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鴻在等馬車的時候,在腦中想了一會兒現在他認為存在的疑問。
最終羅列出以下幾點:
那兩個人為什么要摘下面具。
那兩個人是什么關系。
血族是什么。
血族和普羅旺斯的關系。
血族為什么要殺死普羅旺斯。
普羅旺斯去哪兒了。
邀請函。
回去的馬車上。
“你昏迷了大約三分鐘,這個期間,我們再搜查了一下房內,發(fā)現了一間地下室,那個自稱血族的人沒有說謊,普羅旺斯死了,死的很凄慘,整個人都干癟了,地上一滴血都沒用,那肯定是個吸人血的怪物,不知道是不是獸族變的?!崩锬拐f。
啊這....這都能往獸族身上推。趙鴻帶著疑問問道:“為什么說那人是獸族變的?”
“獸族到了4星,可以使用一種名為人形幻形術的奇妙能力,變成人形。你還記得之前那次攻擊嗎,額.....我記得你好像在屋外,沒有看到??傊?,那個人有操縱血液攻擊的能力,肯定不是人類?!奔s翰·羅賽用非??隙ǖ恼Z氣說。
‘原來如此.....真是神奇的能力?!w鴻點了點頭,在心里說道。
“那個請柬上寫得是幾號?”趙鴻問。
“11月7日晚上11點,圖拉爾伯爵家,周五,就在明天?!崩锬拐f。
“我們會不會已經暴露了?”趙鴻有些擔憂。
“很有可能,但我想賭一把,烏特爾男爵成功地擊殺了那個血族,那便沒人知道普羅旺斯死了。畢竟今天周四,上午還有人看見他出去過?!崩锬拐f。
“那他不能是被抓捕了嗎?糾察隊會不會從他口中知道我們,還知道那個聚會?”趙鴻問。
里莫斯沉默了一會兒,說:“或許。但他這種大人物,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糾察隊里肯定有不少敵人的眼線,從我記事開始,他就一直是西區(qū)大隊長,做了這么多年,他肯定不會不知道這些。他如果.........我先提一下,烏特爾是狂熱的人族至上主義者,他不可能幫助獸族反叛。所以他如果親自或派人來找我們,就會將我們暴露給敵人,敵人就會調查我們,我們或許就將失敗。所以就算他審問出了情報,也不太可能會來找我們。”
留給趙鴻一會思考的時間,里莫斯繼續(xù)說道:
“再者,我要說一下,那個血族,或許也是聚會的一員。如果烏特爾男爵選擇將他逮捕回糾察隊,那么血族男子就將暴露給敵人,聚會將不被舉行,或者不會交流有關叛亂的事情,普羅旺斯已死的消息會暴露,我們的行動將會失敗。但烏特爾男爵也許不知道這個聚會,那他確實有可能會將血族帶回糾察隊。考慮到他才剛跑沒多久,烏特爾男爵居然就趕到了,看來他早就被盯上了,也許烏特爾男爵已經知道這個聚會了,所以他很大程度上會直接擊殺那個人,不讓風聲走漏出去?!?p> “停,停,情報的問題暫時先不討論了,等回去后和他們一起商量?,F在先說點題外話?!奔s翰·羅賽打斷兩人的談話。
“趙鴻,你知道戰(zhàn)技嗎?”約翰·羅賽問。
“額....知道啊,不就是對斗氣的熟練運用嗎?一些比較出名的招式就是戰(zhàn)技?!壁w鴻說。
“對,但不完全對,你想學嗎?”約翰·羅賽說。
“這有啥好學的,自己琢磨琢磨不就出來了嗎?”
