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比我重要 兄弟吵架
內(nèi)室
秦然躺在大床上,蓋著的黑色絲絨被高過頭頂,似不愿露臉,也不愿將自己此刻生氣的模樣暴露在燈光下。
他抬腳走了進來,她聽到了腳步聲,不過卻沒有反應(yīng)。
他掀開被子上了床,她也沒有任何理睬他的意思。
直到他那溫?zé)岬拇笫謸嵘纤母共?,她才又一次爆發(fā)了,紅著本就怒意滿滿的雙眸盯著他道:“所以他現(xiàn)在比我還重要嗎?!”
他一驚,又一顫,反應(yīng)過來便是哭笑不得,“太太……”
“他哪有你重要?”
“我只是怕你氣大傷身。”
“不用你管!”她轉(zhuǎn)身背對著他,連帶著他的手也落了個空。
他好笑的依偎過去,長長的手臂穿過她的腰身再次攬著她,呼吸噴灑在她的額頭上,低聲:“怎么能不管?”
“太太可是我的太太,如何不管?”
這話說的有些低沉性感,讓她的耳尖直接紅了起來,周圍的氣溫升高,曖昧因子擴散。
她破有煩悶的轉(zhuǎn)身對著他,呵斥道:“閉嘴,你不許說話了!”
“這是何道理?為什么不能說話?”
“便是不許說話!”明明是義正言辭的反駁,落在他的耳朵里卻像軟軟的撒嬌,嬌媚極了。
他從鼓腔中發(fā)出沉沉的低笑,道:“我得和太太說說此事該如何處理不是?如何不說話?”
“你想如何處理?”
“太太想如何處理?”
“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曲子從哪兒來的!”
“簡單!”他坐起身子來,將自己的手機遞給秦然,“給司馬童打電話,太太一問便知?!?p> “她……”秦然有些糾結(jié),這樣打過去問,可就是懷疑她了,這讓童童心里怎么想?
“太太在憂慮什么?”他低頭看向她,“要是那人表演的曲子是太太的,而曲子又是太太送給司馬童的,那她便是知情者!說不定,還是參與者!”
“不可能!”秦然坐起身子來反駁,“她不是這樣的人,就是她自己,也不可能把我送給她的曲子拿出去這樣用?!?p> “誰知道呢?”男人冷冷的嗤笑一句,“都不是什么好人!”
正說著呢,楚頃赫的電話打過來了。
見狀
秦然視線看了過來,“頃赫?”
他冷冷一笑,“嘖,解釋的人來了?!?p> “快接?!?p> 他劃過接聽。
那邊
立馬傳來楚頃赫那滿滿無奈的清音,“兄長……”
“你應(yīng)該知道了?!?p> “是,剛知道?!?p> “怎么說?”
“她……”楚頃赫握著手機看向?qū)γ?,司馬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想解釋也解釋不出來。
陌茶一邊安慰她,一邊出聲道:“不是童童做的,當時太太將曲子送過來時,我和童童都不會彈?!?p> “后來又傳了一份過去C國,想問問孟小姐如何彈奏?誰知道,會、會演變成如今的狀況?”
她,她竟然拿著太太送給司馬童的曲子去參賽?!
還拿了今晚盛典的金獎?!
她們兩個都不敢相信,這種事情竟然是堂堂華國音樂館的館長孟婉如做出來的事情?!
“兄長可聽見了?”楚頃赫問向電話的另一邊。
男人冷漠道:“所以,你想告訴我,這件事和她沒有關(guān)系?都是我太太的錯,怪我太太作的曲子太好了?”
“兄長……?。 背暫諛O致無奈,“您不要怨氣這么大,我們正商量著解決的辦法呢!”
秦然也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他的手機,示意她來接聽。
男人卻沒有給她,戾氣更重,冷聲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要不是因為她,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這話說的委實過重了,惹得楚頃赫的脾氣也上來了,道:“她是有錯,她是單純的有些蠢了,可兄長您又不是不知道,她才能做多大的事???這一切的源頭,又不是她!您次次都怪她,次次都責(zé)罵她,那您倒是把罪魁禍首給揪出來啊!”
“你說什么?!”男人臉色陰沉的厲害,死死的咬牙。
楚頃赫怒聲:“您就不會怪她!您就是不敢找她!您就是對她余情未了!”
“你他媽放屁?。 蹦腥伺沂謾C,宛若發(fā)狂的野獸。
“啪——”手機撞向床頭柜,落地而摔,整個房間內(nèi)靜了。
幾秒后
男人才回過神,顫抖的看向身旁,“太太……”
秦然翻身下了床,冷淡道:“我去寶貝的房間睡一晚?!?p> “太太??!”他急忙赤腳下了床,從背后抱住她,慌亂的解釋:“我沒有!他胡說八道的!我要是敢對那人還存有一絲的幻想,我不得好死!”
“你做什么?”她皺著眉頭冷漠的轉(zhuǎn)過身,“我可沒有說什么,你在緊張什么?”
“我沒有緊張,我、我這……”
“沒有關(guān)系便沒有關(guān)系,二爺若是坦蕩,可沒有人會懷疑你什么?!?p> “太太,我沒有?!?p> “我去隔壁,我要想一下此事該如何處理,你今晚一個人睡?!彼涞霓D(zhuǎn)身離開,絲毫沒有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
直到房門“嘭”的關(guān)上,他才煩躁的抓了把頭發(fā),摔了床上的枕頭泄氣。
該死的楚頃赫??!
見鬼的兄弟情??!
當面捅刀子??!
……
隔壁
次臥內(nèi)
秦然給唐夢打了電話,道:“你明天替我約見一下音樂館的館長,我必須要見她?!?p> “是……孟婉如小姐嗎?”
“對!”
唐夢有些疑惑,“下屬可以問一下,為什么嘛?”
“她參賽的曲子,與我之前送給司馬童的那一份,一模一樣,我要知道原因!”
“明白!”
她將電話掛斷,又給葉景越打了電話,“師兄……”
“師妹?”
“抱歉,晚上走的有些早了,沒有看到你拿獎的畫面?!?p> “怎么會,師妹和二爺能來看我的演出,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不過可惜的是,只拿到了銀獎?!?p> “師兄別氣餒,在我心里,你就是第一?!?p> “好,有時間再一起吃飯,近期我會留在華國,師妹早些休息,好好安胎?!?p> “嗯,會的,師兄再見。”
“師妹再見?!?p> 她掛了電話,頹廢的躺在大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希望,這件事能夠處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