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鴉雀無聲了片刻,全部向著這個男人看了過去。
邵云愣了一愣,接著臉色一片漲紅。
“你特么誰啊?!北娙算读艘幌轮?,齊齊冷笑了起來,看向這個突然站起來的男人,“還我們不懂?怎么,你很懂?說出來聽聽看呢?”
“可笑,現(xiàn)在無知者無畏的人越來越多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來了哪個大教授呢。”
“裝,你再接著裝!”
“……”
這些人全嘲諷了起來,趙席靈一步走了出來,看向了陳飛,大聲道,“陳飛,這你請的托吧!”
“你要不要臉,還請個托來吹自己,你尷尬不尷尬?”
說著,趙席靈向著那個男人招了招手,從皮夾里摸出十張一百,扔在了地上,“陳飛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十倍,以后這種事不要再做了?!?p> “你說出口,我都替你覺得尷尬?!壁w席靈深深皺著眉,“你說說看你,吹誰不好,吹他這么個廢物。”
“就算你想當(dāng)只舔狗,那也是要看人的?!?p> 趙席靈很不爽,她不爽的是居然這個廢物也有人夸。
這不是在掃她的臉?
“我說,你是哪家的?居然給我那個廢物女婿當(dāng)個托?”葉恩蕙萬分不屑,撇了撇嘴,“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有志氣,比他還沒志氣?”
“是不是缺錢花,我可以給你!”
“……”
演唱大廳的人全哄笑了起來,他們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反轉(zhuǎn),這個廢物女婿,居然還找個托來吹自己。
真是有意思。
這些人眼神戲謔,鄙夷的看著陳飛。
果然是個渣男,還有這種騷操作。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了幾句,教授臉上的怒容完全克制不住,“托?我是托?明明是你你們沒水平,聽不懂!”
“知道我是誰嗎?”
“好了好了?!鄙蚰叫雷叱鰜?,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打斷道,“陳飛都要走了,你還在這演什么戲,你難道就這么敬業(yè)的嗎?”
“錢我們已經(jīng)給你了,拿上這個錢,趕緊滾蛋吧,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陶門的人!”
沈慕欣下巴一抬,傲然的道,“你是不是還打算告訴我們,你是什么學(xué)校的音樂教授啊?!?p> 沈慕欣哈哈一大笑的道,“然后就可以假裝很專業(yè),很有權(quán)威,來打我們的臉,給這個陳飛站臺!”
“我說你算了吧,這種把戲我十年前就玩膩了?!?p> “這個陳飛就不能拿出什么新鮮點(diǎn)的東西來嗎?!?p> 沈慕欣的眼神極度戲謔。
他們是吃定了陳飛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才敢這樣說話。
宋教授被氣的臉色鐵青,渾身發(fā)抖,這會從懷里掏出一個證書,狠狠的甩在這個沈慕欣臉上,“我是江城音樂大學(xué)特聘教授,音樂協(xié)會副理事!你自己看!”
沈慕欣不屑的撇了撇嘴,“裝,接著裝,裝的還挺專業(yè),這種東西都買上了嗎?”
沈慕欣拿在手上,不屑的晃動。
“哎,他好像是……,真的哎,大家可以查一查啊,網(wǎng)上有這個人的資料,一模一樣!”
“是啊,三十年前的音樂天才,如今的江城音樂大師,特聘教授,副理事宋文!”
“網(wǎng)上有他的照片!”
“……”
拿著這個紅色證據(jù)的沈慕欣,臉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發(fā)白了下去,不敢動彈了,“嘩”,從人群里,陸陸續(xù)續(xù)三四個學(xué)生走出來,跑到這個宋文面前,鞠躬,滿頭大汗,大聲道,“老師!”
嘩,四周一片嘩然,再沒人敢懷疑這個宋文的身份。
李大柱和葉恩蕙臉色陡然一下漲的通紅,一句話也說出來,趙席靈更是臉色僵硬到了極點(diǎn)。
“我,江城特聘教授,宋文!”宋文怒吼的道,“當(dāng)天那個視頻我也在場,我這才過來的?!?p> “你是什么人?敢冒充鋼琴王子?”
“報(bào)警,我現(xiàn)在就要報(bào)警!”
邵云臉色慘白,魂不附體,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一下就下來了,四周的人紛紛嘩然,看到邵云這個樣子,再沒有半點(diǎn)的懷疑!
“我,我不是故意的??!”邵云慘叫一聲!
李大柱和葉恩蕙身子一晃,差一點(diǎn)徹底昏死過去!
“邵云!”
一聲怒吼從一側(cè)傳來,一個男人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一看到他,邵云臉色更難看了,滿頭冷汗,“洪經(jīng)理??”
紅旗銀行經(jīng)理,洪經(jīng)理!他的頂頭上司!
“你敢冒充陳先生,你找死!”
洪經(jīng)理氣的渾身發(fā)抖,一大耳帖子,直接扇在了這個邵云的臉上,扇的他整個人腦門一陣嗡嗡響。
“你給我滾!花旗銀行再也沒有你了,你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