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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探案日志

68.貌似不能

庶女探案日志 非常巧克力 2051 2021-06-19 09:09:45

  蘇榛榛跟著魏安陽走回到幽州府衙,腿腳就沒閑下來,又匆匆走到正堂。

  老大人身上的箭傷還沒有好,于是正堂上只有方某人坐在最上嗦著茶,下面的木椅子上明府恭敬的將手放在膝上,用力的保持著微笑。

  蘇榛榛遠遠看去,總覺得那明府大人最近這段日子里,活得太累了些。就那種僵硬的微笑表情,其實方某人更不愿意看見吧,畢竟有些毛骨悚然,只是不太好意思說起,怎么說也是他費盡心力作出的。

  于是,方某人便不愿意讓明府那略發(fā)用心的小心思落空。

  魏安陽拉著蘇榛榛的手,急匆匆的走進正堂,然后兩人便拱著手,朝著坐在堂上的方某人和下面的明府大人行了個禮。

  魏安陽仍拱手向前,緩緩抬起頭盯著堂上最中間的方某人說道:“大人,戲子的死與槐園失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尤其戎狄的那群將領又說槐園是西域曼門的一個窩點,我們剛去了城南的陳家記,發(fā)現(xiàn)陳員外與槐園失火有所蹊蹺?!?p>  方某人嗦了口茶,又發(fā)問道:“所以?你們是什么意思?有話直說,某不喜歡拐彎抹角。”

  魏安陽仍舊保持之前的姿態(tài),然后復又一禮緩緩說道:“請大人下旨,以有嫌疑的名義,將陳家記的所有人陳義搜捕關押?!?p>  “你可知道陳義是什么人?你可知道陳義在幽州城的影響?某知道他對于大唐而言不過一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可至少在這幽州城來說,他是有頭有臉的響當當?shù)娜宋铮阒雷ゲ端馕吨裁磫??”方某人抬頭盯著堂下的魏安陽,低沉的聲音問道。

  魏安陽答道:“我知道,只是現(xiàn)在這是唯一的辦法了。若大人去了次陳府,便就明白了陳府為何選址在城北那偏僻的巷子里面,里面的丫鬟女使和小廝又都是什么樣的人?!?p>  “什么樣的人又如何,你該記得的是陳義對于幽州城的意義,而不是其他亂七八糟的。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之前,單憑猜測便要做出動搖幽州人心的事情嗎?”方某人不愿聽魏安陽解釋,直言直語回答。

  蘇榛榛站在魏安陽身后,她明白魏安陽的選擇,只是方某人那么說,就好像無論魏安陽說什么除非他拿出來特定的證據(jù),便怎么樣都不可能下達那樣的命令。

  坐在下面的明府,此刻也將那尷尬的表情收了起來,一會兒看向坐在堂上的方某人,一會兒瞥向站在下面的魏安陽,想說什么卻只敢吞咽口水。

  蘇榛榛實在受不了這種略微凝重的氣氛了,因為她足夠理解魏安陽,所以她想如果魏安陽的辦法不能夠?qū)崿F(xiàn)的話,那么便就再沒有辦法了。

  所以她權衡利弊,轉(zhuǎn)而走了兩步上前,身板站的直直的朝向方某人,謙卑又不失底氣的說道:“大人,兩兵交戰(zhàn),最忌諱的就是猶豫。當我們猶豫是否要去將陳員外關押入大牢的時候,或許人家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p>  她之所以敢如此囂張的說,是因為之前從方某人口中說的那句,她是天命星象注定的,她注定能改變這些,所以對于欽天監(jiān)的主人而言,蘇榛榛雖沒有一官半職,但她說話的分量卻遠比有官職的魏安陽要重要的多。

  方某人看著蘇榛榛,仔細的端詳起來。他將手中的那杯茶落下,然后緩緩問道:“蘇榛榛,你記得某與你說過什么吧?某說過,你的一舉一動關乎著大唐,這是星象使然?!?p>  蘇榛榛拱手答道:“我記得,所以我現(xiàn)在很清楚我在說些什么,或許他對于幽州很重要,但幽州不只是幽州,它是大唐的一部分。對于大唐來說,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才算重要。”

  方某人輕輕笑笑,之前馬車上問自己樸刀有何用處的小姑娘長大了。

  他又端起茶杯,看著堂下的蘇榛榛與魏安陽,有些不情愿卻又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既然你這么說,某也沒什么可否認的。于此,便去將他押入大牢,聽候發(fā)落吧!”

  “謝大人!”魏安陽和蘇榛榛相視一笑,兩人不約而同的稟手答曰。

  一道旨意一下,幽州府衙的眾衙役侍衛(wèi)立刻忙了起來。

  同之前那次步行走去不同,這次幽州府衙為蘇榛榛和魏安陽專門準備了一輛車。

  車到陳府,蘇榛榛打了個哈欠跟在魏安陽身后下了車,對迎面走過來的衙役小廝一笑。

  魏安陽對來人吩咐道:“將陳府圍得水泄不通,其余人不要管,若有反抗格殺勿論,反正也都是些不在乎生命的所謂死士,小爺最瞧不起的。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活捉陳義。”

  接著又緊緊瞪一眼吼道:“要是讓陳義逃脫了的話,當心小爺親手把你們腿打折!都圍上了人家院子,還捉不到人,不如找個墻角面壁思過一輩子吧!”

  衙役護衛(wèi)紛紛點頭,洪亮應答:“是!”

  緊接著,便分成了兩支隊伍。一支隊伍將陳府大院前前后后圍了個水泄不通,另一支隊伍進入陳府大院,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沖進內(nèi)室。

  蘇榛榛倚靠在馬車的車櫞上,仰頭望向天空。蔚藍的天空沒得一絲烏云,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日明了嗎?

  “你說,我們到時候能審出來嗎?”蘇榛榛低下頭,皺眉望著魏安陽,輕聲問道。

  魏安陽應了聲:“或許幽州府衙大牢的那些手段審不出來陳義這樣的老滑頭,但小爺我可是鎮(zhèn)妖司的,鎮(zhèn)妖司的手段,可沒他想的那么簡單。隨隨便便一個法子,便足夠讓他生不如死了?!?p>  “噓!”蘇榛榛皺眉更甚,“不是說在幽州城內(nèi),那三個字不能說么?”

  魏安陽笑了笑,“有什么不能說的,別人又不是不知道小爺……罷了,先想想問題吧,等陳義抓出來,抓緊時間問?!?p>  蘇榛榛嗯了一聲,點點頭,眉梢舒展開來。

  她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不會很順利,但她看見了兩個護衛(wèi)押著陳義從陳府大院里面緩緩走向外面來。

  現(xiàn)在,可以算作時機成熟了嗎?貌似,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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