一時間,趙鴻感到里莫斯、查理、約翰·羅賽三人的目光變得奇怪了起來,就好像在看一個傻子。
“怎么了嗎?”趙鴻被三人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軍體拳和王八打拳能一樣嗎?你自己琢磨要琢磨多久,那些特別厲害的戰(zhàn)技,估計你一輩子也琢磨不出來!”約翰·羅賽高聲斥道。
“是哦,我沒想到這一點,怎么,約翰你要教我嗎??!壁w鴻嘴角上揚,略顯微笑地說。
“等事情結束后,我們離開烏伯斯就教你。”約翰·羅賽說道。
“成?!?p> --------------------------
到了南區(qū),四人下車,趙鴻看到里莫斯給了那個車夫18個銅達斯。
“怎么漲價了?”趙鴻嘀估了一句。
“哦,這是西區(qū)特有的‘起步價’,不管你去哪里,只要是從西區(qū)發(fā)車,都得加5個銅達斯?!崩锬瓜蜃筠D,邊走邊說,語氣頗為無奈。
為了防止被跟蹤,幾人沒有選擇直達他們住的民宿,而是選在一公里外的一處地方下車。
一拉開房門,趙鴻就聽到廚房里刀落在砧板上的聲音,看來是奧德加在做夜宵。
“你們回來啦,沒事吧?”芙蘭尼雅疾步從房間內走了出來,不小心踩在了她自己的長袍上,險些摔倒,幸好沙發(fā)就在旁邊,及時扶住了,但她的目光始終牢牢聚焦在里莫斯身后的查理上。
‘哎呀呀,平時沒見芙蘭尼雅這樣啊,人家可是相當關心你啊,查理~’趙鴻默不作聲地笑了出來,沒敢出聲是怕被查理打,只能在心里過過嘴癮。
“嗯,略有危險,不過我們克服了。”里莫斯最先進門,摘下帽子,脫下外套和鞋子,掛在衣服架上,然后脫下手套放進褲子口袋里,換上拖鞋,走向盥洗室。
趙鴻等人隨后而進。
等到查理走到客廳里,芙蘭尼雅湊到他身邊去,問:“你的外套呢?”
“損壞,扔了?!?p> 在之前與那個血族的戰(zhàn)斗中,查理受到那個血團的突然攻擊,利用空爆彈的反震力倒飛出去時,他的黑色風衣刮到了墻上的衣架鉤子,被撕爛了。
約翰·羅賽也是,他的路易裝胸口被穿了一個大洞,看樣子是沒法再穿了,直能一并扔掉了。雖然樣式普通,但這種類型的衣服可是相當貴,足要兩個金幣,比里莫斯那件西裝貴出一倍有余。
他在等車的時候一直不停地抱怨,明擺著是在暗示里莫斯賠他一件。里莫斯一眼就看出了老友的意思,笑著答應了,約翰他也停下了抱怨,嘿嘿地笑起來。
趙鴻說不出為什么,看著他們倆笑,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也許就是友情的魅力。
“吳克和吳語凝呢?”查理向芙蘭尼雅問道。
“他們出去逛街了,23點前應該會回來?!避教m尼雅說完,走到一邊的柜子旁,拿了兩大瓶紅色的飲料出來,放在茶幾上,隨后走向廚房。
布魯諾派冰鎮(zhèn)西瓜汁,超好喝,趙鴻一看到就想起來了,上次他在維克多大商店買過。
“心可真大,這時候還想著玩?!辈槔碜叩缴嘲l(fā)邊坐下,盯著面前茶幾上的兩大瓶西瓜汁看了一會兒,然后又起身跟著芙蘭尼雅去廚房幫忙一起拿了八個杯子回來。
查理朝趙鴻舉起一個空杯子,再用手指彈了一下西瓜汁的瓶子,這是在問他要不要喝。
趙鴻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想喝,因為他看著西瓜汁的紅色,又讓他想到了那個血族猩紅的眼睛,有些不舒服。
約翰·羅賽沒有一點感覺不良,直接拿起另一瓶,拆掉蓋子,撤掉嶺膜,給自己滿上一杯,一飲而盡。
這時候,門被踹開了,坐在沙發(fā)上休息的幾人,瞬間起身,在防備是不是敵人闖進來了。
“盥洗室!盥洗室!”
