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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科幻大佬

第六章:槍桿子里出政權

重生之科幻大佬 摧眉懶折腰 4510 2021-04-21 14:59:05

  回到家,少年掀開衣角看著腰間的青紫,只當這是夫人給的“親和愛”了,看著痛得齜牙咧嘴的丈夫,春桃又好氣又想笑還有些心疼,趕緊找了點治跌打損傷的藥酒給少年涂抹,當時情急之下用力重了些,自小又是干農活的手,雖然皮白細嫩,但可要比一般人家的女兒手勁大很多。

  傷勢剛好,少年就投入了另一項必定成為爆款的研究,避孕套!現(xiàn)在條件艱苦,雖然官家鼓勵生育,不過民間像春桃母女這樣的窮苦人家太多,完全靠天賞飯吃,遇上天災人禍頻發(fā)的年份,一家三口也不一定能全活,四口以上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過多的孩子往往會成為家庭最大的負擔,這也是為什么封建時期常常會在山林野地里發(fā)現(xiàn)孩子尸骨的原因,現(xiàn)在的條件可不支持做絕育手術,刮骨療傷就是現(xiàn)在醫(yī)術的最高水平,但食色性也,食與性都是人的本能,連他這位兩世為人的重生者也不免沉溺于春桃的溫柔鄉(xiāng),除了春桃有幸遇見他,其她女人的避孕措施都是采取吞食水銀的短命辦法,只要避孕套一出不僅可以解決窮苦人家負擔不起養(yǎng)孩子的問題,同時也會相應減少棄嬰的慘劇。

  當春桃知道自家丈夫研究之物的功效時,終于明白了他為什么會在大街上“奇襲”自己,感情是自己的不依不饒給他提供了靈感,她現(xiàn)在對這個男人已經(jīng)喜歡得深入骨髓,把全天下所有稱贊男人的詞匯砸在丈夫身上她都覺得是理所應當名副其實,就連皇宮里的那位皇帝也沒有與之爭寵的資格。

  結合前世記憶,日以繼夜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張江終于是將避孕套給做了出來,無論是薄度還是柔韌度都達到了他想要的標準,看著自家丈夫將那新奇玩意套在手指上若無其事演示的時候,雖無不良相,卻有猥瑣意,春桃很想上去在他腰間狠狠掐上一把,不過令少年沒想到的是,圖本介紹張貼出去的時候,竟沒有多少人前往濟人堂門店購買,駐足觀看張貼在墻面樹表上的畫本介紹的人倒是絡繹不絕,之后雖然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店購買避孕套,卻也是瞅著店內人少的時候速戰(zhàn)速決拿了就走,頭巾蒙住半張臉,付了款塞進衣袖或者褲兜里藏得嚴嚴實實生怕被別人看見,少年雖然看到了這款產品的市場前景,卻忽略了只是延續(xù)了不到千年的朝代所處的倫理瓶頸。

  宮廷中和某些特殊場所可以明目張膽地畫一畫春宮仕女圖,而民間雖然在“性”之一事上甘之如飴卻是不能擺在明面上,這是一件無以言表的羞事。像翠紅園這些風月場所的主管慕名而來成批定制,一次買了上萬的量,但避孕套雖然解決了很多窮苦人家不敢多生孩子的問題,卻遭到官府的反對,天家需要人口增長去開疆辟土擴大管轄范圍增強國力,而避孕套的現(xiàn)世恰恰與這一政策背道而馳,為此老東家被京都官衙請去約談,商榷的結果是避孕套只能對有需要的官家和風月場所出售,不得再售賣給黎民百姓,一些按照介紹里的方法試用過發(fā)現(xiàn)效果顯著的百姓一時間對此頗有怨言,官家鼓勵生育卻不論百姓的個人家境有所不同,家境殷實富裕者自然不懼娘胎里蹦出多少個,而家境貧寒難以維生者既控制不住自己的私欲又怕養(yǎng)不起孩子,生理欲望能憋個十天半個月的已算是自制力極強,多半都是滿腹經(jīng)綸的讀書人,普通家庭里的男人可找不出幾個能在幾天內忍著不與夫人“同床”,而只要有同床就會有中獎的概率,一旦中獎幾乎都是選擇生下來,如今這個年代的滑胎藥堪比虎狼,用藥打胎后想要再懷孕難上加難。

