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田小六向呂崇文投去了一個眼神。
“師弟有所不知,我武當?shù)茏映醮螌W武時,都要根據(jù)自己所想學的武功進行拜師,不過這也并非強制性的,比如說你學的是劍,那你拜一個更擅長拳掌功夫的師傅也不是不行,只是不推薦而已!”
“我武當武功有劍法,拳法,爪功,不知師弟可想好選哪一門修煉?”
“師兄,只能選一門嗎?”田小六疑惑道。
“也不是不行,只是不推薦而已,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貪多嚼不爛。當然,如果是絕世天才,同時修煉多種不同的功夫還能精通的話,就當我沒說過?!?p> 呂崇文笑了笑,又細細打量了一下田小六,道:“師弟的話,說不定也是個絕世天才哦!”
“師兄說笑了!我的資質(zhì)也就普普通通,比不上師兄?!碧镄×B忙擺了擺手。
“那我就選擇修煉劍法吧!”有了世外劍圣的加成,田小六當然是選擇學劍了。
“師弟既然選擇學劍,那我就說一說我們門內(nèi)劍法高深的前輩,師弟看看要拜誰為師?!?p> “我們武當用劍好手無數(shù),但最出名的也只有那么幾人?!?p> “清虛子,先天七重的高手,江湖上鼎鼎有名,人送外號碎風劍,劍法與我們武當一貫的以快打慢的風格不同,劍法奇快,詭異多變?!?p> “白云道長,先天八重的高手,一手劍法出神入化,曾經(jīng)單槍匹馬獨戰(zhàn)太湖十三匪,并將其全部斬殺!”
……
呂崇文介紹的這些用劍高手,大多都是先天七八重之類的高手,也算是江湖上有名的前輩了。
“最后一個,便是掌門呂良策了,武當六君子之首,宗師四重的高手,一手太極劍法,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p> “等等,師兄,連掌門都可以拜師嗎?”田小六有些好奇,因為按理來說,呂良策作為掌門,一般是不會輕易收徒的。
“一般情況下下掌門收徒都要深思熟慮的,但師弟你不一樣,師伯們好像都挺想收你為徒的。”呂崇文撇了撇田小六,心里也好奇這個小師弟究竟是什么身份,才能讓眾多師伯都想收他為徒。
不過他也不是多嘴的人,雖然好奇,但田小六不主動說的話,他也不會多問。
“既然如此,那我就拜掌門為師吧!”田小六并未多想,宗師四重的高手收徒,這可是少有的機會啊!
“哈哈,我也料到了師弟會選擇掌門了。師弟既已選好,那就隨我來吧,我?guī)闳ヒ娬崎T?!?p> 呂崇文接著便帶著田小六來到了太虛殿。
“這是掌門及一眾師伯們修練歇息的地方,師弟可要記牢了?!?p> 二人走進去,來到一間稍微大些,但卻又顯得古色古香,頗為典雅的房間。
呂崇文敲了敲門。
“何事?”房內(nèi)傳來聲音。
“啟稟掌門,弟子帶新來的弟子前來拜師?!眳纬缥牡穆曇麸@得很是恭敬。
“嗯,進來吧!”
“是!”
呂崇文帶著田小六進了房間。
呂良策一身道袍,一臉肅然的坐在椅子上。
“拜見掌門!”呂崇文帶著田小六向呂良策行禮。
“起來吧!”呂良策右手虛扶,示意二人不必多禮。
“田小六!你既然選擇拜我為師,入我門下,便須謹記以下要點!”
“第一,不得欺師滅祖,背叛師門!”說道這點,呂良策有意看了看田小六,眼神充滿了復雜。
“第二點,我武當?shù)茏釉谕忭毿袀b仗義,不得胡作非為!”
“第三……”
……
呂良策林林總總說了十數(shù)條規(guī)矩,田小六也認認真真的記下來。
眼見呂良策停了下來,田小六立刻行了一禮,恭敬道:“多些師尊教誨,弟子必定銘記在心?!?p> “如此甚好!”呂良策摸著胡子,欣慰道。
“燕飛鵬信里說他曾教導過你一段時間,不知你現(xiàn)在到了何種程度?”
“回稟師尊,弟子如今已是煉體七重!”田小六回道。
雖然他在那神秘空間內(nèi)經(jīng)過了歷練,也曾達到過半步大宗師境界,又創(chuàng)造出了天意劍法這等絕世武學,但很多事情都是模糊不清,一旦細想就會頭痛,他猜想可能是因為現(xiàn)在的他實力太過弱小,一世的記憶太過于龐大,一時接收不了,若是他實力更加強勁,或許就能完整接收所有記憶了。
“煉體七重,也算不錯了!這幾本秘籍你且拿去好好修煉,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來詢問為師,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打磨筋骨,直到產(chǎn)生內(nèi)力,便是踏入了后天境界,也算是入了武道門檻!”呂良策拿出了他早已準備好的基本秘籍,遞給了田小六。
田小六接過秘籍,粗略的看了幾眼,這幾本秘籍分別是:武當心法,武當劍法,繞指柔劍。
“這幾本武學都是我武當?shù)幕疚鋵W,是打基礎(chǔ)的不二之選,你若能將它們練至大成,便代表你的基礎(chǔ)已經(jīng)足夠了,那就可以來我這學習更加高深的武學了。至于輕功,需要內(nèi)力催動,等你踏入后天境界后再說?!?p> 田小六點了點頭:“多些師尊教誨,弟子一定好好修煉,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期望?!?p> “為師還有要事要處理,若無別的事,你們便下去吧!”呂良策擺了擺手。
田小六二人自是遵命。
二人一出太虛殿,呂崇文便迫不及待的說道:“師弟,以后我們就一同在掌門座下修行了,往后就請師弟多多指教了!”
田小六有些受寵若驚:“哪里哪里,以后還請師兄多多關(guān)照!”
“師弟不必如此,掌門座下目前就只有我們兩個弟子,以前我一個人實在是無聊至極,如今有了師弟的加入,想必日后應該會很有趣吧!”呂崇文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有了玩伴后自是十分興奮。
“師兄……”田小六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他也會像呂崇文一樣有些孩子性,但自從經(jīng)歷過月牙村的事件后,便沉穩(wěn)了許多,更別說他在青銅門內(nèi)歷經(jīng)一世,因此小小年紀早已處變不驚,不會輕易展露情緒,此時竟是有些被呂崇文感染到了。
“這樣的日子,或許也不錯嗎?”田小六心想。