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我們的機會來了!江世子一定是抓賊寇來了,要是咱們幫江世子抓到人,那不得讓江世子對咱們刮目相看?”劉俊濤有些激動。
有很多像他一樣的士兵,都很崇拜江北麒。
在這個熱血年紀(jì),心中都有一顆想要血戰(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的心。
劉俊濤作為PY的守城軍,他沒有機會前往戰(zhàn)場,所以他一直非常崇拜江北麒。
他手下的幾個兵,也是時常被他夸贊江北麒的話給感染。
劉俊濤搓了搓手,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大顯身手了。
“頭兒,離還班還有一段時間?!鄙磉叺娜由埔獾奶嵝阉?p> “唉不管不管,讓老七幾個守著,老子要去干大事!”
三子已經(jīng)按不住自己頭兒激動的手了。
一個不注意,劉俊濤已經(jīng)溜了,三子左右看看,心里忐忑,但他也想在江世子面前露臉。
他咬咬牙,把心一橫,跟著劉俊濤一起溜了。
“頭兒…咱們溜出來,會…會不會被賀周抓著把柄,去統(tǒng)領(lǐng)那兒告咱們黑狀怎么辦?”三子追上劉俊濤。
劉俊濤在他后腦勺上一拍,“怕什么,我姐可是守備夫人!”
劉俊濤摸了摸腮幫子上的胡渣,“你去打聽打聽,江世子去了哪兒。”
“頭兒,那你做什么?”
“我在這兒等你,快去!”說著在三子的臀上就是一腳。
三子撇撇嘴,摸了屁股離開了。
卻說江北麒進城,一路打探到了秦宜歡一行的消息。
“就是這里了爺,我親眼見那個白衣公子帶著他夫人進的香滿樓?!?p> 阿啟扔了一個碎銀子給帶路的男子。
“你去后面巷子堵住,別讓人跑了。”
就在江北麒和阿啟分頭行事,進入香滿樓時,對面的花窗悄悄關(guān)上。
是綁走秦宜歡的那個面具公子,他臉色陰沉,“哼,一群廢物!”
還好他多留了個心眼,悄悄換了家酒樓。
他沒想到江北麒居然這么快追過來。
不過江北麒在香滿樓找不到人,一定會追出去。
他一定不會料到他要找的人離他那么近,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
面具公子輕輕勾唇,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
只是他手中杯子還未放下,身子突然一僵,他脖子上突然出現(xiàn)一柄劍。
不過他的僵硬只有一瞬,隨后又恢復(fù)隨意的姿態(tài)。
“把人交出來?!苯摈璧穆曇艚z毫沒有溫度。
面具男子轉(zhuǎn)身,隔著面具望著江北麒的眼睛,“能找到,你就帶走?!?p> 面具男子勾唇一笑,仿佛篤定江北麒找不到一樣。
“砰!”房門被粗暴的踹開,阿啟沖了進來。
“爺,不是秦姑娘!”
江北麒剛到香滿樓門前,就感受到了對面的視線。
所以阿啟按照江北麒的安排,假意去巷子口,實則繞到對面品味樓。
面具男子輕笑,“江世子可要快點找,不然可見不到完整的人了?!?p> 江北麒手中劍一動,鮮血從面具男子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來,但他眼中并沒有一絲害怕。
江北麒扔掉劍,一手掐住面具男子脖子。
“她最好沒事!不然我不保證秦放能好好活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