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兩儀布置的這個風(fēng)水局,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應(yīng)該是奪局中的“煞中甕”。
奪局的分類很多,其中以煞布局的占大多數(shù)。
所謂的“煞中甕”無非就是取其原有的煞氣,來形成一種屏障,讓這里面的人或物變成甕中之物。
說來也是奇怪,這地方的風(fēng)水明明很不錯,可為什么會有煞氣?
看來只能仔細地再重新探索了,一天之內(nèi)破“煞中甕”的確有些困難,不過既然賭約已定,也沒有時間后悔了。
“清洛,接下來我恐怕會在這里過夜,要不你先回去,等到……”
還不等我把話說完,李清洛就打斷了我:“君陽哥哥,我要和你一起。我知道我留下來恐怕幫不了你什么,不過我希望能夠陪著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擾你?!?p> 看著她堅決的眼神,我知道即便我再說什么,她也都會堅持留下來。
這段時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李清洛也變了不少,原本天真單純的她,現(xiàn)在多了很多堅韌。
我想了想點頭:“那行。不過在破局之前,我還要回去拿點東西?!?p> “恩?!?p> 李清洛開車帶著我回到了廟街,本來我是的打算讓她在門口等著的,不過想了想還是讓她進去了。
畢竟葉小蝶早晚都會被李清洛接觸到,既然如此藏著掖著不如直接讓她見到得好。
果然一進門,葉小蝶就端著一碗香噴噴的面條迎了過來。
當她看到李清洛的時候,微微一怔,眼珠子放在我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我趕緊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葉……小蝶?!?p> “葉小蝶?”李清洛微微皺眉,看向了葉小蝶之后露出一個笑容:“你好,我是君陽哥哥的老婆,李清洛。”
葉小蝶咬牙切齒的瞪了我一眼,氣呼呼的就轉(zhuǎn)身走了。
李清洛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解釋道:“他性格有些古怪,你不用理他?!?p> 李清洛點了點頭。
“要不你在這等我,我進去拿點東西很快就出來。”我對她道。
說完我就鉆去了二樓,上樓之后我就看到葉小蝶坐在沙發(fā)上,氣呼呼的看著我。
說實在的要不是我和她待的時間久,就極陰之尸那張臉的表情還真分辨不出來。
“你干嘛呢?”我沒好氣的道。
“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會把她帶回來……”葉小蝶委屈的說道:“我也沒有怪你,我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很難看,可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人家心里就是有些難受?!?p> 我趕緊打住她:“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嘛?我真不是你相公,我也答應(yīng)了會帶你去找你相公,你怎么還這么執(zhí)著呢?”
“或許你以前真不是我相公,但是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了!我葉小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反正我不管!”
“你怎么還耍起無賴來了?”我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們?nèi)斯硎馔?,加上我已?jīng)有老婆了……”
“我不在乎,大不了給她做大的,我做小的?!?p> 我實在是有些拿她沒辦法,也懶得再理她,轉(zhuǎn)身就去了房間收拾東西,把要用的東西準備好之后,我正準備下樓,葉小蝶就開口叫住了我:“相公,你要去哪?”
“辦事?!蔽液啙嵉幕氐?。
“我也要去?!?p> 說著她就站起身跟了上來,我看了看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想了想道:“隨你便吧,不過先說好,一會你可不能開口說話?!?p> 從樓上下來之后,李清洛看著跟著一起的葉小蝶還是那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我們兩人一尸再次來到那座莊園的時候,從車上下來我便用羅盤開始尋找這里磁場最弱的地方。
一般來說一個風(fēng)水局,經(jīng)常會把“局眼”設(shè)置在磁場比較低的地方,因為這樣不僅能夠彌補了那個地方的磁場,還能夠確?!熬盅邸辈皇芷渌窬值挠绊?。
不過目前這地方的風(fēng)水局眼顯然不可能設(shè)置在那個地方,畢竟這可是“斗局”。
所謂的“斗局”就是風(fēng)水師之間的較量,張兩儀看上去年紀和我差不多,不過從其氣場和面相上來看,他絕非等閑之輩。
不僅如此他背后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從白天的談判可以看得出,孫正義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基本上都是張兩儀說什么就是什么。
這說什么什么?
一個張兩儀是絕對不可能左右像孫家那種大企業(yè)的決定,既然他能夠讓孫家如此如此聽話,想必更多的是取決于其背后的勢力。
我雖然精通風(fēng)水,可對風(fēng)水一脈的勢力卻知之甚少。
不過只要破了張兩儀的風(fēng)水局,想必一些東西也就可以慢慢的了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