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拐不跑
走了五分鐘,終于會合,見倆人赤手空拳的樣子,陳清若問道:“不帶家伙怎么抓?”
陳佳耀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岱一諾在前頭帶路,說道:“放山里了?!?p> “是我爺爺放的?!贬分Z一摸出一顆糖放嘴里,又給姐姐遞了一顆。
陳清若接過來,剝開,含在嘴里,大白兔奶糖的奶香味瞬間在口中蔓延開。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給我一顆。”岱一諾回身向弟弟伸出手。
岱諾一伸手給了他哥一顆,抱怨道:“你自己不是有嘛!”
說著又遞給表哥陳佳耀一顆,陳佳耀笑著接過來,道了聲謝。
岱一諾眼睛飄忽一下,轉(zhuǎn)身往前走,道:“忘記帶了?!?p> 岱諾一撇撇嘴,翻了個白眼,騙鬼呢?
饞就是饞嘛!還找什么借口,編什么理由。
陳清若和哥哥陳佳耀對視一眼,都忍俊不禁,好熟悉的趕腳?。?p> 不過兩兄弟長相和性格都差很多。
哥哥岱一諾今年十歲,長相沒遺傳到父母的好基因,長得一般般,膚色是健康色。
弟弟岱諾一今年七歲,相貌完全遺傳了父母的好基因,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
性格方面,老大跳脫,大二沉穩(wěn)。
現(xiàn)在看起來倒算是互補(bǔ)了。
明年兄弟倆,就要迎來一個妹妹了,并且兄弟倆將會成為一個小白菜。
沒人疼,沒人愛……
陳清若看著兩小只歡快的背影,不免同情幾秒。
……
京都,陸家。
陸子吟從公司回到家,剛進(jìn)大門,就被母親截住了。
“子吟回來啦?”
陸子吟點了點頭,將外套脫下來,掛衣架上,準(zhǔn)備上樓,母親又叫住他。
“過來坐,我們聊聊天。”王玲玉笑瞇瞇地拍拍身邊的沙發(fā)。
陸子吟微抿薄唇,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默了片刻,還是依言照做了:“有事嗎?”
王玲玉‘嘖’了一聲,道:“冷冰冰的,難怪小若拋棄你了?!?p> 陸子吟嘴角微微抽了抽,幽冷地道:“…沒有拋棄?!?p> 王玲玉眼睛里滿是戲謔,往沙發(fā)上一靠,盯著他說道:“是嗎?她今天沒給你打電話吧?”
聞言,陸子吟清冷的眉宇間浮起幾絲暖意,勾唇一笑,“是沒打電話…”
王玲玉正想乘勝追擊,打擊他幾句,卻又聽臭兒子接著道:“天天視頻聊天倒是有?!?p> 陸子吟說完,偏頭看向母親,見對方露出失望的神色,心情非常愉快。
“沒事我上樓了?!?p> “有事,你等等…”
陸子吟微微蹙眉:“……?”
王玲玉虎著臉道:“臭小子,老母親我為你真是操碎了心?!?p> 陸子吟望著她,眼眸中滿是無語和懷疑。
王玲玉鳳眸一瞪,道:“天天操心我未來兒媳被人拐跑?!?p> 陸子吟不以為然:“…”我的,誰也拐不跑。
王玲玉耳提命面道:“你可別大意,小若這么優(yōu)秀,長得又漂亮,以后多得是對她圖謀不軌的人?!?p> “你可要緊緊把人看好,知道沒有?”
王玲玉對陳清若,那是稀罕得不行,親兒子陸子吟都比不上的存在。
陸子吟笑著點點頭,難得乖巧:“知道了?!?p> 他的女孩是什么樣的人他最了解,甚至比她本人還了解。
至于那些什么追求者,他布局這么多年,會讓意外存在嗎?
顯而易見,不存在的。
遠(yuǎn)在老家抓野雞的陳清若打了個噴嚏,她還不知道,她的桃花從初中一直到后半生都被人斬斷了。
“哥,你回來啦?”
王樂樂從臥室里出來,笑嘻嘻地拿著手機(jī)在陸子吟面前晃了晃,說道:“嫂子她們在抓野雞,你看到?jīng)]有?”
王玲玉伸出手道:“拿過來我看看?!?p> “我們一起看?!?p> 王樂樂幾步跨過去挨著姑姑坐下來,將手機(jī)放在中間位置。
照片上一片雪白的樹林中,一個唇紅齒白的小男孩,提著一只五色斑斕的野雞。
野雞看起來有些憤怒,金黑相間的羽毛炸得蓬蓬松松的。
小男孩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彎彎笑著,一點也不害怕手里憤怒的大家伙。
“這是誰家孩子,這么可愛呢?”王玲玉就稀罕這種笑容甜甜的小娃娃。
像她兒子這種冷冰冰的,她挺嫌棄的。
王樂樂道:“是嫂子的表弟吧!”
陸子吟捏著手機(jī),起身上了樓。
王玲玉看著兒子高冷的背影,撇了撇嘴。
……
陳清若這邊,四人收獲了一只肥大的野雞。
“走回家?!标惣岩嘀半u對三小只道。
岱一諾摸摸肚子,點了點頭,道:“剛好回家就可以吃午飯了?!?p> 陳清若提醒兩個小只道:“小心點哦,下坡路有點不好走?!?p> “還是我扶著姐姐吧!”岱諾一乖巧懂事地說。
“姐姐謝謝你哦!”
陳清若笑了笑,拉起兩小只的爪爪,一路攙扶著走下去。
花了十分鐘才回到家。
老爺子一見五色斑斕的野雞,就喜歡得不行,忙讓外孫關(guān)進(jìn)籠子里,他打算養(yǎng)起來。
岱一諾本來還打算將野雞殺了煮湯喝的,但見他爺這么喜歡,只能閉口不提。
心里卻有幾分惦記。
午飯很豐盛,雞鴨魚肉樣樣都有,但陳清若還是對酥肉情有獨鐘。
吃過午飯,老爺子就帶著王叔去隔壁屋喝茶聊天去了。
王叔今年五十歲了,這十年來跟陳遠(yuǎn)來過老家兩三次,所以跟老爺子挺熟的。
老爺子岱國強(qiáng)和老太太王秀紅今年也有六十歲了。
相貌和身體跟上輩子也完全不同了,上輩子這個年紀(jì),全身是病,還在不停的忙忙碌碌。
今世,岱正澤開的建筑公司,越做越大,手里頭有錢,將老家的房子裝修成了二層小洋房。
他和姐姐岱芬每年都會回一次老家,帶父母去體檢身體,給他們買保養(yǎng)品。
又將家里的田地租給別人去種,只給兩個老人留了一點點。
經(jīng)過這幾年潛默化的改變,老太太終于不再是那個,總是閑不住,忙得飯都顧不上吃,買衣服也舍不得穿的人了。
如今老兩口身體健健康康,氣色紅潤,越活越年輕,兄弟姐妹幾個都過得安心踏實。
陳清若也是最高興的那個人,這輩子最親的幾個人越過越好,她很滿足。
藍(lán)玉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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