原來是吳克,眾人紛紛松了一口氣,又坐了回去。
吳克隨后扔下外套,鞋也沒換,門開后,弓著腰,捂著肚子,一路小跑到盥洗室門口,用力擰了一下把手,沒有打開。
“里面誰啊,快出來?!眳强宋骞贁Q到了一起,面色痛苦地喊到。
里莫斯一拉開門,就被吳克拽了出來。
“砰!”門被重重地關上。
“那是吳克?”里莫斯走出來問。
“嗯?!壁w鴻朝他點了點頭。
“呼~,哥哥呢?”吳語凝站在門口,扶著門框,面色紅潤,上氣不接下氣,應該是一路追著吳克跑來的。
“盥洗室里?!奔s翰·羅賽笑著指了指盥洗室。
吳語凝朝約翰·羅賽點了點頭,關上門,把吳克隨手扔在地上的大衣?lián)炱饋頀旌?,換好鞋子走了進來,到茶幾旁,拿起一杯已經倒好的果汁,一飲而盡。
“哈~”呼出一口寒氣,吳語凝喘著氣說:“剛才逛著逛著他突然說肚子疼,運起斗氣,全速跑了回來。我才2星,追上他累死我了,呼~”
門突然被敲響了。
里莫斯向瞬間驚起、戒備的眾人打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后朝門口喊了一句:“誰?”
“糾察隊?!?p> 眾人驚乍地互相看了一眼。
糾察隊為什么要來?難道是我們暴露了?這是屋子里每個人心中的想法。
“什么事?”里莫斯試探地問道。
“你們屋子里有人涉嫌超速,要罰錢?!?p> 這是什么鬼?新型詐騙嗎?趙鴻在心里說道。
但除他以外一干人貌似表情都不像剛才那樣凝重了,尤其是吳語凝還拍了一下頭,嘴微微張了一下,像是在表達她確實超速的意思。這貌似還是合理的?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放松的心態(tài)持續(xù)了一秒鐘,隨即又立刻緊繃起來。
里莫斯回頭看了一下約翰·羅賽和查理,神色一如之前的凝重。
兩人默契地點了點頭,從桌上拿起武器,一左一右隨里莫斯到門的兩側,靠著墻壁站好,緊握武器,防備門口可能的敵人。
芙蘭尼雅舉起了本斜靠在沙發(fā)邊的權杖,對準門口。吳語凝也從劍鞘里抽出了利劍,就連奧德加也停止做飯,拿著還在滴油的平底鍋,像是久戰(zhàn)的士兵握著寶劍。
而趙鴻,雖然沒有武器,但也握緊了雙拳,不敢松懈。
里莫斯打開門,屋內的眾人頓時感到迎面襲來一股濃重的壓迫感,就好像是剛才路過的烏特爾男爵的威壓,但更加強烈。
門口站著一個男人,看著只有二十出頭,長相頗為妖艷,如果不是他的短發(fā)和寬敞的人肩膀,甚至會讓人誤以為他是個女人。
就是這樣一個看著比他們都年輕的男人,卻散發(fā)著無比強大的威壓。
面對這樣的強敵,里莫斯、查理、約翰·羅賽沒有膽怯和猶豫,瞬間發(fā)起進攻,白氣包裹的拳頭,閃電纏繞的雙刀,青風環(huán)繞的寶劍,同時落下。
門口的那個男人輕輕一揮手,不僅將三人的全力一擊擋下,甚至還將他們擊飛出去。
吳語凝和芙蘭尼雅看到三人的偷襲不成,也立刻運起斗氣,揮舞武器朝男人沖過去,發(fā)起進攻。
趙鴻看到芙蘭尼雅居然是揮舞權杖,近戰(zhàn)攻擊,有些愣神,因為他原以為這個權杖,上粗下細,還鑲嵌寶石,不像武僧的那些棍子,應該是可以做到一些遠程進攻的??墒牵教m尼雅居然揮著權杖沖了上去,這導致他一時有些呆住了,沒有跟上兩人的步伐。
那個男人抬起左手握住了吳語凝寶劍的劍刃,尋常人握著劍刃必定是會割傷自己,可他卻驚人的沒有受一點傷,并且他的手就好像是鋼鐵做的一樣,牢牢地抓住了劍刃,無論吳語凝怎么掙扎、使勁,寶劍都完全動彈不得。
而芙蘭尼雅則是在向前沖的過程中突然向后倒下,就好像是撞到了一堵無形的墻上。
男人歪嘴一笑,左手發(fā)力,捏碎了吳語凝的劍。
吳語凝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驚恐起來。
就在趙鴻猶豫該不該上的時候,一道黑影掠過他和正在奔跑的奧德加的身旁,到吳語凝身邊,摟住她的腰,極速暴退。
男人沒有阻止吳克,任由他將吳語凝抱到遠處。
里莫斯、約翰·羅賽、查理三人這時候已經都站了起來,重新擺好了戰(zhàn)斗姿勢。
“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可不要玩這么危險的東西啊。”男人帶著微笑的表情說道。
說完,男人掃視了一眼屋內隨時準備戰(zhàn)斗的八人,繼續(xù)說道:“我對你們并無惡意,是烏特爾司令讓我來的?!?p> “他讓你來做什么?等等,你是厄爾塞拉大哥?”里莫斯的語氣開始十分的防備,但當他看清楚男人那漂亮好似女子的臉,語氣逐漸有一絲放松。
男人詫異地看著里莫斯,指了指自己的的臉:“你認識我?”