  但官家下令,普通平頭老百姓可沒有幾個敢上衙門質問,自此避孕套算是丟了最大的市場,翠紅園這些樓子的消耗量哪里比得上數(shù)以百萬計的普通人家,不過這塊的收入對濟人堂如今的流水而言說是九牛一毛也不為過,濟人堂所用的機器從當初的幾十臺擴大到近千臺,精密程度也不斷增強,百畝藥田因需要拓寬至萬畝,生產出的藥品種類也越來越多,覆蓋了生活中十之八九的病痛,分店溢出了早就飽和的京都開始進軍外城,為往各個分店輸送藥品,濟人堂成立了獨立的鏢師兼顧送貨上門的服務,這些都是屬于正常經(jīng)營的范圍,生產的藥品也深受皇親國戚的鐘愛,服用方便省去了熬煮等待的時間,藥效也比傳統(tǒng)藥材更為強勁,濟人堂一家每年上繳的稅收抵得上以往京都半座城市的體量,不僅沒有受到官家打壓反而被皇帝下旨立為天下醫(yī)界代表,自此整個賢武王朝的醫(yī)藥一枝獨秀。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朝廷里許多手握大權的重臣看到濟人堂如此賺錢,開始向濟人堂拋出橄欖枝擺明了自己的招攬之意,以穩(wěn)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和話語權,甚至可以更上一層樓,其中不乏幾位明爭暗斗有望繼承大統(tǒng)的皇子,但也正因為如此,才給了濟人堂喘息的機會,不敢隨意站隊感嘆自己已經(jīng)老了的老東家退居幕后將濟人堂的所有大權盡數(shù)交到了少年的手里。

  中間有點意思的小插曲是春桃和張江夫婦一直有意撮合老東家與春蓮,多次勸說老東家續(xù)弦,有了救命之恩在前,身子也被老家伙看光了,又有這么個讓天下男兒自愧不如的成器兒子,春蓮自然是委婉地表達出了自己愿意做張江的后娘,可惜老東家對于幾人的勸說無動于衷,張江也委托過像爹一樣親的門房去勸說親爹,無功而返,得到的訊息是老人家不想再拖累別人,難得大難不死的兒子比他有出息擔下了濟人堂的責任,自己落得一身輕松,最重要的是他對春蓮沒有一絲一毫男女之情的想法,相處久了只當是個妹妹,兩個小輩的紅娘之舉這才作罷。

  兩世為人的張江上輩子就是個叛逆少年,這輩子怎么可能會寄人籬下甘愿為別人做嫁衣,別人上門投誠可以,要他依附不行!各家給出的誘惑越來越大,甚至有幾家愿意將自己的親閨女下嫁給他扶持他入朝為官,從五品做起,未來的左右手,前提是他休掉春桃?guī)Ъ耶斎牖铩?p>  相處了近一年時間,雖然對張江有了足夠的了解,但當她聽說那些盤踞朝野幾百年的大家族欲招自家丈夫做乘龍快婿,還是不免隱隱擔憂,手握大權決定別人的生殺予奪是天下無數(shù)人的夢想,以濟人堂的財力和丈夫的智慧,進入廟堂混跡兩三年升至四品、三品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且丈夫一直不與自己生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存了這個心思,怕自己一介流民的出身悔了他的錦繡前程,想著將來時機成熟的某一天一腳踹開她這個絆腳石。

  對于各家的招攬,張江不為所動,依然每晚按時回家吃飯睡覺,每次來到濟人堂“總部”秘密約見他的各大家族傳音筒都被他以模棱兩可的套話給搪塞了過去,對春桃的態(tài)度一點不變,同床共枕時也不再采取避孕措施,他是在用實實在在的行動告訴這個女人,他的心全在她身上,不必為外頭的閑言碎語擔心。利誘不成,有些心術不正的朝廷重臣開始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威逼,京都濟人堂總部因為有兩次皇帝給的金口玉言做保命符,還沒人敢明目張膽地栽贓陷害,但是京都之外新開的分館大大小小都被陸續(xù)查出藥品有問題,被當?shù)毓俑畯娭撇榉?,這是在敲山震虎,本以為經(jīng)此一役張江會主動服軟登門奉上誠意,但那位濟人堂少東家還是無事人不見有任何動作,倒是家里其他人亂做一鍋粥,退居幕后的老東家著急春蓮母女和門房商量對策,事先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如今濟人堂的掌舵人張江,但春桃說家里不見其蹤影,濟人堂總部及分館的伙計們翻遍內外堂也沒找到人。

  濟人堂的當差伙計們也人人自危,生怕這個飯碗突然就沒了,而自從京都外的第一家分館被查封之日起,張江就宣布暫停了藥物制造,他自己在大白天里神出鬼沒幾乎見不到人影,與他一起消失的還有幾位招攬而來的鏢師頭目,這幾位鏢師在業(yè)界有口皆碑,以往所押的鏢不論來頭不管路程長短全部送到了主人家的手里,這些頭目夜晚出現(xiàn)在家里的時間與張江差不多,賬本上支出了一大筆銀子,門房問作什么用的時候,少年只說是用來打點官府,少東家不肯明說他也就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心里明白那么大一筆銀子恐怕買下縣衙都夠了,現(xiàn)在的濟人堂財大氣粗不怕這筆開銷,門房將這件事說給老東家的時候,老東家沒有什么表態(tài),爹還是原來那個爹,兒子卻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兒子了,在兒子跟前他也就只剩下家長威嚴能倚老賣老這點長處了,本事和那小子比起來是云泥之別,除非是要把這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濟人堂總部變賣了他才會橫插一腳,至于其它萬般事宜皆由兒子拿捏定奪。

