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誤會
盡管已經提前就有防備了,可終究還是魔高一丈,道高一籌!
“說,究竟是誰在背后主使你下的毒?”蕭烈英沉聲質問。
很少有人能夠抵抗像蕭烈英此刻的質問和氣場,若是膽子小一點的人,現(xiàn)在只怕已經快要尿褲子了!
“是,是宮中皇子指使的……”徐管家虛弱的說道,由于剛才受到了酷刑,所以此時此刻的他,虛弱至極。
若不是因為身上還有鹽水在傷口上炸得生疼,只怕他現(xiàn)在已經因為體力的消耗已經暈過去了。
“宮中皇子?”蕭烈英面不改色,臉上并沒有多大的情緒,對于某后主事之人是皇子并沒有太多驚訝的情緒,就好像這個是他已經意料到的事情一般。
“嗯,不錯?!?p> 蕭烈英抬起手中的鞭子,用鞭子頭使勁抬起了徐管家微垂的腦袋,然后繼續(xù)開口質問,“你可知污蔑皇子,乃是誅九族的重罪?”
“侯爺,奴、奴才萬萬不敢說謊,一切都是真的。”
“指使你的是哪一位皇子?”
徐管家想都沒有想,便直接搖了搖頭,然后連忙開口回道,“這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像奴才這樣低賤的人,又怎么可能會了解的那么清楚?!?p> 對于這樣的借口,蕭烈英自然是不會相信的,直接抬手朝一旁的下人示意了一番。
一旁的下人瞬間反應過來,直接拿起手中的刑具再次朝徐管家打了過去。
哀嚎聲再次響起來,這一次徐管家的反應和前幾次的完全不一樣。
之前徐管家不管受到多么的嚴重的傷都不會開口喊疼,或者求饒,甚至于連一聲悶哼都不會有。
可是自從先前妻子出現(xiàn)之后,徐管家就被瞬間破防了。
畢竟徐管家現(xiàn)在已經知道如果不說的話,那么迎接他的后果會是什么了,所以才說完真話之后,再去遭受懲罰內心就受不了了,這倒也是能夠理解的事情。
“侯爺?”黑蛇走到了蕭烈英的身旁,小聲的說道,“不能再打下去了?!?p> 對于剛才那樣的想法,房間里面的眾人心中自然都是有數(shù)的,蕭烈英自然也是明白的。
“想來他應該沒有說謊,應該是真的不知道?!?p> 能從徐管家嘴里套出來的信息就只有這么多了,蕭烈英帶著江婉兒離開了牢房。
“三皇子。”不得不說,當徐管家說出幕后黑手是宮中皇子指使的時候,腦子當中冒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三皇子。
江婉兒跟在蕭烈英的身后,自然一下子就聽到了三皇子這個幾個字,也在一瞬間就明白過來,蕭烈英突然說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禹王不可能說出這種事情。”想都沒有想,江婉兒就直接開口否認了。
聽到江婉兒如此迅速否定,蕭烈英腳步頓時停住,然后轉頭看向江婉兒,眼眸中的情緒有些意味深長。
見此,江婉兒面色嚴肅,然后開口解釋說道,“侯爺,之前發(fā)生的那件事情,我一直想要跟你解釋,可您一直不愿意聽?!?p> “那日您手上拿到的信的確就是三皇子給我的,而信中的內容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問我,最后的幕后黑手找到沒有?!這封信我直接沒有想著留著,就是擔心被主母和簡氏用來詆毀我?!?p> “可是沒有想到最后的結果竟然還是發(fā)展成了現(xiàn)在這樣,侯爺,我之所以敢這么肯定三皇子不是幕后黑手,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那便是他不會這么蠢。只要是明眼人,當侯府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最先懷疑的一定是三皇子,因為我與三皇子認識?!?p> 江婉兒的解釋,讓蕭烈英半信半疑,可到底還是沒有說什么。
“那你現(xiàn)在的想法是什么?”蕭烈英沉聲詢問道。
“我建議現(xiàn)在可以將注意力,以及調查的重心放在另外皇子的身上?!苯駜夯氐馈?p> 蕭烈英在聽了江婉兒所說的話之后,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么情緒,嘴上也沒有說要不要采納,而是吩咐下人一定要將徐管家看牢,絕對不可以出現(xiàn)任何的狀況。
面對蕭烈英這樣的態(tài)度,江婉兒下意識感覺到心涼。
想了想,在蕭烈英再次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叫住了蕭烈英。
江婉兒從懷中拿出了代表著主母之權的信物,遞給了蕭烈英。
“你做什么?”見此,蕭烈英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沉聲問道。
“既然白小憐已經進府了,當家主母就已經有人了,這份信物拿著到底終究是不太合禮數(shù)的。”江婉兒垂眸說道。
“呵?!笔捔矣⒗湫α艘宦?,卻并沒有說什么。
他在默默的注視著江婉兒的表情,見她面無表情,心中突然有一陣悲哀。
“你確定要給我?”蕭烈英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蕭烈英的詢問,江婉兒先是微微一愣,然后才開口說道,“是婉兒不配?!?p> “哼,既然知道自己不配,當初就不應該來尋我要?!笔捔矣⒁а狼旋X道,可以聽得出來他有多么的不快。
蕭烈英憤然收起信物,轉身離開了。
在看到蕭烈英拿著信物轉身離開的一瞬間,江婉兒眼中也閃過了一絲失望。
其實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將這信物還回去,她只是想借此來判斷一下,蕭烈英是不是真的對白小憐動心了?
若是真的動心了,那么她也好提前在另做打算。
果然,一切都還是回到了最初。
桃林苑。
綠芽看著江婉兒失魂落魄的回來,以為是案件調查的不夠順利。
“姑娘,可是出了什么問題?”綠芽擔憂的詢問道。
“無礙?!苯駜嚎嘈α艘宦暎安贿^是一切回到了最初罷了!”
同一時間,綠芽才發(fā)現(xiàn)姑娘出門時候帶上的主母信物,竟然沒有了。
綠芽也不是一個笨蛋,自然是一瞬間就反應過來,姑娘究竟是因為什么而變得難過。
她明白,姑娘并不是真的因為沒有了權利,而是侯爺?shù)钠摹?p> “走吧!現(xiàn)在無事一身輕,趁著時辰還早,我們去酒樓喝酒?!苯駜簭姶蚱鹁裾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