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下,余小爽的身體倒在了岸邊,“呃”的一聲,因為他的身體已經(jīng)透支的超過了自己的身體極限,便睡了過去。
穿著的一件紫白色衣服在水底下已經(jīng)濕透了,水滴滴答答的從衣服上流了下來,身上濕噠噠的。
“咻”的一下,看到余小爽的身體倒在地面上昏睡過去了以后,那一把玄鐵重劍直接從天而降,狠狠的插在了他的旁邊。
玄鐵重劍全身大概有一米長左右,寬則氣七八十公分,劍上面刻著玄鐵中間四個大字。
整個劍都是由古時候的玄鐵所制成,上個時代的神匠所打造的這一把神兵利器。
看著玄鐵重劍突然散發(fā)出來的一股氣場,白發(fā)老人頓時用雙手撐住,一目了然的發(fā)現(xiàn)了,“這,這玄鐵重劍,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本命劍?”
看著小松鼠上前去聳了聳余小爽身體的時候,玄鐵重劍還護(hù)主的動了兩下,差一點就一劍劈向了小松鼠。
小松鼠摸著他的衣服時,“主人的衣服都濕透了!”
白發(fā)老人上前用雙手抱住了余小爽的身體,向著山洞里面走去。
“哼,這小子!”
將他的那一件紫白色修身長衣丟到了外面的樹杈上面曬著,隨后把他給抱到了寒玉床上。
給他重新?lián)Q上了一件黑袍風(fēng)衣,黑袍風(fēng)衣上面還帶著一個連帽,穿上這件黑袍風(fēng)衣的時候,他若站起來便可以遮住自己一半的臉,而且這黑袍風(fēng)衣看起來也賊拉風(fēng)。
小松鼠坐在側(cè)旁的小石凳上,手摸著他的手,嘴巴里面還在呢喃般的說著,“主人!”
或許是因為在那個時候,余小爽對她說了她是自己親人的緣故吧?
“這里是……”
撲朔迷離間,余小爽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一片綠意盎然的小村子里。
這個村子里空蕩蕩的,沒什么人居住,只見眼前的一個茅草屋中,小瓦房里煙囪上緩緩升起的一縷黑煙,和小瓦房里面?zhèn)鱽淼牟说肚胁说穆曇簟?p> “咚咚咚”的傳到耳邊來時,余小爽整個人仿佛像做夢一樣,“怎么回事?我不是在湖底下碰見了兩頭大怪物嗎?”
有點搞不明白的余小爽突然感覺身邊有一個人擦肩而過,意想不到之余竟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黑布衣,大馬褂,裹草鞋的大叔穿過了自己的身體。
“怎么回事?”余小爽上前晃了晃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這個地方,別人看不見自己?
“我又是在幻境?前輩前輩,把我搞出去啊?又是在考驗我嗎?”任憑余小爽怎么吶喊,這次都聽不到外界傳來的一點動響。
突然,聽到茅草屋里傳來的一些話語時,余小爽這才明白了過來,這茅草屋里的一男一女既然和自己有關(guān)系?
“友林,我回來了!”肩上扛著一捆木柴的油膩大叔從路口走到了茅草屋里。
里面?zhèn)鱽韮扇苏f話的聲音,談笑風(fēng)生之間,余小爽看著這兩個面容長得和自己有點神似的人。
“他們是……”
“友林,我回來了!”
“嗯,享堂,飯也剛剛做好了,快點來吃吧!”
從小瓦房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十分漂亮的女子,面容清秀,儀表端莊,雖然不是什么大家閨秀之女,但至少知道禮義廉恥,三從四德。
“差不多明年的這個時候,孩子就要出生了呢?你想好給孩子取什么名字了沒有呀?”
聽著這個婦人說著的話語,余小爽心頭一顫,“孩子?”
“友林,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已經(jīng)想好了,我不想他身上背負(fù)著太多的東西而活在這個世上。就給他取名為爽吧,就叫……”油膩大叔正說著,這個婦人突然呵斥著,連忙拍了拍巴掌,激動的語氣說著:“那不如就叫余小爽吧!”
“友林,好,這個名字好。”
余小爽看著其樂融融隱居在這破茅草屋里的一對男女,當(dāng)聽到自己的名字,從這個男人的嘴邊傳出來時,“爸爸,媽媽……”
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的看著自己爸爸媽媽的臉,雖然手觸摸過去是摸到的一抹空氣,但他的心里面很清楚。
“爸爸,媽媽,我愛你們!”
油膩大叔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抱住了自己的妻子,“我余享堂的兒子,我只希望他活著,能夠無憂無慮,平平安安的,就可以了!”
“爸爸,媽媽,為什么?”余小爽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眶有點濕潤,手伸過去,卻觸摸不到他們的臉。
“爸爸,媽媽,謝謝你們!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爸爸,媽媽,你們也可以像其他的父母一樣,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回首之際,看著這個油膩大叔的雙眼對視著看不到的自己時,仿佛,眼神當(dāng)中的余光在告訴著自己什么。
“轟”的一下,突然,南蠻入侵,火燒赤壁的場景浮現(xiàn)在他的眼簾當(dāng)中,他親眼看著父親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跟前。
仿佛,耳邊傳來一些話語,“兒子,站在父親的背后,以一個普通人的姿態(tài),好好地活下去吧!”
“即使,那個世界里面沒有爸爸媽媽,爸爸媽媽你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活著?!?p> “不!不!”
“呃啊”一聲,滿頭熱汗淋漓的他突然從一陣噩耗中驚醒過來,如同盜夢空間一般,他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這種噩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