“認識,我們......”
“你先別說,讓我看看,我認識不認識你。”厄爾塞拉伸長脖子,把臉湊到了里莫斯面前,里莫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點。厄爾塞拉卻沒有一絲自覺,甚至把臉湊得更近,一個細節(jié)也不放過地盯著看。
看完了幾遍后,厄爾塞拉把脖子縮回去,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長這么帥的男人,我認識的人里面沒幾個,看你的語氣我肯定也認識你,只能是好久沒有見過了,好久沒見,長得很帥,我影響中只有一個人,可他應該已經死了啊,十幾年前我還去參加過他的葬禮?!?p> 說到著,厄爾塞拉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里莫斯,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等等,你....不會想說.....你是莫里斯吧?”
厄爾塞拉這時候又把臉湊上來,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里莫斯的臉:“果然很像,只是又更帥了一些還多了胡子?!?p> “是里莫斯?!崩锬瓜訔壍赝崎_了厄爾塞拉。
“你在這里,還活著,那么說明......”厄爾塞拉抬起頭,目光轉了轉,最終落在查理身上。
“查理!好久不見!”厄爾塞拉揮手朝查理打了個招呼。
“你們居然沒有死,真是太神奇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還參加過你和查理的葬禮?!?p> “葬禮?”里莫斯臉上悲傷和憤怒交雜的表情,拳頭緊緊握住,青筋暴起。
“這里面有什么隱情嗎?我記得你和你父親關系一直都不好,你父親諾瑞德伯爵說你們在跟著他在荒野里狩獵的時候意外身亡了?!倍驙柸焓?,搭上了里莫斯的肩膀。
里莫斯松開拳頭,臉色迅速復原,抬起手來推開厄爾塞拉的手,勉強掛出一副笑容:“沒事,這不重要了,你怎么來了?”
“是烏特爾爺爺讓我來的,他在去追那個血族之前,正好碰到了我,和我說‘東法拉區(qū)里有人離開了,他們行色匆匆,你去看看’,然后我就去了,一路尾隨你們到這了。”厄爾塞拉說。
里莫斯點了點頭,問道:“烏特爾爺爺?你現在這么叫他?”
“嗯。我泡了他孫女。”厄爾塞拉露出微妙的笑容。
“哦?嚯嚯~”里莫斯也回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你們敘舊注意一點,這里還有女士。”查理不滿地說。
厄爾塞拉看了一眼吳語凝和芙蘭尼雅,笑著跟兩人說:“抱歉,之前失禮了”。
又轉頭對其余眾人說道:“失禮了?!?p> 然后對著查理說:“唉,查理你怎么還是這個老樣子啊,這么久沒見大哥我,不想說點什么?”
“我們之間無話可說。”查理一口否死。
“話可真絕?!倍驙柸p微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
“我和烏特爾爺爺之間的這層關系,還沒有被公開出去,我應該沒被盯上,所以,他派了我來幫他辦事?!?p> “話說你們打聽那個聚會干嘛?這件事現在可是國內一頂一的大事,很容易就要掉腦袋的。”
“你知道那場聚會是在我家舉辦的吧。”里莫斯和厄爾塞拉并排走向屋內的,眾人默默地給他們讓出一條道來。
“知道?!?p> “那你也知道,如果證據確鑿,那些人會是什么下場吧。”
“這可是叛國,難道還能有別的處置方式?”
