致命?！彬饌b說道。

　　蝙蝠俠上前，對戈登說道：“剩下的，就都交給你了?！?p>　　戈登點了點頭。

　　企鵝人這次算倉皇逃離，自己的手下來不及帶離開，賭場也被人給占了。風馳電掣，戈登來的非?？臁Ａ钏剂衔醇?。這可是半夜，可見戈登的組織能力有多強。

　　他甚至連巴恩斯都沒有來得及去殺死。而他是個禍害。

　　巴恩斯這種人，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最好就得除掉他。否則他還會反過來報復和威脅自己。不過自己也不需要他了。反正他的警察局長之位這次肯定是保不住了。換戈登上臺對他影響并不大。哥譚辦事的一直是戈登而已。警察早就都向著戈登了。巴恩斯并不怎么出力。他早就熟知如何去對付戈登了。

　　這次警方算是直接逮到了自己非法經營和黑幫運營的直接證據。之前他們不下手是沒有證據，怕引起嘩變。現在不一樣了。警方下一步應該就會對自己下手，包括自己的其他產業(yè)。

　　“可惡的蝙蝠俠！”企鵝人逃到了自己的冰山餐廳，還來不及喘氣，就咧著嘴大罵道。

　　他沒有想到蝙蝠俠竟然會那么直接闖進來，盡管他已經非常小心翼翼了，但他還是小看了此人。包括他能躲過自己外圍的攝像頭，那他肯定有什么潛行設備。冰山賭場的防御措施竟然能被輕易破解。看來此人可能還有計算機高科技助力。自己以后對付他得更加小心了。不能輕視。

　　奧斯瓦爾德雖傲，但他并不會馬虎大意，輕視敵人。

　　本來約巴恩斯就是在深夜見面的，非常穩(wěn)?？上О投魉惯@東西自己也是拿資料拿的急，也不是很注意周圍，太不小心了，竟然讓戈登和蝙蝠俠發(fā)現了。他還是一個警察，簡直笑話！

　　自己必須趕緊轉移到地下了，他主要的產業(yè)還并不是明面上的這幾個什么冰山餐廳，冰山賭場，冰山俱樂部，這些都是他隱藏自己行蹤所用的。這些被警方占去并沒有什么。但人和物，還是要趕緊全部轉移到地下，自己當不了奧斯瓦爾德沒有關系，他還是企鵝人。哪怕警方通緝他，也找不到他。他后面還可以組織勢力反攻。這次對他的黑道勢力，影響又不大。只是白道前途被暫時毀掉了。

　　企鵝人生氣歸生氣，他反應還是快的。并沒有因為氣在頭上就遲滯行動。加上他平時早就準備好了一些應急預案，所以這次反應很快，等警方第二天行動時，已經晚了。

　　第二天，警方宣布企鵝人就是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并通緝企鵝人，徹查他的冰山餐廳，冰山俱樂部等。但整個冰山集團，這樣大的一個龐大帝國，警方是動不了的。只能去徹查旗下的一些產業(yè)。但企鵝人已經跑掉了，警方算是已經晚了一步。企鵝人很聰明，跑的非常快，警方去查時，他就已經消聲匿跡了。

　　哥譚時報很快報道了這個消息，選舉委員員宣布永久撤銷奧斯瓦爾德的選舉資格，以后的選舉，奧斯瓦爾德都參與不了了。

　　奧斯瓦爾德對這點還是很生氣的，畢竟他一直想當上哥譚市長，沒想到被蝙蝠俠給毀掉了。不過，不能選舉不代表他就當不上市長，他會有其它辦法的。

　　哥譚時報還在不久之后做出了一份民意調查，結果出乎很多人意料。很多人竟然早就知道奧斯瓦爾德是企鵝人，他們中很多人就是支持企鵝人上位的選民。也就是支持奧斯瓦爾德的大部分選民，其實是知道奧斯瓦爾德的真實身份的。他們認為奧斯瓦爾德上位對哥譚更好，比林肯強。

　　這個結果并不出乎布魯斯的意外，只不過比例比他想的要高。這說明，如果林肯沒死，很可能上位的也是奧斯瓦爾德。他的支持者穩(wěn)的可怕。有這么大一批民眾作為基礎，才是奧斯瓦爾德最難對付的地方。

　　民眾中的很多人，寧愿去相信一個黑幫老大，也不相信林肯嗎？這其實還是很好理解的，因為林肯的改革提案上臺后一旦實施，會導致矛盾激化。而奧斯瓦爾德如果上臺，他就能穩(wěn)住各方，從這個角度，奧斯瓦爾德更能讓民眾得到安穩(wěn)。

　　所以他們寧愿支持黑幫老大，也不去支持林肯。他們寧愿安于現狀，在泥潭里過得更舒服一些，也不愿意試著爬上岸。因為他們認為，已經沒有上岸的機會了。這算是一種灰心絕望。

　　而支持林肯的那部分人，則是苦于哥譚不見陽光，所以內心心向光明，哥譚的民眾事實上處于一種分化的狀態(tài)。

　　所以，很明顯，這場他與企鵝人的戰(zhàn)爭，不單單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戰(zhàn)爭，而是光明與黑暗，黑與白之間的戰(zhàn)爭，是決定哥譚未來走向何方的戰(zhàn)爭。

　　而這場戰(zhàn)爭，蝙蝠俠不能輸，他要讓民眾看到，哥譚會有可能迎向曙光的那一天的，它不會一直深陷黑暗。他必須贏企鵝人。不僅要把他抓進監(jiān)獄，還要搗爛他的勢力。

　　他在成為蝙蝠俠的那一天開始，就立下誓言，要讓這個城市的暗夜逝去，迎來黎明。而他最需要拯救的，便是哥譚的民眾。如果民眾的內心能充滿陽光，那整個哥譚就會走向美好。他懂得民眾的重要性。民眾是一切的根基，畢竟他在穿越來之前上了那么多學，雖然成績不好，但還是懂些東西的。這也意味著他與真正的蝙蝠俠不會完全一樣。

　　而現在，盡管企鵝人好像表面的很多產業(yè)已經被凍結了，它也被警方通緝，但他，不過是轉入了地下而已。事實上他的根基依然非常龐大。這場戰(zhàn)爭并沒有勝利，反而差的遠。他還需要做得更多。

　　企鵝人的產業(yè)不止這些，這些只是他擺在明面上的產業(yè)罷了。剩下的那些，很多警方追查不到。包括很多資金來源，去向，都是不明的。

　　蝙蝠俠還需要防范企鵝人的反撲。他現在可能會采取極端報復行為。包括對巴恩斯的反撲，也同樣要保證巴恩斯的安全，至少他在被法律裁決之前，絕對不能死在企鵝人手里。

　　還有哥譚交通銀行，同樣要防范，就算在現在這種關頭，也不能認為企鵝人就不敢去做。因為銀行里保管著一批珍寶，而那就是企鵝人最想去得到的。企鵝人母親想要的珠子，很可能就在那。他為了自己母親，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哪怕她現在已經死了。

　　按阿福已經錄下來的巴恩斯與企鵝人的談話，很明顯企鵝人已經掌握了銀行的詳細情況，那動手就不遠了。哪怕現在警察在抓他，他也未必不敢去做。

　　不過現在，還是要先看戈登那邊。先把巴恩斯這個毒瘤解決掉，那戈登就應該能夠當上局長，一切就會有大的不同。至少給自己的助力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