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說錯……!
真不知道那些男生聽著她那故作嬌滴滴的嗓音惡不惡心,真的是!
嘔……反正我快吐了。
夠了
蘭蘭不顧她臉上帶著的脂粉伸手在他臉上揉搓,直到他說不出話才肯放手。
秦沫嘴角掛著笑,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個國度了,任承意……李小香……她現(xiàn)在極度反感這兩個名字有任何牽連,極度自私陰暗,又毫無資格可言,只能說沒想到她竟然也會有這么一天,就因為一個男人!
又是無厘頭忙的一天,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宿舍看見隔壁床被搬空的位子已經(jīng)沒有一絲情緒,今晚的房間很安靜只有她一個人,她很喜歡,窩在被子里看著那個被點開的釘釘頁面手指在鍵盤上猶豫了許久還是沒勇氣把那句話點出去!
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還是睡不著,腦子里全是今天看到任承意的畫面,本就短的頭發(fā)被剃得干干凈凈,聽說是為了女朋友……反正不知道!
只是不經(jīng)意對視的那一瞬間,那眼神冷漠地讓她有些難過。
往后的幾天她和艷姐走在一起,秦沫懦弱到連大門口都不敢路過,小心翼翼!
來店里的日子越來越久,但是她還是覺得孤獨盡管宿舍也來過幾次新人,但像是那個床位被詛咒了一樣,睡那里的人永遠呆不過兩個星期。
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哪一天她們那個宿舍被注意到,那天沒加班的晚上她被小雪急促的叫聲從洗手間里叫出來,肩上搭著塊半干的毛巾在越來越冷的鬼天氣里瑟瑟發(fā)抖,客廳的氣氛有些安靜她當(dāng)然知道是為什么,只是她沒那么多的心情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其實秦沫覺得自己很無辜!
沒管這尷尬的場合,她發(fā)著抖進房間拿了那件最厚的大衣穿上面無表情的搬了個椅子坐在艷姐身旁,艷姐給她遞了個眼神秦沫大概也知道是什么個情況,這大概就是相處一個多月的默契。
咳……知道我為什么來你們這里嗎?
……
說話呀,我看你們在店里挺能說的。
秦沫用毛巾輕輕擦著自己的頭發(fā)抬頭和蘇蕾對視了一眼,她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沒說話,秦沫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開視線,對這個店長的右護法秦沫沒什么太大的感覺,只是聽說人家在美國紐約留過學(xué)回來后因為疫情沒在回去,算是店里獨一份的瑰寶。
旁邊龔毅緊挨在身旁!
一時間客廳里只有李小香咳松子的聲音:你們別悶著啊,有什么事就說出來看來看去的有什么意思嗎?。?p> 我們沒什么要說的啊,我們有什么能說的。
對啊,我們怎么回事都不知道突然就說要來開會,你想說什么?那你說唄!
是吧,蘭蘭,蘭蘭和張麗娜對視一眼點點頭沒說話。
李小香被這話噎了一下在她那像是緩和氣氛的話后臉色明顯變差了,她嗤笑一聲沒說話,像是拿張麗娜這個小妹妹很沒辦法一般。
我今天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想法,沒關(guān)系有什么事就說或者有什么不滿意的就說但是今天在這里說完,以后有什么話都給我咽在肚子里。
沒有誰要說什么嗎?
那就我來說,從明天開始你們這個宿舍要解散……
轟……這話就像平地扔下一顆驚雷,所有人都沸騰了。
為什么,我們不想搬,而且其他宿舍也沒位置了你讓我們搬去哪里!?
這個不會要你們操心,我會有安排,唐陽奎那張圓臉面無表情,說話極其果決不留一點余地。
不行,張麗娜一把抱住蘭蘭的手臂,我可以搬但是我要和蘭蘭在一起,她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她委屈巴巴又倔強的模樣讓人一看就不忍心拒絕,尤其是那抱著蘭蘭手臂的模樣可憐極了,小身板都快鉆人家懷里去,像是要和大人即將走散了的小孩,彷徨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