  四人組成的家庭小會商量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可行的對策,濟人堂再怎么褲兜鼓脹門面有光,說到底依然只是一個手頭不缺銀子花而無半分權力的平頭老百姓而已,自古民不與官斗,富可敵國的民在芝麻大點的父母官手里也是討不了半點便宜的,那些能從官手里占便宜的民,只是因為身后有更大的保護傘,濟人堂有兩任皇帝賜予的圣旨做擋箭牌,除了廟堂最高處那位外無人敢動一個手指頭,可需要買藥的老百姓就另作兩說了,官衙只是貼出幾張告示說濟人堂生產的藥有隱患,不準平民百姓購買,針對京都早已經(jīng)只有濟人堂一家醫(yī)藥生意的現(xiàn)狀,官府不顧民間的怨聲載道鼓勵人們自己尋藥,很多懂點藥理知識的投機倒把者趁此良機又開始以前藥房醫(yī)館賣藥材的生意,價格比以前高了三倍不止,但效果與濟人堂產出的藥難以相提并論,三四服也不如濟人堂一顆藥的效力,還要犧牲干活的時間熬湯煮藥,人們更傾向于購買濟人堂的藥,甚至有百姓自愿拼團到縣衙門口擊鼓為濟人堂鳴冤。

  官衙見人數(shù)過多,也不敢暴力驅趕,只說是身為下官得聽上頭命令辦事,奈何百姓人多勢眾你一言我一語地為濟人堂抱打不平,官衙見狀也不與這些人爭論,只管收了大鼓、緊閉衙門、縮在府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張江每日早上出了被窩就不見蹤影,天黑入夜時分才歸家,幸好身上沒有酒氣和女人的脂粉味,不想隱瞞的事她不問丈夫也會主動托訴,不想讓她知道的事問了也是白費口舌,不過還算乖,吃了飯就喜歡摟著她睡覺這一點保持得很不錯。

  在聽說有百姓組成上百人的團體為濟人堂到衙門喊冤叫屈時,張江罕見地在白天露了一次面,特意趕去官衙門口勸說那些還在堅持做此事的百姓,濟人堂少東家都出面說不要緊了,府衙當差的不露面,他們這樣做也是徒勞無功,就各自散了回家料理活路去了。

  其實不是張江不想看到有人為他的事這么上心,即使那些百姓也是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存了私心,但自古民心所向只能向著廟堂最高處的那位,向著其他人就不是一件好事了,歷代君王開國取了年號鞏固自己的政治地位后,不論明君還是昏君都會殺掉一些和自己打下江山的開國元勛,不是因為他們功高震主,而是因為民心所向,一位能力出眾的左膀右臂功高是必然的,畢竟君王就是依靠賢人之才方能掃除登頂路上的障礙,但民心只能全在君王身上,在其他人身上就是不行,也容易起禍亂,伯仁本無反叛篡位之心,奈何萬人黃袍強加于身,民心所向者幾乎都是保家衛(wèi)國身先士卒的軍中將帥,一呼百應,這些人才是皇帝老兒的心頭大患,而那些閣僚里默默無聞的獻策謀士即便有再大的功勞也翻不起半點浪花。

  這也是當時京都外第一家濟人堂分館被查封時,少年想起了毛主席在八七會議上提出的槍桿子里出政權,正好現(xiàn)在自己也處在封建壓迫下,他倒想看看超越了幾千年的熱兵器出現(xiàn)時,誰還敢無中生有隨意往他濟人堂頭上安罪名,不過在此之前他還不敢與朝廷有過多的摩擦這才急忙趕來平息這場風波,一旦濟人堂與官家發(fā)生對峙,只要百人騎兵就能滅了整個濟人堂。

  制造兵器可要比制藥簡單多了,在前世若不是國家管控極其嚴格,恐怕家家戶戶都能擁有一挺自己制造的槍炮,他們村里的有位打鐵匠就自己研制出了一把獵槍,那時候十四五歲的少年還拿著開了幾筒,只是鐵匠怕被政府發(fā)現(xiàn)給他扣上私藏槍支的罪名,當天就丟進熔爐銷毀了。

  而他要制造的是五六個槍管一起噴射的加特林機關槍!只要彈藥充足,五百米之內寸草不留。

  少年也沒想到往后某一天他差點鬼迷心竅走上了殖民擴張的侵略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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