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空曠的沙漠地上等待了一會,之前的洞穴后是一座高山,紅雀兒摸了摸潮濕的苔蘚,告訴我:“最好不要上去。”
“為什么?”我好奇地問。
“山上有更強的魔物,恐怕已經(jīng)在我的能力之上了?!彼璧卣f。
由此,我們便前往進了這無盡的沙漠中,紅雀兒說:“這四周有許多流浪的混血兒和獸人的部落,沙漠之中還有一座沙漠迷城,我們達(dá)到城中找到坐騎,就能飛到更遠(yuǎn)更繁華的中立國國中心,許多世外高手、虹國和尋國的顯貴們都在那里進行這商業(yè)貿(mào)易和文化交流。”
“虹國和尋國之間不是沒有往來的嗎?”我疑惑地問。
“所以說中立國就是兩者之間的橋梁嘛?!奔t雀兒說。
“那為什么虹國和尋國不把中立國收歸為自己的疆土之內(nèi)?”我繼續(xù)問。
“因為一紙條約?!蔽液孟裼|碰到了紅雀兒心理某個傷心柔軟的地方,之后的一段時間,她都沉默不語了,我好像繼續(xù)問她和泰老之間的關(guān)系的,只好就此作罷了。
后來我們繼續(xù)走了走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建立在綠洲上的小村莊,紅雀兒說她先上前看看,我便留在這里等待著她。
一會兒后,她便歡快地跑出來了,還帶了一個穿著白色道袍,可愛的小姐姐。
紅雀兒跟我介紹到:“她叫金依,是這個小村莊的領(lǐng)袖,是一位會治愈魔法的祭司小姐姐。”
金依笑盈盈地說:“你好,我是一名祭司,因為我會祈雨,所以這片沙漠里才能有這么一片小小的綠洲。不過我也只是代理首領(lǐng),我父親才是真正的首領(lǐng),他帶著一只商隊出去了還沒有回來?!?p> “會祈雨?所以你融合了水元素嗎?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種元素???”我一股腦地拋出無數(shù)個問題,來掩蓋自己發(fā)現(xiàn)新鮮事物的好奇感和興奮感。
“不,我是個純粹的木元素祭司,之所以會水元素的魔法是因為母親還殘留了一點兒的水能量在我身上,只要使用造福別人的魔法的話,不需要太強的元素力量也能發(fā)動。”金依微笑著平和地說:“目前已發(fā)現(xiàn)的有七中元素,水火金木土還有光與暗,前五種相生相克,應(yīng)運而生,而擁有后兩者元素的人很少,聽說只要至尊資質(zhì)的人才有資格遇見它們?!?p> “你去過外國嗎?”紅雀兒問。
金依搖搖頭,說:“并沒有,小時候父親帶我去主城祭拜了一座神壇,那座神壇里是木元素的能量?!?p> “這小子還沒有融合任何一種元素,我們想去那里看看?!奔t雀兒指著我說。
“這小子?”我生氣了。
“不過你看上去的確只有10歲左右,好矮的個子,比我還矮。”金依笑著說。
天,這兩個人捅刀子的速度比閃電還快。
不過,我大人大量不跟他們計較。
“我現(xiàn)在可還只有一歲呢!”我驕傲地說。
“一歲長這么高!”金依好奇地大叫著說。
“我聽泰老說,他身上好像有著某種詛咒?!奔t雀兒走過來摸摸我的頭:“小朋友還挺可愛的嘛?!?p> “什么詛咒?你跟泰老又是什么關(guān)系啊?”我一問,紅雀兒又不繼續(xù)往下說了,她仿佛在隱藏些什么。
“泰老是誰?”金依問紅雀兒。
“一個老朋友罷了?!奔t雀兒說。
此刻,沙漠上的太陽快要落下了,天空好像一幅精致的油畫,最上面是黃藍(lán)混合著的淡色,是神靈對整個天空小小的留白,接下來則點綴了一些黃桃奶油似的白云在上面,黃藍(lán)的混合色在慢慢地由淺變深,最下面則是一片暗黃色的陰影,它仿佛在吞噬些什么,淺色的天空和深色的天空之間鑲了一條暗紅色的片,沙子在微微地吹拂著,拂過我的臉龐,太陽在慢慢地下降,沉入混沌之內(nèi)。
這是前兆。
這是沙漠中最無情的殺手,黑夜到來的前兆。
“我看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先進我們的村莊內(nèi)來休息吧!”熱情好客的金依說到?!皩α?,我們的村莊叫光芒村,希望能每一天見到陽光的意思?!?p> 光芒村的村民和熱情,我和紅雀兒大快朵頤了一餐水果和雜糧飯。紅色的莎莎果吃起來甜甜的,翠綠的絲絲瓜又很清爽,淺藍(lán)的梅子則是一道優(yōu)秀的飯后甜點,雜糧飯里放了厚厚的叉燒肉,配以他們特調(diào)的醬汁,讓人吃起來美味無窮,我和紅雀兒也是真餓了,吃了一碗又一碗飯,盤子堆到了小山堆的高度,村民看后都忍俊不禁起來。
之后,我們還和村民一起圍在火堆旁,跳了許多許多當(dāng)?shù)氐奶厣?,先動左腳,再動右腳,都向前一步,然后特別浮夸地聳聳肩,把雙手搭在別人的肩膀上,一起圍成一條長龍,不停地舞蹈著。
這幾乎是我來異世界后第一次這么開心了。
后來,金依還給我們送來了她自釀的美酒,紅雀兒一個人喝了許多,醉倒地上不省人事起來,而我嘗了一點點,便頭暈了,昏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卻是被火燒的刺痛感痛醒的。
我發(fā)覺金依他們把我和紅雀兒綁在了大柱子上燒著,像燒罪人一樣。
而金依,則沒有了之前的笑容,相反她大哭著怒罵我,罵了許多不好聽的話。
這一夜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金依接下來拿出來的那一枚玉佩徹底打消了我的疑惑:“快說,我給父親的幸運符為什么會在你的身上?你們是打劫了我們村莊的商隊嗎?離商隊歸村的日期已經(jīng)過了一周了?為什么他們還沒有回來?是不是你們,你們?”說到這里,金依哽咽了,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雙眼變得冰冷無比,嚴(yán)肅地下令到:
“放火,燒了他們。”
我大急,也叫到:“金依,你聽我們解釋?。 ?p> 而我旁邊的那一位,紅雀兒,酒還沒醒,這都生死關(guān)頭了,她還在那里打哈欠呼呼大睡。
我這如何是好?
話說我們運氣太絕了,我也沒想到之前吸魔蚊王干掉的那支商隊會是金依的父親,唉,如果當(dāng)初我沒有貪心拿掉那支玉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