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離開豪門后,她成了芳心縱火犯

第6章:一對狗男女

  “出什么事?”

  穆寒洲臉色微變。

  “老夫人……老夫人又失去意識了!”

  助理抹汗,

  一時間,余湘季憑借職業(yè)本能,穩(wěn)住病人家屬:

  “穆先生,我去看一下情況,玫瑰,你照顧好孩子?!?p>  夏予玫早已和他有了默契,抱著老二不作聲。

  余湘季已去,就算過去也無濟于事,穆寒洲停下了腳步。

  轉(zhuǎn)瞬間,大廳里只剩下他們?nèi)齻€人。

  “麻麻,沒有你,人家睡不著?!?p>  老二親昵的在夏予玫臉上蹭蹭,她沒忍住,嘴角勾出一絲笑意。

  看著眼前這對母子的美好畫面,穆寒洲心下又有了一番計較。

  “這孩子......”他突然開了口:“到底是誰的?”

  予玫的動作一頓,這個問題,他已經(jīng)是第二次問了。

  她早料到,穆寒洲這種人,怎么可能輕易相信她的說辭。

  何況進入穆家第一天,他就起了疑心。

  “穆先生,恕我直言?!?p>  夏予玫把孩子更緊攏進懷里,一眼譏笑:“這些……和你并沒有關系?!?p>  穆寒洲目光灼灼:“有沒有關系,玫瑰小姐最清楚。”

  “我自然是清楚!這世上,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p>  夏予玫眸光漸涼,連帶著聲音都有些凄寒:“他們的父親,出自北城一高?!?p>  穆寒洲的神情變了變:“你的高中男同學?”

  他從前怎么不知道,她有什么早戀男友?

  何況,她高考完那天晚上不是還……

  夏予玫輕笑一聲:“不錯!

  穆先生當年沒想著給我留活路,我在北城舉目無親,一個高中剛畢業(yè)的女孩子,只能投靠同學了。莫非,穆先生以為,世上的人離了你,都活不下去了?”

  她看得出來,自己這次出現(xiàn),勾起了這男人的一絲興趣。

  可他越起興致,她越要在他眼里放沙子!

  果然,穆寒洲的眉頭狠狠地皺了一下。

  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自愛!

  當著親生孩子的面,能把利用身體這件事說的如此坦然。

  “他現(xiàn)在在哪?”男人沉聲問道。

  一想到當年,她離開穆家,立刻投入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他的怒火幾乎要燒掉整座北城。

  “國外。”夏予玫說得簡單。

  看著這女人滿不在乎的表情,穆寒洲只覺得胸中一股悶火無處發(fā)泄。

  他不清楚這無名火源自哪里,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衣襟:“是誰?!?p>  “無可奉告?!?p>  “......”

  穆寒洲眸色沉了沉,好像下一秒就會爆發(fā)。

  夏予玫警惕的護住寶寶,毫不畏懼,和他對視。

  “呵!”

  一聲冷笑!

  穆寒洲突然卸了勁,嘲諷似的輕笑一聲,轉(zhuǎn)身,冷漠離開。

  她以為她是誰,值得他大動肝火?

  可門外,私人助理忽然聽見男人壓低的聲音:

  “去查她以前所有的男同學,記住,是全部!一個都不許放過!”

  他要這個臭小子死無葬身之地!

  大廳里,予玫發(fā)了會呆。

  她抱著老二回房,哄睡了孩子,獨自一個人走出臥室。

  打開筆電,夏予玫熟練地敲出一段摩斯密碼,發(fā)送完畢。

  ......

  第二天一早。

  小洋樓。

  老太太已轉(zhuǎn)醒,成功度過危機。

  穆家上下都對余湘季贊不絕口。

  余湘季虛浮笑了笑,應付完眾人,回到客房與予玫抱了個滿懷。

  他眼底浮了些青黑,拖著疲憊沙啞的嗓音,和她道早安。

  予玫滿心滿眼的心疼。

  她親眼見過他無數(shù)次從手術室走出來,披著滿身血腥和疲憊,像和死神打了慘烈的戰(zhàn)爭。

  他的頭埋在她頸窩里,不說話,就十分美好。

  予玫摟著他,任他癱軟在沙發(fā)上,他的頭枕在她小腹上,像個初生嬰兒。

  門外暗處,站立的男人,眸里陰寒遍布。

  這對狗男女!

  一大清早,連門都不關,就這么急不可耐!

  門啪的一聲被摔上,穆寒洲憤怒地轉(zhuǎn)身。

  他想離開,卻又禁不住浮想聯(lián)翩……一張臉越來越難看。

  管家經(jīng)過,嚇了一跳。

  “過來?!蹦潞蕹谅暦愿懒司?。

  三分鐘后,房間的門被猛烈敲響。

  夏予玫還沒來得及起身,門被大力推開。

  門外站著管家。

  管家身后,穆寒洲負手逆光站著,宛若從地獄宮殿走出的冥帝哈德斯。

  看見余湘季正靠在夏予玫懷里小憩,他冷笑了一聲,絲毫不見外地進來。

  “余先生!”

  穆寒洲揚聲,故意吵醒他。

  他的一雙眼神緊緊鎖著夏予玫。

  余湘季睜開眼,眼底布滿紅血絲。

  管家開口道:

  “余醫(yī)生,是這樣的,出于對老太太病情的考慮,希望您能移步往小洋樓客房暫住?!?p>  沒等余湘季回答,夏予玫搶先反應過來。

  她直視著穆寒洲:“可以,既然是為了病人靜養(yǎng),大約也不會讓我們跟過去了?”

  管家沒料到她如此通透,一時有些尷尬。

  予玫冷冷道,“救死扶傷是醫(yī)生的天職,就按你們說的來,不過,我會和孩子搬出去。”

  “這……這倒不必啊,玫瑰小姐,您遠來是客,哪有客人出去住的道理?!?p>  管家趕緊挽留。

  予玫輕笑,意味深長道:“我……也需要靜養(yǎng)!”

  “穆先生,你說是不是?哦,對了,你們北城治安好么,會有什么不法之徒來騷擾我們嗎?”

  騷擾兩個字她咬的很重。

  兩個人目光對峙,剎那間電光火石!

  穆寒洲眸子里幾欲噴火。

  三年不見,口齒真是伶俐了不少。

  “湘季,你覺得呢。”

  余湘季一掃疲倦,溫和地點頭:“玫瑰說什么就是什么。”

  二人一刻不留,起身收拾行李,默契得不行。

  他清楚她習慣性遺落口紅的位置,她也知道,他喜歡隨手將剃須刀放置在何地。

  穆寒洲站在門口,盯著他們……

  窗外的法國梧桐樹影投射進來。

  光影明滅間,予玫連他的表情都看不真切。

  就在兩人走到門口的那一刻,他忽然扯住了她的胳膊,低頭,湊近她的耳朵。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夏予玫的脖頸間,她不由得戰(zhàn)栗。

  緊接著,只聽他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冷冷威脅說:

  “別走,否則,你會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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