兩人在沙發(fā)上坐下。
里莫斯身體前傾,雙手手肘撐在大腿上,十指交錯相扣,放在自己嘴前,說:“我的目的,就是掌握確鑿的證據,把它交給皇家特衛(wèi),直接面呈陛下。”
“那樣你父親和你大哥.......果然是有隱情,他們想殺了你們嗎?”厄爾塞拉說。
“不,只能確定是我大哥。至于我父親,反正我與他也沒什么感情,除了給我飯吃,給我衣服穿,給我地方住,這之外他什么也沒干過。如果他沒叛國,我或許會再想其他辦法,而不是去舉報聚會。但既然他叛國了,那我也只能和他說抱歉了?!?p> “嗯,我明白了,所以你們要潛伏進聚會找出證據向皇室舉報,這樣我就放心了,可以給烏特爾爺爺回復了。還有,你需要我?guī)湍阕鳇c什么嗎?”
“不必了,我們自己可以?!?p> “那你們要小心一點,既然你大哥能對你下一次殺手,自然也能第二次?!倍驙柸抗鈸鷳n地看著里莫斯,語氣“可千萬不要丟了性命。”
“我會的。”里莫斯以低緩的語氣答到。
屋內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趙鴻等人也都紛紛陷入沉思。
還是厄爾塞拉自己打破了沉重的氛圍。
“那就不說這些了,來聊聊你和查理這十幾年過得怎么樣吧?”
“很好啊,如你所見,還認識了這么多的伙伴?!崩锬箵]手指向眾人。
“呵,確實。你們都坐啊,別站著了,多累啊?!?p> “差點忘了,給你介紹以下,這是..........”
.................
“別說我和查理了,來聊聊你吧?!?p> “我?”厄爾塞拉指了指自己。
“對啊,你現在都有5星了吧,我算算,40加上17,57歲,這么說來,這屆大賽,你會代表皇家軍事學院參賽?”里莫斯饒有興致地說道。
厄爾塞拉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但不完全對,我這次可是會代表帝國參加大陸聯(lián)賽。”
“志向很大啊,這次皇家軍事學院主隊,你是隊長?”里莫斯問道。
“啊不,隊長是另外一個人,你不認識,他好厲害的,已經5星二階了,戰(zhàn)斗技巧也好,打五個我都沒問題。他還是出身平民,天賦好而且修煉刻苦,被皇家軍事學院破格錄取?!?p> “那可真厲害啊。”
...........
“等我大賽回來,再來找你們,或者你們來找我們,還是那個住處,沒有變過,我家的大門永遠為你們敞開?!?p> 厄爾塞拉站在門口,向眾人告別。
他左腳剛踏出門檻,又縮了回來,突然轉身,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有件事忘了,錢拿來,2個銀幣,這是超速的懲罰。”
看到眾人有些尬住了的表情,他咧開嘴笑著說:“逗你們玩的,下次注意點。里莫斯、查理、芙蘭尼雅弟妹,還有其他幾位,再見了!”
說完,便轉身一頭踏進了風雪里。
朦朧的月光穿過飄灑的雪花灑在他身上,北風呼呼地刮著,外面的冬蟬發(fā)出凄慘的悲鳴聲。
男人越行越遠,寒風凜冽,愈演愈烈,從針刺到變了如刀割一般,路邊小草在狂風中瑟瑟地發(fā)抖,而大樹也在寒風呼嘯和冬蟬悲鳴的交響曲中震顫出聲、枝葉傾折。
他逐漸被暴雪吞沒的背影,在月光、風聲和冬蟬悲鳴的襯托下,頗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
趙鴻遠遠看著厄爾塞拉的背影,莫名有種預感,那個男人,可能回不來了.......
PS:冬蟬,一種蟲子,圣魂大陸北境特有,叫聲凄慘,外形酷似蟬,在冬天出生,在冬天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